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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節 洞府之爭之迷死人的仙子

「這東西不能再用了,有那些靈體就夠了,明日為師告訴你禁制之法。好好保存著,它能救命,這次明白了嗎?」

「噢,噢。」朗宇連連答道。行了你趕緊回去吧,這也讓人太郁悶了。

楊逍大袖一甩,向著卷軸飄去,轉頭又看了眼朗宇凝出的綠木棒。這小子,這是什麼氣運。

「嗯?」這一眼瞟的,余光中,掃中了識海下方的那個大美元。「 」的一下定住了。

「神元!?」

楊逍抬頭看了看朗宇的神識之影,再看看那銀灰色的硬幣。「你修出神元了?」

「呵呵,師傅,小白說那是靈丹。」朗宇笑得很靦腆。

「靈丹?那是妖獸的叫法,這就是神元。」楊逍飄下了幾分,這東西,他不但熟悉,前幾天還發瘋似的找過。自己只是睡了一覺,這小子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整出來了。再向體內一掃,一張老嘴再也合不上了。

武士修出了神元!小子,你要嚇死我嗎?!好辦天才問出一句。「宇兒,怎麼回事?」

「哎。」朗宇嘆了口氣,搖了下頭。「師傅,這一回咱們是真到了絕地了。你老先回去休息一下,下次弟子會到卷軸里給您解釋。」

「絕地?」楊逍目光凝了下來。再看一眼空曠的神識空間,飄回了卷軸,他確實不能再挺多久了。

這一夜,朗宇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楊肖離去不久,朗宇進入了卷軸中,把自己進入仙門一事,清清楚楚的講給了師傅。自已最渴望的目標做到了,可是這個事實講明白了,並沒有讓朗宇感到輕松。楊逍沒有說話,听後一直閉目沉思,朗宇也沒有再說話,最後退了出來,再後來喝醉了。

平靜的識海里光影又出現了,四顧了一邊的物件,小白鼠,破茶壺,卷軸,神元。

這是一個無限潛力的身體呀,就這樣白白的費了?楊逍轉過身,久久的凝視著身後的卷軸,最終化作一道光消失在了其中。

現實是殘酷的,如果認了凌松子為師,必然是段伯陽的步驟,擠干了朗宇的寶物,最後難免尋個理由殺人滅口。若是不從,在這仙界里,朗宇也逃不出他的手掌。

「古宇,滾出來,我要與你決戰!」

天還沒放亮,洞口外響起了一聲怒吼。

「杜文松,你要干什麼?」又一聲怒喝響起。

「齊洞主,你去看看那個洞府吧。這小子玩兒到我頭上來了,今天就廢了他。」

「怎麼回事?」

「出什麼事了?」

早課的弟子紛紛向這邊涌來。

「古宇,給我滾出來!」

可是朗宇沒有滾出來,而是一道青光下,走了出來。

「杜師兄,這是為什麼?我已把洞府讓與你了,還有什麼不對嗎?」朗宇揚頭看去,絲毫不懼。

「讓與我了,你讓給我的是一個廢洞府,此事你要怎麼解釋。」杜文松目眥欲裂。這一次可是讓人耍的不輕。昨天美滋滋的搬進了洞府,以為終于如願得償了,沒想到修了一夜,還不如露天地的效果,哪有什麼玄氣,更不要說用之不竭了。又羞又怒之下,一大早就打上門來了。

「杜師兄恐怕弄錯了吧。這洞府可是你爭去的。我在其中修煉了這麼多天都是如此,到了你那,卻成了廢洞府,這與我何干。莫不是你要反悔?」

「我,你。」杜文松心里清楚,嘴上卻很難說清了,眾弟子都象瞧傻子一樣看著他。

怒從心頭起,這口氣實在咽不下,一點手,半空中一道劍光就穿了下來。

「叮呤!」

「 !」

「啊嗚,噗!」

灰影斜飛,帶起一串血珠拋到了眾弟子身後,拱了兩下,再吐了一口血。「上,上仙。」

朗宇蹬蹬向後退過兩步,心中納悶,手中的金珠還沒射出,人就飛了,這杜文松搞的什麼把戲。

劍氣沒有射中朗宇,被齊中堂攔下了。此時也顧不得去看撲倒在地的杜文松了,抬頭一拱手。「齊中堂見過上仙,只是這是本洞的弟子之間的事,上仙是不是……」

裊裊娜娜一位仙子落下,手招,玉琢飛起。「齊洞主還真的治洞有方啊。」語氣不怎麼善。

「齊中堂不敢。」

他倒不是那麼怕來人,而是被人看見了洞中的弟子無故出手傷人,這才是要命的。你看挑戰而死,死了幾個人都好交代。攜私報復,明令禁止,因此被殺的也不是沒有。

來的是一個仙子,女的。一落地,一陣清香便飄散開來,可是沒人敢聞,也不能不聞,只是不敢看吧。

「見過上仙。」眾人低頭見禮,只有朗宇一人眯眼看著。

她也是上仙,朗宇對這些叫法有點亂了,在古村時,從仙門下去的弟子都叫上仙,自己身邊恐怕無一不是上仙,包括自己。怎麼這個女子還叫上仙,有什麼區別嗎?

有。上仙是一種稱謂,但仙門里和凡界中對上仙的理解是不同的。對于凡界來說,任何一個仙門的人都是上仙,即使再高的修為,也要尊敬的叫一聲上仙。這不是對仙界弟子的個人,而是對仙界的尊敬。而仙門中的上仙則是代表著一種層次,齊中堂也是上仙,只要達到了元神之境,就是上仙的層次。一真到元神化嬰之上,才分出品級上仙。

洞主一職,多是比較低的上仙擔任,或是從凡界飛升而來的新晉上仙。眼前的這個女子應該是高于齊中堂。上仙是這一個層次的統稱,有職位的稱職位,相熟的稱師兄妹,不認識全是上仙。

上仙之下,在仙門中就不能這樣稱呼了,同輩稱同門或師兄弟,不同輩的稱師叔佷,或前輩。大致如此。所以朗宇在古族後山一句話就讓人听了出來。

朗宇看著飛天而來的上仙,,那女子也轉頭看向他。「你就是古宇?」

「正是,古宇見過上仙。」隨行就市吧,人家怎麼稱呼,自己就跟著怎麼說。朗宇收回了目光,卻在心里犯了尋思。這位姬上仙的眼神怎麼怪怪的,好像以前見過自己似的。

她是見過朗宇,朗宇也不陌生她。

這位上仙女子,就是朗宇剛來仙界時遇到的姬紫昕。只是那看來的眼神,絕不是一面之緣的那種,倒像是相識了幾十年。

眼神不會說話,只能感覺。朗宇低頭,這個女子太美了,他很不適應。

「齊洞主,這是怎麼回事?你且先看了這個,再回答我。」語氣很霸道。

「凌……,齊中堂,見過凌長老。」齊中堂只是瞄了一眼姬紫昕手中的玉牌,汗終于下來了。這是直接踫到了槍口上,不由暗罵杜文松找死,找死你還要抓個墊背的。

「回上仙,杜文松,無故前來挑戰,是我阻止不及,如何責罰,請上仙示下吧。」

「凌長老?」朗宇听得心中咯 一下。來了,終于找上門了。

「門中私斗,廢去修為,永不入仙界。」冷冷的聲音傳出。

沒有任何回應,不會有人求請,這就是仙門的鐵律。「不過,我並不是執法殿的人,沒權利處罰他,既然沒有傷人,還是齊洞主自己外置吧。」

說話大喘氣,很容易把人嚇死的。

「謝上仙。」杜文松死里逃生,激動得跪在那兒都哭了,「  」地磕頭。這一劍出的,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古宇是什麼身份,齊洞主不會不知道吧。」那清伶冰冷的聲音又響起。

「是,是。」

「凌長老只是讓我過來看看,我不想下次再看到今天的情況,只要古宇沒有觸犯仙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是,是。」

「好了,退下吧。我還有事要問他。」

「是,是。」齊中堂就記住這兩個字了,玉牌的身價,絕不次于長老,還是個執法長老,嚇死他。這一次可不是張天昊說的那麼隱晦,他不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說退就退,退得很快,眨眼間,全都蹤影不見,那道令牌不亞于一把殺人的靈器,沒有人願意在其下多待一會兒。

「呵呵,不請我進你的洞府麼?」聲音清伶,沒有了霸氣,卻充滿了磁性。

朗宇沒敢抬頭。他本不善于同女子交往,而且面前的這個女子?怎麼說呢。美而不嬌,艷而不妖,嫻靜中透著一絲憂郁,端莊里隱著一點俏皮。朗宇只是看了一眼,居然生了一種褻瀆之感。世間怎麼會有這樣氣韻的人,應該是整了容吧。

「上仙請。」輕輕的一劃,洞口現出。

姬紫昕輕步邁進洞內,轉頭四下里看了看。「還習慣吧。」

「回上仙,不太習慣。」

「哦?仙界不好嗎?」似乎有些意外,這小家伙還真敢說。

「上仙不知,為了這洞府之爭,弟子已經殺了五人。今天若非上仙出手,又是一場大戰。」朗宇恨恨的道,然後靜听下文。

「呵呵,只為這事兒,凌長老是三品上仙的修為,閉門三十余年,難得有了收徒之念,你又因何要拒絕呢。」姬紫昕轉頭看向朗宇,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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