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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我只喜歡破局

那塊木頭上的字符,雖然我一個字都不認得,但是那些字給我的感覺卻是很壓抑,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窒息感和陰森感。

「這似乎是一個風水先生的墓。」閆先生微眯著眼楮,仔細的端詳著那些字符,淡淡的說道。

「風水先生。」我在嘴里呢喃著。

是什麼樣的風水先生會把自己的墓放在此處,又是什麼年代的風水先生。最起碼這里埋的風水先生要比這些人來這里來的早。

嘴里一邊呢喃著,我的身體竟然朝著前邊走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墳頭里邊的東西有一股吸引力一般吸引著我往前走。

我竟然上前直接把棺材上的那塊木板拿了起來,閆先生也沒有阻止我,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手觸踫到那塊木板上的時候,一股冷意從木板中傳來,木板上的冷意瞬間給我帶來了陰森和恐怖的感覺。

木板拿在手里,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這木板上的字並不像是之前雕刻的,而好像是剛剛刻下的,只是那人故意用了一些手段,讓這些字看起來很久遠一般。

這足以說明,這棺材里的人不管是不是風水先生,但是這座新墳立起來的時候,定然是有風水先生參與的,而且這風水先生的手段,應該也不會太弱。

我心里頓時犯了一個個,看來這酆都城里並不太平。

「這東西叫符契,是專門給死人劃地界的,看著符契的內容,這方圓幾里恐怕都是這死人的底盤。」閆先生接過我手里的符契,幽幽的說道,「秧煞出,人驚魂。這也是那些人為什麼掉魂的原因了。」

符契我是見過的,之前在張大春家里見過符契,這符契等于是劃底盤,尸煞在自己的符契底盤的時候,他會變得相當的凶惡。

這人被一塊死玉鎮著,現在還出現了這麼一段話,足以說明,這個人的當時死的時候,應該很是特殊,才會如此。不然的話,幾百年的尸體,爛也要爛沒了,怎麼可能還能存在。

「這里最開始的時候應該不是這段話,應該是另外一種符契,這人死的特殊,又被人鎮壓再次,所以那上邊寫的應該是什麼日子開始開墳遷葬,同時告訴世人以合適的人,或者是用神為來沖煞,從而化掉里邊的煞氣。」

閆先生說道這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只不過被他們把這里破壞掉了,也就出現了目前的結果。」

听完閆先生的話,在結合之前在陰宅經上看到的一些內容,我也明白了一個大概。

現在那木板上的字寫得應該就是這棺材里的尸體形成的凶魂,這凶魂成形的時候,形成了驚魂,所以那些人才會變成如此呆傻的模樣。

而且,這里的陰宅應該是被告人用來鎮壓一具凶尸的,不過卻被那幾個貪財的把這里破壞掉了,他們還開了棺,以至于這凶尸先是驚了他們的魂,然後這些人又被撞祟。

只不過,後來那個出現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故意把巴彥放回去,又把那巴青弄昏了過去,同時在這期間,他重新把棺材封入墳中。

他讓巴彥找閆先生的目的,可能是三點中的一點,一是這里發生的事情恰巧被他看到,他跟閆先生不對付,想給閆先生一點教訓。二是,他想要把這

件事告知閆先生,讓閆先生來解決。第三點就是這人跟閆先生有仇,他故意弄出來動靜,引起酆都城里人的主意。

前邊兩點還好說一些,若是這第三點的話,那這閆先生就有問題,他在這個地方要修什麼呢,修建的目的又是有什麼。

我沒有拿出羅盤,拿出羅盤看的話,動機太過于明顯了。我只能是偷偷的大量周圍的風水,同時打量動土的地方。

閆先生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沒等我問,直接說道,「中元,你是遷墳師,酆都城的風水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雖然這里的生機很足,但是酆都城所在的位置真好在坤位上,自那邊坎位而來的風正好沖到酆都城里,所以,我要在這里修建一道屏風,用來擋煞氣。」

听完閆先生的話,我點頭,他說的的確不錯,站在這個位置上,卻是能感覺到有一股風經過,那股風沒有任何的暖意。

同時在風水上,也的確跟閆先生說的一模一樣,不過,就算是如此,我還是隱隱的覺得哪里有不對的地方,但是那只是心里的感覺,我並沒有看出來。

現在目前最要解決的是這些人,還有這一處墓穴。現在我們已經二次開墳了,這里的因果也就沾染上了,墳是我挖的,這處地方也得我負責解決掉,把里邊的尸煞弄出來,把他鎮壓到別的地方安葬。

安葬好說,在找一處就是,而且棺材里的尸煞也並沒有感覺有多凶,單憑我就可以完全對付。只不過是那些人的魂魄怕是不好找回來,可能被那個風水師帶走了,至于那個風水師是什麼人,只要是酆都城里住的,閆先生應該能知道。

閆先生看著我說道,「小馬先生,遷墳的事情交給你了。」

我點了點頭,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壓了下去,結果閆先生手里的符契,直接拿出龍鱗匕首,照著符契上狠狠的削了過去。

 嚓一聲,木板直接被段成了兩截,掉落在地上。

木板被斬斷了,這道符契也就是作廢了。

現在是白天,這棺材里的凶尸不會出什麼亂子的,不過,要是到了晚上就得麻煩一些了。而且,這人的魂不能滅,這人沒有害死人,滅了他的魂,我會得到因果報應的。

閆先生問我需要什麼東西,他馬上回去讓人去準備。我跟他大概說了一下需要的東西,閆先生讓巴青陪我待在這里,他則是回去準備東西了。

閆先生走後,我讓巴青幫忙,兩個人直接到了墓坑里,把棺材蓋合力抬了起來,這棺材蓋看著破舊,但是卻是沉得很,我們兩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棺材蓋抬了起來。

就在我們抬起棺材蓋的瞬間,突然一只灰色的大耗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了過去,他直接跳進了棺材里。

就在那大耗子跳進棺材的一瞬間,原本並不是很冷的溫度,一下就下降了幾十度。我心里不由的一驚,壞了這是要出事了。

那巴青眼楮都直,他聲音有些哆嗦的說道,「好像有只大耗子進了棺材。」

我讓巴青先上去,我自己則是待在下邊,然後把狼牙鏟抽了出來,同時朝著那棺材里看了過去。

果然在一具尸體的上邊站著一只大耗子,那耗子的兩條後腿就如同人一般,他站在那尸體的上邊,一雙圓溜

溜的眼楮瞪著我。

那大耗子差不多有一只成年貓那麼大,看到那老耗子,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一個老太太坐在尸體上,那感覺真是詭異至極。

此刻,我心里也莫名的跳了起來,這突入起來的大耗子給我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是越發的強烈。

我眯了眯眼楮,舉起了手里的狼牙鏟,就要朝著那大耗子身上砍過去。

大耗子的一雙眼楮,此刻竟然變得深邃無比,同時那眼楮里還帶著一抹狠戾之色。

也就在我準備去對付那大耗子的時候,棺材里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咚咚咚——」

就好似有人在敲棺材板一般,在那敲擊下,那只大耗子竟然變得興奮了起來。他竟然對我呲起了牙齒,看他的意思是在恐嚇我。

同時棺材里此刻發出了另外一種聲音,就似乎是有人在用指甲撓玻璃一般的聲音,我不僅眯起了眼楮,這聲音更像是有東西在啃這棺材一般。

我朝前走了半步,並沒與看到有什麼東西在啃棺材,不過棺材里原本閉著眼楮的尸體,此刻竟然睜開了眼楮。

棺材里是一具老頭的尸體,那老頭可以說骨瘦如柴,臉皮幾乎是貼在臉上的,干巴巴的,看著就陰森詭異。

我不禁心里一跳,這大白天的難道還能鬧煞不成。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張符從外邊飛了進來。那張符咒不偏不斜正好貼在老頭的腦門上,頓時老頭的眼楮閉上了,那只大耗子也快速的從棺材里跑了出去。

我回頭看去,在墳坑的上邊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臉型狹長,皮膚很白,他的白並不是不健康的白,而是天生的白,他的眼神很是深邃。

他天生帶了一副笑面,一張臉笑眯眯的看著我,似乎在打量我的面相一般。

他給我的感覺既不親切又不狠戾。

「眼前我看面相的時候,還得找人看,現在您是在給我相面嗎?」我微眯著眼楮,從墳坑了爬了上來。

此刻,這里除了我就是那個人了,巴青早就沒有了蹤跡,應該是剛剛被嚇到,跑走了。

「對于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是不經常算命的,畢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里,總歸是不安全的,而是命越算越薄,我就這點本事,經不過先生算。」

我說話的時候,語氣淡淡。

那人听了我的話,臉上依然是一副笑模樣,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給我看樣了。這些話,都是鬼娃告訴我的,他告訴我,有些人喜歡上來先給人算命,面對這樣的人,要是不願意對方給自己看,直接說出這番話,對方也就自知沒趣,不會繼續下去了。

「小兄弟,以前沒有見過你,你跟閆方瑞是什麼關系。」那人張口問道。

他嘴里說的閆芳瑞應該就是閆先生,我回答道,「我跟眼線是,今天算是初次見面。」

听我這麼說,那人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為何要多管閑事。」

我皺眉,「管閑事,難道這里的局是你設的。」

「我設局,我從來都不設局,我最願意做的時候,是破局。」那人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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