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那一天吧。『Ww『W.XS ゝ2.」
此時,哈魯特的腦袋迅運轉起來,結合這里的情景,他不難認出這是「哈魯特」記憶中的哪一天。
或者,這一天對于「哈魯特」有著相當重要的意義吧。
自由!
「哈魯特」親眼看到了無數奴隸逃出了瑪麗喬亞,那時,已經五歲的他完全不理解什麼是「自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逃離瑪麗喬亞。
那里是他出生的地方,成長的地方,戰斗的地方……
可是吶!
【「哈魯特,我們要是像他們一樣逃出去多好啊!」
「逃出去?」
「對啊……你不明白什麼是‘逃’啊!這個世界可是相當遼闊的,只要我們能逃出去,那麼我們也能自由了!」
「自由?」
「嗯,自由就是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理會天龍人的吩咐,再也不再被限制在這麼的牢籠里……」
「自由……」】
年少的「哈魯特」並不明白自由的重要性,然而,隨著他的成長,隨著他見過的人越來越多,死去的人越來越多,他,終于理解了什麼是「自由」。
不喜歡項圈,不喜歡睡在牢籠里,不喜歡時不時就被拉出去供各色各樣的人評頭論足……
然而啊……
他是天龍人的奴隸。
于是,少年告誡自己︰「我要離開這里。」
後來,他終于等到了機會,常年的「安分守己」讓看守人員對他早已放心了,偶爾當他提出不戴項圈的要求時時也得到了積極回應。
然而這不是自由!
當他在東海上的暴風雨中解開項圈時他毫不猶豫地扎進了大海里,任憑看守怎麼嘶吼都沒有改變他的想法。
自由了!
他開心地想著。
然而,就在那一刻……
……
當!
一聲脆響,牢籠緩緩打開了,劍士緩緩地走出了黑暗,看向了場中央。
那是……
「哼哼!——」
一頭火紅色的巨型野豬面對著劍士,一邊猛地沖刺起來。
它餓啊!
自從被抓來這里,前幾日還好,可是前天卻突然停止供應食物了,直到今天,它才吃到了那麼一肉。
然而……
不夠啊!
看著眼前的這名劍客,這分明就是食物吶!在它的記憶中,哪怕是比它身形還要大的生物都是輸給了它的族群,于是它毫不猶豫地就動了沖鋒。
咻!
兩顆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以這種度,以這種身軀,只要撞上了那個家伙他就會開腸破肚吧。
想著,涎水不斷地流了出來。
看著野豬這副模樣,劍客嘴角扯開了一個邪邪的弧度。
唰!
劍客猛地一動,腰間的兩把刀頓時出鞘,刀光一閃。
噗呲!
野豬的身上頓時出現了兩條長長的交叉刀傷,鮮血迸射出來。
咚!~~
野豬失去了意識,轟然倒地。
「雙刀流嗎?可惜,你還太弱了,根本抵不過我的三刀流!」
綠劍客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隨即一怔,「三刀流?」
看了看手中的兩把刀,綠劍客下意識地右手往嘴邊一模。
「誒?」
「我為什麼要做這個動作?」
綠劍士索隆有些不解。
「!!!」
「怎麼回事!?」
幾位黑西服男子一看這幅情景頓時就是一愣,隨即額頭上冒出大量冷汗來。
「不應該啊!之前他明明還應付得很艱難的!」
其中一位黑西服緊張地道︰「這頭野豬可是從一座野豬佔據生物鏈端的島嶼抓捕來的,比起之前那頭野獸還要強啊!」
「不應該!?」
「就這麼一句就能解決問題?」
其中,一位身份看起來似乎很高的黑西服冷聲道,同時,他連忙往一邊看去。
果然,他看到了一名高挑女子正走向他。
「羅賓宮大人……」
冷汗,瞬間涔涔流下,幾位黑西服頓時跪下去解釋道︰「這只是意外!下一場的對手一定能夠撕碎那名劍客!」
「撕碎?」
羅賓微微蹙起了眉頭,她的記憶告訴她此刻她應該盛怒才是,可是下意識地,她對這種感覺產生了淡淡的排斥。
仿佛,那是一種不真實感。
為什麼會感到不真實?
明明那家伙跪著,對自己如此恭敬。
羅賓看著眼前謙卑的黑西服,眼里閃爍著迷惑的光芒,明明自己都掌握著許多人的生殺大權了。
為什麼?
想了一會兒,羅賓緩緩道︰「我先回去了。」
完,蹙著眉頭轉身離去。
而後面的幾位黑西服頓時深深地一鞠躬,哪怕羅賓離開了很遠都沒直起身子。
這時,索隆走向了牢籠,雖然他討厭這里,但是從台上幾處隱蔽地方傳來的視線令他明白了只要自己做出逃跑的動作,恐怕一大堆強者就會撲過來取自己的性命。
不可妄動!
索隆告誡自己。
而且吶。
索隆下意識地模了模腰間的刀,滿眼的戰意。
這里好多高手!
作為斗獸場的一員,這里不僅有著斗獸,也有著人類之間的對戰,甚至,這里還有著機關可以開闢出池子讓水生生物活動。
海里一些凶猛的魚類的危險程度可是絲毫不亞于路上的生物啊!
瞥了一眼周圍一些明顯的凹陷,索隆徑直走回了牢籠。
對這里的情況他可是相當熟悉了,一般來戰斗完都會讓奴隸回去,當然有時也會讓奴隸持續對戰,但是,對于一些高質量的奴隸還是有著優待的。
例如索隆,他就是這里的比較強的奴隸,十六場戰斗下來他已經勝了十三場了。
「嗯?」
走到牢籠內時,索隆頓時就是一頓,「我輸了?」
自語著,同時使勁回憶起來,下意識地,他認為自己只輸過一次。
模模糊糊的畫面一閃而過,一個高大的眼神極其犀利的家伙似乎要浮出腦海。
「嘿!索隆!你好厲害啊!」
突然,一聲高興地呼喊聲打斷了索隆的思緒,只見一名右眼下邊有著一道割傷疤痕的黑子朝他高興地揮著手,同時,他還不忘把食物塞進嘴里。
「嗯?」
索隆認得這個家伙,這是隔壁的另一位奴隸,也是一名十分強大的家伙。
「索隆,呃……」
突然,這個黑子一模牢籠,一下子就仿佛抽去骨頭般軟了下去,癱在地上。
「怎……怎麼會……突然失……失去力氣了……」
黑子大著舌頭道。
白痴!
索隆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就要開口。
「笨蛋!那個是海樓石做得牢籠啊!」
這時,一道聲音從黑子後面的牢籠傳了過來,道︰「你是能力者吧,能力者踫上海樓石可是會失去力氣的啊!」
「嗯?你是……?」
索隆頓時看了過去。
「我啊!我是一位狙擊手,烏索普。」
對面,立即傳來了得意的聲音。
「我……我是路飛……」
路飛不甘落後,連忙道,可是,聲音卻還是虛弱不已。
「笨蛋!都那是海樓石牢籠了!」
索隆和烏索普看到這個笨蛋還是緊緊抓著牢籠,不由得罵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