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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痛苦的抉擇

自來也又談起往事,說起老朋友,希望喚回以前的綱手。綱手惱羞成怒,「我不需要你對我說教!你為什麼要帶那個小鬼來找我?」自來也大笑,知道自己賭對了,因為鳴人和繩樹是非常相像的,都是很臭屁又不自量力的下忍小鬼。第三日早上,自來也從醉夢中醒來,發現晶臧和鳴人都已經不見了,他們已經結伴去外面修行了。綱手上街去賭輪盤,卻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修行處,綱手悄悄出現,觀看二人情況。鳴人已經到了極限,累得倒在地上起不來,可螺旋丸還沒有練成。晶臧坐在地上喘氣,旁邊有個卷軸,那是自來也交給他,讓他練習五行封印用的,只有五行封印才能將這個卷軸徹底封住。但是,晶臧也失敗了,查克拉用光了,這個五行封印太難了。晶臧現在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破壞總比建設容易。他破開日向家的籠中鳥都沒費太大力氣,可現在想要自己學一個最高級的封印術,竟然如此困難。

綱手繼續去賭博,大蛇丸和兜也在討論綱手,大蛇丸充滿信心,他知道綱手一定會答應的。很快就過去4天了,鳴人的螺旋丸雖然進展很大,但依然不是完全品,威力沒有發揮到極致。晶臧卻奇跡般完成了五行封印,成功將那個卷軸封印住,這要在五指上同時以相生的順序依次發揮出水木火土金的力量,幸運的是,晶臧本身能制造2種屬性的查克拉,只要在短時間內將其他3種生成出一點來,就可以使用了,金與水能自動餃接上。這也跟晶臧體內查克拉精度最高有關,要知道這一招大蛇丸和自來也使用時都費了不少查克拉。

五靈封印的道理,與這個五行封印相似,用的是水風火土雷的力量,這一次就比較困難了。五靈里面,晶臧本身只有水屬性力量,因此需要依次快速生成其他4種力量。晶臧每次進行到土時,就會出現停滯,然後封印就徹底失敗,原因就在晶臧沒有雷屬性查克拉,餃接不過去。晶臧終于明白為什麼自來也能很輕松使用這些封印,因為自來也本身就掌握水火風土四種屬性的查克拉,他只要將雷屬性的查克拉生成就可以了。大蛇丸也差不多,他會火風土三種屬性的忍術。(原著里沒有提到五種屬性相生的關系,這是作者自己杜撰的,可能有問題,暫時先如此設定)

自來也看見晶臧已經學會五行封印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這個封印術可不是人人都能學會的。自來也更納悶的是,按理說五靈封印的難度不如五行封印,可晶臧偏偏學會了五行封印,卻卡在五靈封印上。自來也總算弄明白了,一般的忍者都可以使用2種屬性的查克拉,高級的忍者甚至能使用3、4種,能使用全屬性查克拉的只有猿飛。而晶臧卻只會使用水屬性查克拉,利用金屬兵器學會了金遁,所以能夠使用金屬性。但風火土雷四種最常見的屬性,晶臧是一個也不會。

自來也得出結論,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缺失屬性的情況下,用極短的時間完成風火土雷查克拉的制造,人的極限是三。也就是說晶臧依靠水屬性查克拉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運行到土這一關,最後的雷屬性是無法逾越的鴻溝。「所以說,你不可能學會五靈封印了,雖然挺遺憾的。」晶臧非常郁悶,「仙人,真的不行嗎?」自來也肯定,「真的不行,除非你想辦法在本體內再制造出一種屬性的查克拉才行。我剛才給你測試了,你的查克拉屬性真的只有水屬性,沒有其他輔助屬性,除了那個雞肋一般的金屬性。」

晚上,樹林,晶臧有些沮喪,「鳴人,你說人真的有極限嗎?」鳴人也在苦惱,「極限?極限都是可以打破的,只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毅力,絕不可以放棄。晶臧,你不要氣餒,那個仙人就會說大話,我雖然不明白你們說的是怎麼回事,但我覺得你一定可以成功的。」晶臧露出笑容,「謝謝你,鳴人。我也想再試試。現在只差這一步了,我不想功虧一簣。鳴人,你也加油,如果練不成螺旋丸,綱手是不肯跟我們回去的,那我們這次出來的任務就完全失敗了!所以,你無論如何,也要學會這個絕招。」鳴人咬牙,「我知道,可惡,好像還差一點點……」

自來也從美女酒吧回到房間,他也感覺到綱手的態度有些問題,可能與大蛇丸有關。房間里,晶臧和鳴人都不在,他們還在外面拼命練習,晶臧為了練習封印術,將上次存放在卷軸里面的查克拉用了不少,幸好守鶴和九尾那次提供了不少查克拉,晶臧都好好地保存起來,這次就派上用場。自來也搖頭,認為晶臧純粹找虐,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就算將那些查克拉都用完,也無法成功。

第六天晚上,月亮高照,鳴人爬在地上動不了了,晶臧的情況也差不多,精神力和體力都到了極限。靜音過來查看二人情況,嚇了一跳,地上樹上都是鳴人留下的螺旋丸痕跡。自來也跑去請綱手喝酒,二人談起鳴人的修行。自來也說起晶臧的事情,「那小子是個封印術的天才,值得好好培養一下。」綱手听完皺眉,「你真是亂來,竟然教他這麼高級的封印,簡直是瞎胡鬧!」二人說著話,綱手偷偷在酒里做了手腳,主動給自來也斟酒,自來也大喜,當場喝下。

綱手來到三人房間,靜音已經將二人弄回來了。鳴人的手嚴重燒傷,人也昏迷不醒。晶臧也昏睡過去,身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卷軸,有各種封印卷軸,也有各種屬性卷軸,甚至還有獨特的查克拉卷軸。靜音道,「一般像他們這樣年齡的孩子,往往追求的是力量,很少有人去刻意研究封印這一類東西的,太高深抽象,在實戰中又沒有太大作用。」綱手點頭,靜音也是跟著自己離開木葉後,實在無聊的情況下,才開始學習封印術的。

綱手判斷,鳴人要到後天才能醒來,晶臧稍微好點,至少也要到明天中午。綱手嘲笑二人是傻瓜,「鳴人竟然說要一個禮拜學會螺旋丸,這個晶臧更夸張,明明自身只有一種屬性的查克拉,偏偏要學五靈封印,簡直笑死人了!」靜音道,「可他們都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就算失敗,也沒有什麼值得後悔的。綱手大人,請你明天不要去見大蛇丸。」靜音極力勸阻,「如果不行,我會全力阻止你的。」綱手火大,「你在跟誰說話!」說著一拳將靜音打倒在地。

天亮了,自來也還昏睡在酒吧。大蛇丸和兜前往相約地點,大蛇丸讓兜找機會干掉靜音,兜拔出苦無露出凌厲的目光,他知道大蛇丸對自己還有懷疑。房間內,晶臧第一個清醒過來,光遁的輔助作用讓他很快恢復了精力。晶臧先將鳴人喊起來,「今天,你不是跟綱手約好演示螺旋丸嗎?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賴床的鳴人大驚,急忙跳起來。二人發現靜音躺在地板上,急忙過來查看。晶臧將靜音喚醒,靜音起來大叫,「什麼時間,不,星期幾了?」晶臧一愣,「星期一。」

靜音非常吃驚,二人竟然都恢復了,鳴人的傷也完全好了,晶臧也神采飛揚。靜音明白了,鳴人是九尾人柱力,自然恢復很快。晶臧只是精神不濟,睡醒後也就解除了疲勞。晶臧問,「綱手去哪了?今天不是約好的日子嗎?」靜音問,「鳴人的螺旋丸練成了?」二人都汗,鳴人只好說大話,「還差一點點……不管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

靜音打開窗戶,想要去找綱手。自來也氣喘吁吁搖晃著走回來,攔住她。晶臧疑惑,「仙人,你不會昨晚縱y過度了吧?」自來也差點沒暈倒,「混蛋,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懷疑我的能力……我只是著了綱手的道,可惡!」鳴人听糊涂了,「你們在說什麼啊?」靜音看出來,自來也是中了綱手下的藥了。自來也說了昨晚的事情,破口大罵綱手是個混蛋老太婆,他現在不能制造查克拉,而且全身麻痹,連體術都不能用。

鳴人嘲諷自來也,「你平時不是總吹牛說自己是偉大的忍者嗎?哈哈,真是遜斃了……結果又中了美人計!你這個仙人!」自來也辯解說,綱手是著名的醫療忍者,實力也很強,下的藥又無色無味,「所以我才上了當。普通人想要在我酒里下藥,幾乎是不可能的。」晶臧道,「靜音姐,你能配置解藥嗎?」靜音搖頭,「不行,我不知道綱手大人用的是那種藥。只能盡力試試……」

自來也喝完靜音遞過來的藥水後,恢復了3成體力。藥師兜在外面看見,暗暗叫苦,他可知道自來也的厲害,他本來是要來殺靜音的,現在只好放棄。兜更奇怪的是,鳴人和晶臧也在這里。晶臧已經發現了他,「藏頭露尾的鼠輩,給我滾出來!」說著話,晶臧射出2只苦無,兜卻快速逃走了。晶臧追到外面,已經失去了兜的蹤影。晶臧返回來,「仙人,有些不妙啊,剛才在外面偷窺的人是那個間諜藥師兜。喂喂,靜音姐,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他特地跑來看你……」

靜音快氣瘋了,上前狠狠給了晶臧一拳,「混蛋,你胡說什麼呢?一周前我才認識那個家伙……」靜音發覺失言,急忙閉嘴。自來也火大,「大蛇丸到底跟你們說了什麼?」靜音也知道瞞不住了,現在事態緊急,請三人跟她過去,希望來得及阻止綱手。路上,靜音講了大蛇丸開的條件。鳴人自然沒有什麼好話,「這種事情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當然是拒絕。」自來也卻知道不妙,恐怕綱手多半會答應大蛇丸。4人一豬匆忙行進,希望能來得及阻止綱手。

短冊街城樓下的長街,綱手和大蛇丸見了面。綱手開出了條件,「我可以幫你治療,但你不能再對木葉動手。」大蛇丸猶豫了一下,答應了。綱手回憶起繩樹和斷的各種生活片段。大蛇丸伸出雙手,綱手發動醫療忍術。一只苦無突然射到二人中間,二人急速退開。兜出現在上面,翻身落下。原來,兜看出來綱手打算趁機一舉消減大蛇丸,及時出手阻止。大蛇丸夸獎了兜一番,兜感覺到綱手的查克拉里面有殺氣才發現破綻的。

大蛇丸再次勸說綱手考慮一下,綱手卻說她不相信大蛇丸的鬼話。綱手確實很想再見見繩樹和斷,又說了很多令人落淚的肺腑之言。但是鳴人讓她想起來那個火影的夢想,那也是他們兩個的夢想。雙方談判破裂,只好準備開打。綱手沖過來就是一腳,地上立即出現大坑。大蛇丸和兜急忙跳起來躲開。綱手扔掉綠色風衣,再次沖過來,一拳轟倒了牆壁,二人只好躲到樹上,兜總算弄明白了三忍之一的綱手是怎樣攻擊的。

兜發現這個地形太不利于躲閃,建議換個地方。大蛇丸同意了,兜也說了自來也的事情,大蛇丸有些皺眉。綱手追上來,二人只好逃跑。綱手在後面追趕,兜邊戰邊走,三人先後離去。自來也4人趕到後,只看見到處的廢墟和大坑。大家都松了口氣,晶臧道,「看來談判破裂了,綱手姬的攻擊力還真是嚇人啊!」鳴人在地上找到了綱手的賭衣,靜音讓豚豚帶路,大家追過去,一路都是戰斗的痕跡和嚇人的大坑。晶臧皺眉,「怎麼跟千夏的戰法似的,體力消耗太多了!攻擊力再強,也只有擊中敵人才有效。」靜音也承認,這些年她們兩個很少與人動手,動作肯定有些生疏,速度就更跟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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