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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力量的代價

大和道,「小櫻,你想說的話我都明白。我在暗部也曾經與卡卡西合作過,也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我的確只是卡卡西的代理,但是我和卡卡西前輩一點也不同。」鳴人坐起來,大口喘氣,晶臧道,「還是不行啊,鳴人,你必須得休息一陣子。」

大和道,「[我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這種話,我可不會笑著說出來。」三人都是一怔,他們跟隨卡卡西出任務,曾經數次听到卡卡西說過,「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同伴被殺的。」大和提醒,「你們已經不是需要被保護的見習忍者了!小櫻,你是中忍。晶臧,你曾經擊敗過赤砂之蠍。鳴人,你是木葉的最強人柱力!總有一天,你們要超越卡卡西的,成為承擔保護木葉重任的忍者。慈悲和寵愛是不同的!」落葉在空中飛舞,三人都陷入沉思。

大和道,「現在放棄的話,一切都完了。再這樣猶豫不追上去的話,恐怕就沒有第二次抓到大蛇丸或者與大蛇丸交手的機會了。找不到大蛇丸,就找不到你們昔日的伙伴,不是嗎?」三人都很傷感,腦海浮現佐助的容貌。三人彼此示意,都決定馬上追擊,佐助的時間不多了,大蛇丸很可能會在最近轉生。大和道,「那麼馬上開始行動吧。鳴人,你打算怎麼辦?」鳴人搖晃站起來,晶臧急忙將其扶住,鳴人大言不慚,「當然是……出發吧!」看鳴人這樣子,小櫻擔心,「太勉強了,鳴人!」

鳴人安慰道,「沒關系的。就這樣回村子的話,那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鳴人堅強起來,晶臧道,「好了,別吹牛了。等會趕路的時候,我會扶著你的。」大和笑道,「好吧。要是稍微慢一點的話,就會毫不猶豫地丟下你們不管哦!」晶臧和鳴人笑著應諾。大和下令出發,晶臧扶著鳴人,4人立即動身上路。喜悅、悲傷、夢想、希望、胡須,銘刻著萬千思緒,與君共進,這就是漩渦鳴人!

樹林中,等待大和木分身的是驚人的一幕,木分身看到了吊在樹上的佐井,似乎佐井沒氣了。木分身感嘆,「那就是偽裝、欺騙、背叛者的悲哀下場嗎?」佐井被高高吊起,木分身道,「還真夠狠的啊,大蛇丸!」

後面,大和4人前行,盡管有晶臧扶著,鳴人依然覺得有些吃力,眼前的樹木向後飛過,鳴人眼前陣陣模糊,要是沒有晶臧扶著,鳴人早就掉下去了。行進中,小櫻跳過樹木上,伸臂抓住樹枝,但是手臂的傷勢發作,小櫻的手松開,向下墜去。鳴人發出驚叫,「小櫻!」晶臧想要過去救援,但是鳴人的情況也不大好。情急之下,晶臧射出一條鎖鏈,纏住了小櫻的身體,在小櫻落地前,把小櫻勉強吊在樹干上。

大和立即俯沖下來,接住小櫻。晶臧收回鎖鏈,與鳴人也落下來。小櫻大口喘氣,晶臧的手臂也開始發麻,那是之前被九尾擊落峽谷造成的後遺癥,「糟了,還沒有完全恢復啊!果然,一邊扶著鳴人,一邊去救小櫻,太吃力了些。」4人只好停下來,大和讓小櫻靠在樹上。晶臧走過來,「我來吧,我也會醫療忍術,雖然不像小櫻這麼厲害。」說著話,晶臧把手放在小櫻手臂上,開始發動光遁性質的醫療忍術進行治療。鳴人在旁邊擔心地看著,「沒事吧,小櫻?那個傷口是……」

大和卻知道,九尾的查克拉就如同劇毒一樣,一定從傷口開始侵蝕體內了。即使用那麼厲害的醫療忍術,也無法簡單治愈。晶臧並不擔心,光遁查克拉剛好克制九尾那邪惡的查克拉,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罷了,即便鳴人體內的都是九尾的陽性查克拉。大和也察覺到晶臧也有些吃力了,「之前的攻擊讓晶臧也吃了不少苦頭。正因為這樣,能忍耐如此查克拉的鳴人,才更讓人震驚。」小櫻糊弄鳴人,「這個傷口是之前被大蛇丸打傷的。只是些小傷,沒問題的。晶臧的醫療忍術很管用的,你看都好了。」

晶臧見差不多了,結束醫療忍術,「別太勉強了,小櫻。傷雖然治好了,但你的身體也需要休息。」大和見三人的情況都不好,「在這里稍微休息一下吧。小櫻是小隊的醫療忍者,也可以說是任務成功的關鍵。」小櫻急忙道,「我沒關系的。現在如果不立刻出發的話……剛剛大和隊長不是說必須馬上出發……」大和道,「我剛才的確這樣講過,但是不也有欲速則不達這樣的話嗎?抓緊時間和勉強亂來可不一樣啊!」鳴人贊成,「沒錯,大和隊長說的很好。小櫻是我們的醫療忍者,還會用怪力……是最重要的關鍵啊!」

晶臧立即退開,果然,小櫻的臉晴轉多雲了,大聲呵斥,「混蛋,你別隨便加上怪力這一說!」鳴人急忙道歉,「稍等一下……」小櫻大喝,「吵死了!剛才是誰叫我別用怪力的……」鳴人委屈,「我只是想表演,小櫻……」二人耍寶一番,晶臧拿出了些點心,「你們要不要吃一點?」鳴人立即全部搶過來,遞給了小櫻。晶臧頭上出現井字,「這個家伙,也太那個了吧!」大和忽然道,「鳴人,既然排除了佐井,那戰斗的時候,你就和我一組吧。趁現在趕快決定好配合方式,你稍微過來一下。晶臧,你照顧小櫻。」晶臧點頭答應,鳴人也道,「我知道了。」

鳴人與大和離去,晶臧與小櫻討論起醫療忍術,順便吃點心補充體力。小櫻問起晶臧的醫療忍術,「我只是緩解疼痛和傷口就非常吃力了,你的術為什麼如此奏效呢?」晶臧道,「我的醫療忍術與光遁查克拉有關,可以壓制住九尾的邪惡查克拉。這種性質的查克拉,非常純淨,在我小時候就具備了。我能輕松駕馭陰陽劍,有如此快的速度,全都依賴這種獨特的輔助性質的查克拉。」小櫻大為嘆服,曾幾合時,晶臧的查克拉少得連小櫻也比不上。晶臧現在擁有四種性質的查克拉,水是主屬性,雷、光、暗是輔助屬性,查克拉的量也大得驚人。

河上,兜與大蛇丸踏水而行。大蛇丸道,「追蹤的腳步好像停了,看來順利奏效了。」兜點頭,「很有可能,但還是小心行事為好。」大蛇丸笑道,「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精妙的技術啊,兜!你辦事向來干淨利落。」兜笑著恭維,「都是托了大蛇丸大人的福,一直以來制作了不少實驗體。」大蛇丸道,「雖然有點浪費。」兜道,「不過只有小心謹慎才是安全的上策。」

樹林中,大和的木分身割斷了吊著佐井尸體的繩子,觸動了陷阱,無數的手里劍射了出來。木分身匆忙格擋閃避,落到另外一棵樹上。幾只帶著引爆符的苦無射過來,木分身急忙跳起來躲避。大樹被擊中,引發了爆炸。

河上,兜忽然道,「我有個好主意。讓那孩子去協助我做實驗吧,怎麼樣?」佐井就跟在二人身後,兜道,「除了做團藏的線人,他應該很有空暇。」大蛇丸沒有反對,「隨你的便吧。」三人踩著水,快速行進。樹林中,木分身終于發現了佐井的尸體是假的,「恐怕是兜的術。」

另一邊,大和道,「到這就行了吧。」鳴人詫異,「在這里干嘛?」大和道,「但是,首先要……稍微等一下,我的木分身有聯絡了。」木分身傳回來情報,大和要消化一下。木分身發現尸體頭上隱隱約約有不自然的縫合線,乍看上去是很容易被忽略的完美成品。木分身道,「如果事先沒做準備,就被騙過去了。」之前,在溫泉旅館時,大和在佐井的衣服里放了些東西。大和明白了,「也就是說跟蹤被發現了,本來很有自信的。現在開始,要更加謹慎行事了。」木分身猛然發現尸體的腰部露出來引爆符,馬上跳開,尸體發生爆炸。

大和皺眉,「對手是大蛇丸,或許要非常謹慎地行事才行。」鳴人打斷,「大和隊長!」大和道,「我的事情完了。」鳴人吆喝,「好,那現在要怎麼辦?」大和道,「在這之前……有件事,不得不告訴你。」鳴人一愣,大和走過來,「讓小櫻受傷的,是你啊,鳴人!把晶臧打下峽谷差點喪命的人,也是你。」鳴人瞳孔放大,頭上的汗落下來,簡直不敢相信。鳴人終于明白過來,那個環形的大坑,破壞的天地橋,都是自己的杰作。

鳴人回憶起修行途中的一件事情,那時自來也倒在地上,上身都是血,晶臧在旁邊全力使用醫療忍術治療,猿飛站在鳴人身側,「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鳴人清醒過來,「那個大橋和大坑痕跡……」大和點頭,「是的。全是你干的。」鳴人再問,「小櫻的傷……」大和還是肯定,「小櫻不想傷害你,所以對你撒了謊。晶臧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希望你內疚。關于讓小櫻受傷這一點,我也有責任。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我才會被分配到第七班的。針對你那股九尾之力,我擁有可以抑制人柱力的特別能力。所以你不用太過擔心。至少我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沒有問題。」

大和道,「我完全可以向你隱瞞真相,但是我還告訴了你。確實,借助那種力量,可能是拯救佐助的一種捷徑。可是那種依賴九尾的強大,並非是你的真正力量。以後如果繼續依賴九尾的力量,不但自身會受到巨大的痛苦,同時也會成為傷害伙伴的力量,就像這次一樣。你應該漸漸感覺到了吧。但是你未能阻止力量的解放,是因為你太急躁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完全抑制住你的九尾之力。但是你認為這樣自己就變弱了,那可就錯了。就算不依賴那種力量,你也是非常強的。」

鳴人握緊了拳頭,大和繼續,「你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你強大的源泉並不是九尾的查克拉,而是你自身能夠承受九尾之力的查克拉力量。如果你想救佐助的話,就利用自己的力量吧。想要看到佐助的話,請用自己的眼楮而不是九尾的眼楮。如果你還想保護小櫻的話,請使用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九尾之力。」鳴人的藍色雙眸放出亮光,佐助和小櫻的影像出現在里面,「嗯!」

河邊,大蛇丸三人休息,佐井取水洗臉,兜卻在洗滌手術刀用具。大蛇丸道,「兜,那種事情,回去再做吧。」兜笑著反對,「必須盡快把血洗滌干淨,不盡快處理好的話,刀鋒會變鈍的哦。」佐井卻發覺畫集不見了,「那個時候丟的嗎?」大蛇丸問道,「怎麼了,佐井?」佐井道,「沒什麼。」大蛇丸淡淡道,「是嗎?」兜插話,「倒是大蛇丸大人,回去之後,能否給我一具毫發無傷的男尸?」大蛇丸道,「你不是還有備用的嗎?」兜取出一個卷軸,「是呀。但是十五六歲的男尸備份剛才用掉了。」

樹林,小櫻活動手臂,確定傷勢的確沒有大礙了。晶臧站起來,看到鳴人與大和好像在商量什麼,「他們怎麼還沒好?」小櫻忽然起了八卦的心情,從忍具袋里掏出了佐井留下的畫冊。畫冊的正面是個白色頭發的孩子,反面黑色頭發的孩子,像是佐井。小櫻就從佐井的這一面,開始翻動。

河邊,兜的卷軸打開,上面寫著4個男,1個女,中間還有個空白處。兜道,「如果沒有隨時在卷軸里,按照年齡排放順序的尸體,我就無法安心啊。」大蛇丸忽然道,「兜,你是a型血嗎?」兜搖頭,「不,是ab型。」大蛇丸吐氣,「是嗎?真是意外啊!」兜道,「也不是這樣子哦!差不多可以上路了,離據點還有一段路呢。」于是三人離開河岸,繼續上路。不遠處,大和的木分身出現,遠望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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