大聯盟對海妖的態度就是,不知道!
公開否認海妖的存在,不談論,硬是假裝不知道。
沒辦法,事關很多前輩大能的顏面,說不清道不明啊。
沒有哪一個做實跟海妖皇有染的,但肯定有,海妖一族延續到現在,海妖皇沒斷絕過就是明證。
說不定丁馗就是哪一位大佬的女婿,泄露丁馗的秘密不知道得罪了誰,搞不好哪天要被人從後面捅刀子。
五位盟主自認倒霉,只能合力來掩蓋此事,不用提醒也會互相監督,調查丁馗法武雙修的事從此刻偃旗息鼓。
「你不能暗中給我傳訊嘛,現在我們很難堪!」濮陽燭等其他盟主走後怒斥李淼。
「形勢所迫啊,請大盟主息怒。調查丁馗法武雙修的原因已成為大家的焦點,您能突然禁止嗎?」李淼有長輩是大盟主的好友,在大盟主面前必須裝孫子。
「也是,有一定道理,不過你早通知我,我好提前準備啊,這麼突兀地說出來,我們無法從容布置,搞不好要被人笑話的。」大盟主不喜歡失控的事。
「請您責罰。」李淼無法解釋,「在下能發現,那其他人……」
海妖是水系魔法師,他是水系魔法師,發現情種是巧合也是必然,同時在場的火系法神沒發現,不代表其他法神發現不了。
「我知道,需要你教我做事嗎?」濮陽燭的怒氣難消,「你帶這玉符去青龍島一趟,在外圍等著。」
他交給李淼一個玉符,里面有極高深的禁制,用在丁馗身上可掩人耳目,除了少數幾個存在,沒誰能看出情種來。
「是。」李淼接過玉符趕緊溜。
「唉!」會場里的大盟主長嘆一聲。
嚴格來說海妖皇幫助丁馗是好事,萬一丁馗能晉升九級戰力,那又是一位堪比獸神的強者,比查揚更有前途。
可惜的是,海妖皇的天賦異能無法量產雙修強者,運氣好點還能有後來者,不好的話以後就沒有了。
到目前為止,五大盟主得出一個結論,丁馗能法武雙修跟海妖皇有關。
有數萬年傳承記憶的海妖皇在人類眼中非常神秘。
接觸過它們的人類也不清楚它們所有的能力,僅知道它們願意透露的,很多能力是人類無法理解的。
丁馗的感受比較深,戰力還很低時就被海妖皇瞧上了,各種不可思議的手段讓他無力反抗。
不過他不知道海妖皇幫他背了一鍋,而今正快樂地練習合戰技,在青龍島上樂不思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為大聯盟的焦點。
「真是一日千里啊!」他面對大海發出感嘆。
這段時間他的戰力修為和境界蹭蹭地往上漲,斗氣化物、魔力擬物的熟練度直線上升。隨手可以甩出一柄冰劍,加大斗氣輸出可以凝實為超過「月殤」的寶劍。
「月殤」在他手上正式退休,將來要找個機會傳給婧婧。
不說大女兒是他的心頭寶,「月殤」本就是外公送他的,再回到姜家族長手上合情合理。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在龍島的修煉速度比我還快,遠古巨龍的血脈這麼變態嗎?」敖羽躺在丁馗身後,身長已接近兩百米。
听他母親說丁馗應該不是麒麟,本體就是眼見那模樣,頂多是帶點遠古巨龍的血脈。
他也不惱丁馗騙自己,麒麟和遠古巨龍貌似同檔次的生靈,說是哪個區別不大。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丁馗的實力提升,在青龍島上比青龍還快。
「嘿嘿,我是天才!」丁馗很有底氣地說出這話。
以前他不敢說,身邊的阮星竹和少典鸞更配得上天才稱號,他最多是學霸身邊的優等生罷了。
最近才發現自己像開了掛一樣,斗氣和魔力修為的增長速度是以前的幾倍,學習水系魔法如有神助,魔法理解和熟練度也在極速提升。
原本他學習氣系魔法最省事,現在是水系魔法排在首位。
「哼!上次跟我說這話的龍,現,唔,好吧他們有點進步。」敖羽想起那些兄弟姐妹近在咫尺,不太好忽悠丁馗了。
「當然啦,辛苦你指點我水系魔法,不可否認這方面你比我強。」
「下回多在我母親面前說點好話,學費我可以給你打折。」
敖羽客串了一把小老師,指導兄弟學習水系魔法,有與生俱來的天賦在,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你好意思提學費?」丁馗翻起白眼。
「怎麼啦?忘記你克扣我伙食時那副嘴臉了?你能找到比我更高明的老師嗎?別想賴哈,欠巨龍的一個銅板都不能少。」
能宰丁馗敖羽決不手軟。
講道理,丁馗只認識公良固一個水系元素魔法師,與敖羽相比也高明不了多少。
「好哇,跟我玩親兄弟明算賬啊,你給我等著,有你求我的時候。」
沒等丁馗把話說完,敖羽的上半身抬了起來,龍頭轉向島中心。
「怎麼了?」丁馗感覺不到異常。
「好像有客上門,來拜訪爺爺的,不過爺爺不在,龍神殿發出警訊。」
龍神殿,乃歷代青龍神居住之地,在青龍島下方,島中心湖泊有出入口,海底深處也有出入口。
青龍島外圍,水面下,一個巨大的黑影停在海中,像是在等什麼。
吼吼!
黑影跟前響起近似牛叫的喊聲。
「濮陽燭魔偶分身,送來本尊傳訊。」黑影說出通用語。
「龍神外出,來客稍後,迎賓長老正在趕來。」
……
「你要去看看嗎?」丁馗跳到敖羽背上。
「我不去!你也別湊熱鬧,龍神殿乃族中禁地,除龍神外,只有長老奉命能進出,即便是我也沒資格靠近。」
「哦!」丁馗失望地跳回沙灘上。
「如果是我族訪客不會發出警訊,該不會叔叔鬧得太厲害,人族高手又找上門來吧。」敖羽知道敖白去了千島聯盟。
「應該不會,叔父精于世故,出手有分寸,不像你!不會給大聯盟借口找上門的。」
「那是你叔叔還是我叔叔,說得你比我更了解似的。」敖羽听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