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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畫人畫骨難畫心

劉伯罡到來,打破了韓君遠的如如意算盤,不僅葉書禾越來越討厭韓君遠了,就是葉瘸子對韓君遠也沒有之前那麼好了,這更加的讓韓君遠痛恨和嫉妒劉伯罡。

人一旦有了嫉妒的心思,就會變得瘋狂起來,那韓君遠也不例外。他為了能得到葉書禾竟然想了一個陰毒的辦法,那就是生米熟成熟飯。

韓君遠找了一個借口直接把葉書禾騙到外邊,然後欲對其用強,結果被趕來的劉伯罡看到。

劉伯罡當時義憤填膺,依著劉家人從小練功服。韓君遠哪里是他的對手,直接把劉伯罡狠狠地打了一頓。

自那之後,韓君遠直接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就好像這個人死了一般。

直到多年後,葉瘸子死了,劉伯罡繼承了葉瘸子的衣缽,也成了以為有名氣的風水師,當然他也跟葉書禾結了婚,並且有了孩子。

有一天,韓君遠突然回來了,找到了劉伯罡,說是當年的事情是他的不對,他要給劉伯罡和葉書禾道歉。

當時劉伯罡想的是,他們畢竟是師兄弟,而且當年的事情他也有不對的地方,現在韓君遠如此的誠懇,他哪里有不答應的。

自此之後,韓君遠進到到劉伯罡的家里做客,葉書禾當時勸劉伯罡不要跟韓君東走的太近。但是劉伯罡覺得他們是同一個師父交出來的師兄弟,彼此間就跟弟兄一般。同時韓君遠也沒有什麼出格之事,所以他覺得葉書禾想多了。

「人心叵測,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那師叔心地純善,當然想不到那韓君遠是豺狼之心。那韓君遠這次回來一是為了抱當年被侮辱之仇的,二是他還惦記葉書禾。」

「就是我師叔去給唐家看風水的那次,韓君遠把嬸嬸擄走了,我師叔剛滿十歲的兒子,被活生生的剝了皮,身體被扔進了水里,皮被韓君遠做成了壽衣。」

說道這里,劉純元的眼楮閉了閉,眼楮都紅了起來,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的繼續說道,「我師叔從唐家回來後,一切都晚了,他幾次去找韓君遠報仇,但是韓君遠這些人在外邊學的都是歪門邪道,本身又陰險狡詐,我師叔當時也亂了心緒。被那韓君遠打成了重傷,在奄奄一息的時候,發現重誓,一定要報仇雪恨,為妻兒報仇雪恨。」

「後來,劉家人听說這件事的時候,師叔已然是變成了很凶的活尸,那韓君遠則是已經不知去向了。」

「我師父他老人家不想看著我師父為害一方,同時也可憐他,不想讓他這麼下去,找了一處地方把我師叔埋葬了,就是希望化解他心里的怨氣。」

「當時師叔很凶,師父用劉家的符咒封了棺木,哪成想這麼多年過了,我師叔竟然……」

劉純元說道這里,我們也都听的明白了。我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加重了,胸腔里更是氣血翻滾。

韓君遠這個名字深深的印進了我的腦海里,只是這麼多年過

來了,那韓君遠恐怕早已經長了枯骨了,劉伯罡想要報仇有些難了,他的仇報不了,那股子執念就不會散去,怨氣只會越來越深,也會變得越來越凶。

劉純元看出了我的心思,繼續說道,「劉家這麼多年也一直都在想著給師叔報仇,所以也一直派人在四處打听韓君遠的消息。」

「最近這段時間,還真是讓我們查到一些關于韓君遠的情況。當年他害死了師叔後,直接改了名字,後來,他投奔了一個軍閥,做了他的幕僚,專門幫那軍閥看風水算命。」

「不過,他生性有些暴虐,用風水術殺了不少的人,當然因為這個他也得罪了不少人。」

「後來,各界的軍閥倒閉之後,當時的一些風水師覺得他心術不正,就想著聯合起來滅殺他。」

「後來,他又改了名字,隱姓埋名了起來,風水界中的人都說他不在過問風水之事,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在提起他的名字了。」

「現在時過境遷,當年知道那些事情的幾乎都已經作古了,韓君遠又出來了,而且這次他把名字改了回來。要不是他把名字改了回來,恐怕我們也查不到。」

听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不已,那韓君遠要是活著的話,年紀可是不小了。

「不過,那韓君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太多了,他懂得很多工匠的邪術,要對付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對了,當初你們在二道崗子的時候,有人在那里見過他。」劉純元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道。

听到這話,我心里不由的咯 了一下,我們在二道崗子的時候,韓君遠也在那里,是事情正好湊巧呢,還是韓君遠在算計什麼。

我突然想起了,當初我們遇到珀尸的時候,有人故意在棺材下邊放了一部手機,就是為了引我們打開棺材,把珀尸放出來。那人難道就是韓君遠安排的,要是真的是那樣的話,這韓君遠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一個人不管做什麼事情,或多或少都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韓君遠是陰陽先生,他跟劉伯罡是同門師兄弟。從劉伯罡留給我的手札里可以看的出,劉伯罡本事了得,那韓君遠的本事應該也不弱。不然當初他也害不了劉伯罡。要是這樣的話,他必定是在算計什麼,這件事對他一定有什麼好處。

難道他知道了我學了劉伯罡的本事,以為我是劉伯罡的傳人,所以才會設計想害我。

這個結論很快被我否定了,以韓君遠的風水術水平,他想害我,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他應該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

突然,我又想到,劉伯罡的棺木被人移到凹陰風水局,這事是不是韓君遠做的呢?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心里一顫,自己都感覺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太激進了。那韓君遠就算是再恨劉伯罡,已經把他弄死了。俗話說的好,殺人不過頭墊底,人已經死了,他還有什麼可恨的。再說了,劉伯罡變成了羽化

惡尸,對他也沒有一點的好處,反而還會威脅他的性命,他為什麼要冒險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我轉念一眼,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那韓君遠對于劉伯罡應該是恨極了的,所以他想阻止劉伯罡變成凶尸,為他所用。這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

所有的事情好像沒有頭緒了,原本想著找到劉伯罡的仇人,化解了他的仇恨,劉伯罡也不會被謝阿蓮所利用了。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不過,劉家來了這麼多人,那謝阿蓮再有本事,他應該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了。

此刻,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族長從外邊進來了,他手里提著幾個食盒。說是听說張大伯家里來了貴客,所以特地準備了一些吃食。

劉純元對族長表示了感謝,族長說給張大伯家里地方小,給他們安排了住的地方。

劉純元則是婉言拒絕了,他表示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帳篷,在外邊搭帳篷住就行了,不用麻煩。

族長又勸說了幾乎,但是劉純元執意要住在外邊,族長也只得作罷。

吃過了晚飯,眾人各自回屋休息,劉家的道士在鎮上的空地搭的帳篷。劉不通都住了出去,張大伯家一下子就清淨了起來。

我照例拿出那本宅經研究了起來,假如要是能找一處風水之地,或者是布置一處風水之地,把謝阿蓮引過去,說不定就能滅了他。

想到這里,我提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名字,韓君遠,耿中,楊柳青,謝阿蓮,賈更夫。

這楊柳青是謝阿蓮的師父,賈更夫是耿中的師父,這韓君遠跟他們有關系嗎,表面上似乎是沒有關系的。但是暗處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皺著眉頭認真的思考著,但是知道夜深了也沒有理出一個頭緒。

突然,我身後傳來了說話聲,「馬中元,你知道韓君遠跟謝阿蓮是什麼關系嗎?」

這突然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剛剛思考的太過投入了,我根本沒有注意,我身後何時站了一個人。

趕緊轉頭去看,站在我身後的原來竟然是周逢年。

周逢年笑呵呵的站在我身後看著我桌子上的紙。

看到是周逢年,我出了一口長氣,沒有理他說話的茬,而是不悅的說道,「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人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

周逢年撇了撇嘴,「你膽子這麼小,還做什麼遷墳師。看向那些骨頭架子都不害怕,我怕我什麼?」

我氣的白了他一眼,直接問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謝阿蓮跟韓君遠還有關系不成。

周逢年湊到我跟前,神秘的說道,「當然有關系了,而且關系還不淺。」

「謝阿蓮是韓君遠的外孫女。」周逢年說完這話,不無得以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炫耀的說道,「這可是獨家秘密,沒有多少兒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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