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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節 一個比一個惡劣

十二枚天君令,可以帶人進入天宮,天宮內有世間罕見的天材地寶,所以雖然凶險重重,眾仙門還是趨之若鶩。

看來果然不假,只是這二十幾個盒子就每一個都是無價之寶,別的不說,只是剛剛爆掉的龍靈珠,即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朗宇可是親自嘗試過。

好東西呀,而且如果那個幻象是真的,那麼這位天鼠天君,不僅修為高深,而且子孫遍地呀,一個大壽就收斂了如此豐厚的珍寶,你想不成精都不行。

可是為什麼如此寶貴的東西,就這麼顯眼的擺在外面呢?難道他們是因為沒有戒指之類的東西,就只能把得到的寶貝放在洞里麼?

朗宇圍著那個圓壇轉了兩圈,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這只老鼠自然是屬于妖族,可是朗宇真不是妖族的人,他無法理解出妖族藏寶的秘密。

又轉到那位天君像的正面,看著那個似笑非笑的大老鼠,朗宇也笑了。

這算一種諷刺麼?但是既然踫上了我,這世上還沒有藏得住的東西,你已經笑了幾千年了吧,今天咱們就較量一下。看一看,是你藏得住,還是我挖得出來。

「雨馨,你的寶貝放在哪里?」朗宇忽然問道。

「啊?你想干什麼?」小妖女向後閃了閃身,她現在根本不懷疑自己已經不是朗宇的對手了。

「切,躲什麼躲,我又不是看中了你的東西,我要知道這只老鼠是怎麼藏東西的。」

「呵呵,這還用問,當然是藏在肚子里了。」

「嗯?吃了?」

「你才吃了呢,它也是妖族,當然和我們一樣了。」

朗宇捏了下鼻子,嘿嘿,你是妖族,我可不是,我哪知道怎麼藏的。既然藏在肚子里,那麼剛才進入的天君令,也一定在這老鼠的身上了。

此世的偷法,與前世不同,在這里,明明什麼保護設施都沒有,你卻不敢拿。看似一盒盒的寶貝就在那些老鼠的手上,但是十有八9那個總機關是在天君像上,而重點應該還是那枚天君令。

究竟是一種什麼道理,這一界中的所有寶物都要滴血,都必須認主,朗宇分析不出來,但是要破開這個局,還必須找到天君令,把那枚天鼠天君的令牌先認了主,然後再看看會出現什麼情況。這個作法一定是正確的,即使什麼也沒有改變,至少不會出錯。

朗宇能進入天宮,就是一個意外,其中的原因誰也說不明白,他自己也無法以常理去判斷。

一只小白鼠,不是令牌,誰又能想到去滴血認主呢。神罰森林也得到了一枚化形的令牌,那是在一場亂斗中被打出了原形。可是小白鼠卻因為白薇藏魂的緣故,直到奄奄一息時還保持著老鼠的樣子。

可是沒有認主,卻把朗宇帶進了天宮,這似乎是出了點意外,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白薇的魂誓,對它不是一點沒有影響。

到底因為什麼?不但朗宇不清楚,恐怕就是這位天君老祖也沒有預料到。反正人是帶來了,但是又沒有激發它既定的程序,這給朗宇出了一個大難題,他還以為每一個從天門進來的人都是如此呢。

大眼瞪小眼,活人看死物,整整盯了半個多時辰,朗宇終于決定一試,神識進入了青鴻內。

「小白,還能感應到那只老鼠嗎?」

「主人,它就在附近,只有小白得出去了才能確定。」白薇凝眉道。

「不用,只要它在這里就行。」朗宇再次環顧了一下這天下第一宮,除了這中間的圓壇,別無他物,只要令牌還在,掰著腳指頭也能猜到會在哪里了。

但是那只老鼠的祖宗卻不是普通的一塊玉石雕塑,朗宇即使引動了識海的小人兒,也看不到其體內的情況。

來到修煉界也近二十年了,這里的一些古怪的存在不能以常理度之,眼前的一組石像,朗宇就不敢確定這東西到底是玉石的,還是天君的本體所化。

就象靈器內的空間,又如自己的丹田,明明是存在的,但是如果你要殺雞取卵,保證什麼也找不到。這個朗宇不敢賭,假如自己一掌拍碎了那只大老鼠,一無所獲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辦法當然有,朗宇若是沒想好,也不會去瞎試。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人造出飛毛腿,就有人能做出愛國者,亂世出妖魔,就有衛道人;有好就有壞,有惡才彰善。要看到這個神秘的空間,只有一種辦法——血祭。

以血為引,以氣凝煉,無論如何隱蔽,必然現形。余成子這個師傅沒有白認,金水分光鏡的修復,讓朗宇立刻想到了這種找到天君令的方法。不僅能夠找到,理論上,還可以用神識操控對它認主。

只是丹田的玄氣卻不敢用,在這個老妖的大殿中,朗宇連試都不敢試,一旦被排斥,想跑都不可能。

不但自己跑不了,小妖女也無法幸免。

推測仍然是推測,即使不用丹田的玄氣,危險依然存在,朗宇足足傻站了一個多時辰,慢慢的轉過了身。

「我們已經被困在這里了,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是,我們什麼事都不做,什麼也不要動,靜等著一個月後,天宮關閉,我們被傳送出去;另一條路,我有一個祭煉之法,或許可能找到那枚天鼠天君的令牌,也可能因此得到這些寶物,但很危險,如果失敗,我們兩個都會葬身在這里。你選擇一個。」朗宇面對著小妖女,聲音平靜。

他自己可以一拼,可是小妖女沒有必要跟他冒險,雖然第一條路對自己來說更是一條死路,以他目前的狀態,斬元貞術的效果一消失,他便再也沒有能力在幾個掌門的手中逃生了。但是這條路對于小妖女卻是一條生路。朗宇欠人家一條命,他自認為至少要給小妖女一個選擇的機會。

小妖女眨巴眨巴眼楮,看著朗宇又看看那群鼠雕,似乎沒怎麼听明白朗宇的話。

朗宇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沒有天君令,我們出不去了,外面的地洞已經塌了。」

「啊!為什麼會這樣?」小妖女說著轉頭看向大殿的四周。

「不用找,我已經看過了,這個鼠洞必然還有別的出口,但是沒有它的認可,我們找不到。」

「你是想吃了它?」小妖女再看向那只老鼠的祖宗,那家伙太大了,朗宇要吃了它,有點讓人不太相信,就是小妖女自己也不太好消化吧。

她的認識里,‘祭煉’就是吃到肚里以丹火慢慢的煉化,妖獸都這樣。

「我要祭煉,不需要吃了它。」 朗宇解釋道。

「那要怎麼煉化,快煉一個我看看,我可不想在這個老鼠洞里呆上一個月,呵呵,你要煉不了,我就一口吃了它們,父王一定有辦法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小妖女的想法更是惡劣。

一個比一個妖孽,什麼危不危險,根本沒在二兩半上。

那就煉!我倒要看看這個老耗子擺的什麼龍門陣。小妖女的一句話倒把朗宇的邪勁拱出來了,你要一口吃了它們,我還要指著它們混出仙界呢。

兩個剛剛化形的小妖,出生牛犢不怕虎,也都是見了重寶不要命的主兒,憑著自己那一知半解的術法,真要拿這幾千年的老鼠精開刀了。如果讓他們知道這是一個讓仙門的太上長老都腿肚子轉筋的存在,不知他們還敢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說干就干,朗宇一擺長袍坐了下來,抖手拈出三顆仙果,「你先退到洞口,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不要打擾我,盒子里的東西,如果能拿出來,我會送你先挑。」

祭煉,真的不敢分神,以小妖女的性格,朗宇根本管不住她,一旦動手來搶,東西事小,兩個人沒準真就扔在這了。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殺機隨處可在,朗宇出手向來是獨來獨往,他真怕遇上一個豬一樣的隊友,所以不得不以這種方法穩住小妖女。

妖族說話向來吐口唾沫是個釘,小妖女毫不懷疑,月牙眼一眯退到了洞口︰「嘻嘻,小妖獸,我發現你們神罰的妖族也是滿可愛的,別忘了,你可是欠著我的人情呢?」嘿嘿,一會兒打開我就都挑過來,讓你哭。

小妖女可是純正的妖龍,更是愛寶如命,她可不會管自己是不是用得著。所以朗宇肯定是失算了,這小丫頭,人小鬼不小,而且,就是這個地洞都塌了,能不能砸死她都很難說。

朗宇一坐就是兩個時辰,祭煉,真正的祭煉,朗宇這是第一次,他得把余成子修復金水分光鏡的過程仔細的熟悉一遍,認了一個師傅,只做了這麼一次示範。經驗太少了點兒。而且,自己這一次還不能用丹田的玄氣,摧動妖脈祭煉,恐怕普天之下,他也是開了先河。

兩個時辰的時間,朗宇用的最多的還是凝神,鍛煉余成子送的那部搜神秘法,要找到天君令,應該非它莫屬。怎樣才能做到收放自如,不至于出現暈倒的烏龍,這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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