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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顧風華就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了。

卓清歌。

哦,這種一點驚喜都沒有的感覺,真沒意思。

是這個人,意料之中的啊。

原本這個陣法,是卓清歌準備的,所以卓清歌不會陷入迷幻中。可以堂而皇之的對顧風華做些什麼。但是顧風華改過了陣,陣法當然是對顧風華無效了。身在陣法中的顧清歌和鐘婉瑩就……

顧風華的眼神越發冰冷,如果自己不會陣法呢?

這兩人居然如此齷齪下流,同流合污想出這樣的辦法。生米煮成熟飯麼?

顧風華最後的一絲憐憫也消失在了鐘婉瑩的算計中。她冷冷的看著雙眼迷蒙的鐘婉瑩和一樣雙眼迷蒙的卓清歌,兩人在院子里相遇後,眼神都變得欣喜和炙熱起來。

干柴烈火,越來越辣眼楮,顧風華看到兩人月兌衣服了,就想轉頭了,結果動作一頓,將耳邊的小白花抓下來︰「去。」

「啊?主人,不好吧,我對人類的交配沒啥觀看的興趣啊。」賤賤扭扭捏捏的說道。

「誰讓你去看那些了?去把卓清歌貼身藏的那個圖拿過來。」顧風華一眼看到了月兌掉上衣的卓清歌貼身藏了個什麼東西。卓清歌沒有儲物一類的工具,所以能讓他貼身攜帶的東西,一定不簡單。

賤賤哦了聲,急忙伸出藤蔓呲溜溜的把卓清歌貼身藏的東西勾了回來。

顧風華接了過來,只看了一眼,臉色就凝重起來。

接著顧風華稍微改變了下陣法,就看到卓清歌依舊雙眼迷茫的站了起來。

「這幅畫,哪里來的?」顧風華柔聲問道。

「從,從聖殿……禁地……拓印。」卓清歌似乎在抵抗著迷惑他心智的幻覺,吃力的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麼幾個詞語。

顧風華微微眯眼,沒有再問什麼。

「走。」顧風華沒有在這里繼續逗留,而是帶著賤賤出了院子,臨走前解除了陣法。這樣做並非放過卓清歌他們,而是不想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給別人。至于鐘府的下人們何時能發現鐘婉瑩和卓清歌兩人,發現時兩人又在干什麼,就不在顧風華考慮的範圍了。

看的出來,鐘婉瑩為了這次的計劃,非常謹慎。顧風華一路出了鐘府,都沒看到一個下人,就這樣暢通無阻的出了鐘府,回學院去了。

回到宿舍以後,顧風華才把從卓清歌那得到的那副圖拿了出來。這幅圖,看得出來,是拓印的。似乎是拓印的某處壁畫的。僅僅是一副拓印的畫,顧風華都能從上面感受出原本的壁畫是何等的古樸莊重。看的出來,這幅畫是匆匆拓印而成的。

是卓清歌偷偷潛入聖殿的禁地拓印出來的吧?

「上面都是什麼?咦,這個怎麼和我有點像?」賤賤轉動著它的花盤,也在觀摩著顧風華擺在桌上的畫。

「是有點像。」顧風華看著這幅有些褶皺的畫,猜想卓清歌應該是偷偷進入聖殿,匆忙拓印下來的這些畫。這上面有些東西她也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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