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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九節 雙修你們也要看?

這是修者靜修的正常程序,不會有人覺得意外。

此時,以那絲皇者神念的監視,應該不會有人想偷窺而不被朗宇發現了。

那道神念就是一顆種子,它所聯系的是朗宇的那個紫貂元神。只要元神在,它就不會消失,但是,它只有一次短暫的破禁能力,那是用來保命的。一擊之後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恢復,因為紫貂的元神太弱了。

而現在,紫貂元神與自己的火元嬰合為了一體,能力就大大的提高了,它可以借助火元嬰的力量,發出一次類似妖皇的攻擊。

朗宇就是要調整這個聯系,畢竟以現在的情形看,那個火元嬰在眾多太長老面前幾乎沒什麼作用,他需要的就是其中的神識能量。

上仙門竟然敗了?

兩個仙體還拼不過這個逆修?這是個什麼妖怪?

震驚,然後是安靜。這個結果只是讓人無法接受,似乎並不奇怪。若非如此,那麼兩個仙門追殺了這麼久都沒有除去此人,倒是讓人奇怪了。

這是朗宇真實的修為,本身戰力已經相當于一品元嬰的中期。

升仙階上下悄然無聲。

敖九宵老眼微微一收,與袁坤一陣傳話。

情況不對,以上仙門的性格,他們不會只搞這麼一個烏龍就會罷手。否則幾個老鬼的心態不會這麼平靜。

場面越是安靜越是危險,說明殺招根本不在升仙階上,那麼,他們真會把仙體送給聖主嗎?接下來大概就要輪到兩個妖皇了。

不知道底牌,最是危險,無處防御呀。

兩個妖皇商量了半天沒有個結果,只能確定上仙門必然會動用陣法,但是想用大陣殺他們也是不容易。

可是如果只是要困住他們,然後擊殺朗宇,情況就很糟了。看現在聖主的狀態,似乎手無縛雞之力呀。正是動手的好時候。

不管了,這個丫頭對他們沒用,必須立刻守在聖主的身邊。

兩個妖皇一點頭,起身要走。可是,老龍王前腳都邁出去了,卻忽然一頓,接到了敖景盛的傳音。

「聖主有令,守住禁制。」

兩個妖皇不得不把身形又壓了下來,敖九宵狠狠的瞪了一眼水夢瑤。

女人就是他媽的禍水,老祖交代死保聖主,然而這個色心不小的聖主卻為了一個人族深入死地。

身在大陣之中,老龍的心里也沒底了。

如果在朗宇的身邊,他敢保證自己不死聖主就沒事,不然也不會同意朗宇來此。聖主怎麼地,天宮令又如何,東海來了那麼多大妖,就是守護天宮的。因為多了一個袁皇,才有恃無恐的進入了太玄門。

敖九宵不敢殺朗宇自代,那沒有用,反而會給東海惹禍,但是要阻止他涉險應該不難,聖主不可能好歹不分吧。

但是這個小子就是太固執。等到天宮一統道辰界時,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萬千佳麗,獨寵一身,古今帝王都是這麼任性。

在敖九宵的心里,把朗宇描畫成了一付重聲色、輕大任的聖主模樣。而事實上,已經在朗宇身邊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傾城的絕色,躲之猶恐不及,又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輕生死,連師傅都不顧了。

水夢瑤真的對他很重要。至于為什麼,不知道。

這半個時辰,對于朗宇而言就是爭分奪秒,而對于司徒雲則是一種煎熬了。太長老的計劃也只有她知道一部分,如果仙體失敗,就該她出手了,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徒弟就看她的本事了。

水夢瑤是什麼來歷還有比她再清楚的嗎,那丫頭只要一清醒,百分之百就跟人家跑了。

司徒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那個丫頭的記憶早已經被她清除了,但是上一次救走那個古家弟子時,她卻還是認出了朗宇。所以即使是亂魔海試煉,她也沒敢把自己的禁制打開。

這個仙體在凡界的執念太深了。

就在剛剛似乎還在為那個妖孽流淚。

司徒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卻又沒有來由,以自己所看的那個元嬰根本破不了她的禁制,可是朗宇的表現卻太嚇人了,難道一個人的執念真的可以打破修為的極限嗎?

能堅持就一定會成功嗎?

兩個廢物!

司徒雲的心里一虛就把責任都推給了另兩個仙體,恨恨的看向了厲青雲。厲青雲立刻也轉頭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無言。

這個廢物兩個字她若敢說出去,一句話便得罪兩個仙門。

那個仙體可不怕她。

足足對看了十多息的時間,司徒雲收回了目光。

你自己是不是廢物,下一刻你就明白了,老娘要殺他,用不著動手。

司徒雲剛要凝神去聯系自己的禁制,忽然若有所覺的抬頭看向了升仙階上。

半個時辰過了,朗宇睜開眼的第一道目光就向她看了下來。

下一個目標——司徒長老。

搞得自己這麼慘,就是因為她。為了藏起那絲皇者神識,破禁救人。朗宇不懂老妖婆的邪術,只能強攻。那相當于對戰三品元嬰,唯有出其不意才有成功的希望。

這是遲到了二十多年的戰斗,怎麼能不仔細的欣賞一下當年幾乎一指壓死自已的老對頭。

對于水夢瑤,搶走和帶走是兩個概念,如果水夢瑤答應和自己走,看看那群老不死還會有什麼花樣?

動手搶人自然還是下策,不得已而為之,最好的方法就是轟開老妖婆的禁制讓水夢瑤清醒過來。那麼兩個人就必有一戰了。

四只眼對看了四五息的時間,最後朗宇輕輕一笑,推了下鼻子,揮手撤去了光罩,轉身向著台階上走去。

那雙神秘的眼楮又悄無聲息的跟進了識海。

朗宇只是默然的彎了下嘴角。

看吧,看的越清楚越好。

登上了掌門大殿的廣場,向著立身的曾仲玄一抱拳︰「晚輩僥幸得勝,前來領取前輩的令牌。」

曾仲玄面無表情的上下打量了朗宇一陣。

一翻手拿出了一個藍色的玉牌道︰「你也有一半人族的血脈,所以老夫才答應你參加雙修大典,與本族的仙體雙修後,希望你不要再與上仙門為敵。」

「只要上仙門還了我的東西,承認天宮的存在,晚輩可以不計較以前的恩怨。」

說的很親切呀,跟真的似的。連袁皇都笑了。

「哼。」曾仲玄看了袁皇一眼,一彈手把令牌扔向了朗宇︰「你應該知道,雙修之事,強求不得。」

朗宇一把抓住玉牌順勢抱拳一笑︰「多謝前輩。」

哼哼,這才是重點,強求不得,就是不讓搶啊。以一個三品元嬰的邪術控制著水夢瑤,她要是能答應那才怪了!

要搶他們就有了出手的理由。而且上仙門必然有安排,自己是不好搶到的。

眼看著朗宇走向了禁制,袁皇似有不好的感覺,上前一步攔道︰「聖主,里面……」

大陣里千變萬化,兩個人身在陣外出手可就來不及了。

敖九宵也轉向了曾仲玄道︰「聖主既然已經贏了,這個禁制還有必要麼?!」

「哼哼,難道雙修你們也要看?」

什麼?

曾仲玄一揮手,如氣泡般透明的禁制忽然一片漆黑。

隔絕神識。

「呵呵。」朗宇一聲輕笑,上仙門還真是考慮的夠周全哪,只是那個禁制能隔絕得了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嗎?

「聖主,不能進,里面很危險。」

一個妖皇都說出危險了,可想危險之大。朗宇當然感覺到了,但是這一步卻必須要走。

朗宇對著袁皇點了點頭︰「放心,我沒事。」

而敖九宵似乎稍稍松了口氣︰「既然聖主已經拿到了令牌,相信幾個老鬼還不敢食言。否則大家會很不好看。」

說著掃了眼盤坐的幾人,對于兩個掌門根本就無視了。

他接到了朗宇的傳音,仍然是敖景盛送來的。朗宇很小心,有那一雙眼楮在,他不知道上仙門還有什麼手段,連傳音都不敢,只是通過那道血誓神念傳送,還不敢直接送給老龍。

傳過之後,看了看眾人的反應,才抬手劃開了禁制。

黑色的光幕內並不是漆黑,有那塊令牌引導,朗宇迅速的掌握了其中的法則。眼前一亮,看到了中間的水夢瑤。

還是一雙陌生的眸子,呆呆的看著她。

朗宇顫抖著呼出了一口氣,雖然後來兩次見到過水夢瑤,但是,朗宇的心中還是裝著當年在湖畔的一幕,一個舍命救下自己的小丫頭,過了二十多年的非人生活,沒有了恩怨情仇,沒有了記憶,象一只木偶一樣被人擺弄,成了一個修煉的工具,認仇為師,化友為敵。

那雙眼楮中透著迷惑和疑問,仿佛在訴說著二十年的痛苦,茫然中似乎在努力的思索,眼前的人即陌生又親切,但是記憶中的那個聲音卻讓她微微的向後躲。

「這是你的仇人,是他殺了你的父母。」

「為師就是從他的手中救了你。」

在水夢瑤的記憶中沒有朗宇的印象,甚至在神罰邊緣相遇的那一次記憶也被抹除了。她就是被師傅救上山的一個孤兒。

朗宇只是靜靜的看了三息,司徒雲就被判了死刑,能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簡直比殺了水夢瑤還要殘忍,這種人,扒皮點燈都不為過,必然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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