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不會朝著心儀的方向發展,就像是他們之間也必須做個了斷。
本以為這逃出計劃想的周密,殊不知這一切都攥在楚彧手里,或許兒時苦痛的回憶,他不願意放過太上皇。
太上皇等人被突如其來的包圍,嚇住了。
楚彧︰「太上皇若是無聊可同朕說,何必自行出來找不痛快。」
太上皇倒是鎮定︰「你莫要說些風涼話,你囚禁我多年,究竟想要如何?殺我,不懼。」
楚彧︰「皇兄這說的是哪里話,我怎會舍得殺你呢?倒是我身邊總是有些人想要你活著,若是廢了你,不死,我也能了卻後患了。」說著數十名侍衛將他們抓了起來。
韓氏和余氏驚恐不已,別人擒住的她們,就如同被宰的羔羊,生死都不由自己了。
楚彧︰「廢其雙腿,讓他們沒有機會再出來。」
安兒︰「住手!」她不顧一切的跑過來,擋在了太上皇等人前面。
安兒︰「今日乃是和親要事,陛下怎可如此?豈不是叫吐谷渾看我朝笑話。」
楚彧微笑著︰「如今和親隊伍已出城,況且從今日開始吐谷渾再無任何威脅,你救不了他們的。」
他派人暗中跟著吐谷渾。當其出城百里之余,便下令將所有吐谷渾和親之人誅殺,用官兵換之,以假亂真,這和親隊伍,變成了軍隊。
太上皇︰「和安,听皇兄說,我同他的恩怨是說不清的,今日看來必須做出了斷。至于你…皇兄不想再看你擔驚受怕。」
安兒︰「不,與我而言,無論是誰都不能有事。」
正說著,思澤咬了侍衛一口,掙月兌了出來,朝著門的方向跑去。
韓氏︰「思澤…不要…」一個弓箭手悄悄的瞄準了他。安兒察覺,便試圖用身體擋住,還沒等著安兒反應,一支箭貼著安兒過去,射中了思澤。
她跑過去抱住被射中的思澤︰「思澤!你瘋了?一個思澤已經痴傻,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安兒︰「思澤…你看看姑姑…」這箭穿透了他的月復部,鮮血將安兒的衣服也一並染透了。
這一刻,思澤仿佛‘醒了’
思澤︰「若是,若是那天…我听母後的話…我們,就不會…」安兒搖晃著他,仿佛這一刻,思澤才真正的解月兌。
安兒哭著︰「思澤…」
韓氏看著這一切她的雙生子一個都沒有留下,急血攻心,吐血暈厥。
太上皇看著這一切攥緊了拳頭,仰天大笑︰「哈哈哈,武帝,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傳位的人。楚彧,你殘暴不仁,遲早這江山遲早會毀在你手里,我就這樣看著你,看著你遭受天譴的那一天!」
安兒︰「皇兄,你要做什麼?」
太上皇︰「你不是想要殺掉我嗎?來呀!我到要看看你的惡報何時來,來呀,動手殺我呀!」
面對太上皇的步步緊逼,楚彧抬手示意弓箭手準備。
箭已上膛,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安兒將思澤放到地上,她站了起來,來到了太上皇身邊。
安兒︰「威脅你的不止皇兄,還有我,今日你若是殺死皇兄,我們之間的情分便消失殆盡,日後你莫要後悔。」
楚彧︰「好一段慷慨陳詞,如今這個情勢,你以為你能改變得了嗎?」他接過弓箭,指向了安兒。
太上皇︰「什麼?」
楚彧︰「安兒,若你馬上過來朕身邊,你我之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若你執意要護著太上皇,就休怪我手中的箭…」
安兒︰「我從未想過站到與你為敵,是你貪戀權位一步一步的籌劃,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夫君…你放了皇兄,日後沒有人會威脅到你…為什麼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呢?」
突然一股回憶浮在楚彧腦中,這種溫馨恬靜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沒有體會到了,可惜權勢佔據了他的心,權勢最終打敗了這股回憶。
楚彧︰「既然不听勸,就休怪朕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