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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節 洞府之爭之記住我的名字吧

「接受挑戰者上台。」

朗宇提起袍子縱身跳了上去,站在那四人的對面。

「古宇,你是新來的弟子,挑戰的規矩可是明白了?」

朗宇點了下頭。

「挑戰台上會有死傷,如果你現在拒絕挑戰,師叔還給你一個機會。」

朗宇看了他一眼,「請問師叔,是四個人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挑戰當然是一對一。」

「好,我接受挑戰。但是若是他們輸了,我要他們戒指里面的全部東西。可以嗎?」

這就跟賭博一樣,挑戰,只要雙方同意,可以隨意提出輸贏的賭注,只要雙方都能做到就可以。

中年人看了看朗宇,一個四層的小修,他不知道哪來的底氣,听話音大有必勝的意思。轉頭望向那四人。「你們……」。

「同意!」回答很干脆。只有一個胖點的,盯著朗宇,稍猶豫了一下。

「好,林良語,朱永濤,關翰,高晟。挑戰古宇,爭奪洞府,傷殘不論,直到一方認輸為止。」中年人對著台下宣布,然後又對台上的五人道。「挑戰的規則,見傷不見死,如果已經認輸還出殺手,休怪師叔無情。開始吧。」

「我先來。」一個招風耳的小家伙走了出來。

朗宇上下打量了一眼。「報個名吧。」

「朱永濤。六層煉氣,土系。先出手吧,別說師兄欺負你,一會兒你就明白,你犯了多大的錯誤。哼哼!」朱永濤非常講究的把自己的底亮了出來。

朗宇點了點頭,「記住我的名字吧,古宇。」

朱永濤小眼楮一咕嚕,這話怎麼听著有點別扭呢。「少費話。三招之內讓你滾下去。出手吧!」

挑戰者卻讓對手先出手,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朗宇挑了他一眼,玄氣一引,體綻金光,唯一的一道戰技打了出去。一個金色的玄武,金鱗金甲,貌似一個倒扣著金碗。

「切,一個王八,也是土玄氣。」台下有弟子嗤笑,他們不是不認得玄武,就是偏這麼說。

朱永濤一笑。就這,太基本了,多年前自己也弄過。

既然你只能弄出個王八,我就剁王八,金光一閃,一把大砍刀出現了。剛要出手去砍,場中卻出現了異樣。台下有人吸氣。「 !」

只見那個初時只有臉盆大小的玄武,氣吹般的在長大。眨眼間象鍋蓋,再眨眼就有半間房子大小了,兩個人站在下面就象站在大象腳底下一樣。若是用鋪天蓋地來形容,恐怕都不為過。

「嗯!?」朱永濤開始時確實一驚,自己弄出的那把小刀在它面前就似個繡花針,若按真實的比例來算,就是都(插)進去,也穿不過那層厚皮。

「我靠!」什麼東西大了都厲害嗎?朱永濤不由笑罵了一句。真要是玄氣能凝實成這麼大,他也就認了。不用打,啪嗒往下一掉自己就紛身碎骨了。可這東西太虛了,想想四層的煉氣,他能凝出多少玄氣來。那金玄武到現在也只剩下了淡黃色,左右張望著脖子,四只大爪子緩緩的劃動,好像在找人。

嚇唬我嗎!去你的吧,原來是個花枕頭。朱永濤本來就懷疑朗宇的能力,一看這小子就是一個唬貨,那還等什麼,破了玄武,刀架在脖子上,不怕他不認輸。

起手一揮,玄氣砍刀破月復而出,只是一道白光,若大的玄武果然立剖而開,「 」的一聲碎裂。朗宇震得退後兩步。

朱永濤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就這把手的,還用四個人來挑戰嗎,跌了大份了。翻手出刀,一個箭步刺了過去。大概那天藍奎的慘狀他沒看著,才把臨來時的提醒當了耳旁風。

朗宇,能近身嗎!

「唰!」一道刀光,太快了,朱永濤正在思索自己怎麼刺過勁了,就覺著喉嚨上一緊。

朗宇退而復回,朱永濤那一刀不知怎麼只是擔到朗宇的肩膀上,反而被其左手一勾鎖住了咽喉。

出手快到了什麼程度,穿花尋針的速度。打的就是一個冷不防。

本能的一運玄氣,沒有沖開,朱永濤傻了,「我認……」。到這時他想認輸,晚了,只是在心里想想吧。喉管被朗宇的玄氣一壓,根本透不出一點氣來。

我本不願亂殺無辜,既然選擇與我為敵,你就進來吧!身陷死地的朗宇終于不再留手,這都是你們逼的!

上下牙一咬,雙指合上,向懷里一拉,「  —— !」一腳蹬飛。至死朱永濤都沒發出一聲動靜。

「不要近身!」右邊的三個挑戰者此時才反應過來,一人大喊道。

「放肆!」「砰!」「啊!」一只手掌憑空出現在那人身前,一掌印了過去,也倒飛出兩丈多遠,差一點下了石台。

這是正規挑戰,誰敢亂插言。

朗宇彈了下指上的血跡,看著被蹬飛的朱永濤。

「嗚,嗚!」伴著一股股的血柱,朱永濤只能發出這一個音節了。手捂著喉嚨,一下下的抽搐。中年人只是轉了又站住了,沒救了。轉頭向朗宇喝了一聲「古宇!……」下話也沒有了。

朗宇扭頭斜看了他一眼,只是用一個表情就回答了他。「他認輸了嗎?別以為規矩我不懂。」

朱永濤終于兩腿一蹬,被朗宇巧妙的‘誤殺’了。「嗡」,一個靈體收進了卷軸中。

「這小子夠狠。」

「怎麼打的?」

「怎麼回事?」

……

變起突然,很多人沒有看清。只知道朗宇一退一進,朱永濤就扔出去了。

腳尖一勾,板刀在手,掂了掂,收進懷里。走到朱永濤的身前,踢了個翻身,一把退下其食指的戒指,這是戰利品。

「下一個誰上。」中年人狠狠的盯了眼朗宇,陰聲的問道。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了一個弟子,雖然一個六層的弟子無關痛癢,也讓人大感折面。

「我!」有不怕死的,在他看來朱永濤那小子就是太大意了。

「報個名吧。」又來了。

「高晟!」

「記住我的名字吧,古宇。」

「忘不了。唰!」話出劍出,一把劍三道影,獵獵紅芒封三路。火系仙技,與曾經古村後山的那小子有異曲同工之妙。那三刀是腰斬,這三劍就是三個透明的窟窿,而且這也不是實劍,而是玄氣凝形。

劍出即到,一個石台能有多大的地方,朗宇無暇思索,金光一閃,玄龜又祭出,他就會這一招。

「噗噗噗」那玄武還沒有放大就瞬間被刺中,一下翻回撞到了朗宇身前。劍氣消失,玄武消失,朗宇   連退了七八步才止住了身形。這個高晟吸取了朱永濤的教訓,玩什麼深沉?上來就是絕殺三劍。

朗宇身上再起金光,一揚手「噌噌噌。」三個小金龜被分了出來,彈指跳出,朗宇就是學得快,你不是有三劍嗎,我就出三個龜。十多個小爪子一起向前爬動,而且各有精神。

高晟一劍無功,剛想搶步再攻,卻硬是把腳後撤了一步。朱永濤可就在一邊躺著呢,前車之鑒哪。

「三個戰技?」下面有人迷糊了,看著朗宇面前的小金龜,不知所以。

一劍三氣,那是一種戰技,是通過一種法訣摧動出來的,他們能理解。可是三個小金龜可不是一個大金龜分出來的,也沒听說這樣的仙技,很明顯這是三個戰技,或者是三次催發戰技。

事實也確實如此。朗宇提了三股玄氣,各自凝成,發了出去,這也就是他,神識已到煉神,否則就是這樣的三個小金龜也早把識海掏空了,至少高晟絕對不行。他就是再打出四把劍,也是一股神識操控。一個煉氣弟子能分出三道神識來嗎?而且戰技的話,還從來沒有人這樣使過,所以大家才猜疑。

高晟一退,金龜就放大,朗宇隨後跟了上來。

「唰!」又一劍出,五道光影。三只金龜瞬間煙滅,剩下一肩一右肋兩劍擦身而過。衣衫破開,露出兩道長血印。朗宇沒躲開。

「就這,嘿!」有人嘆氣,不由為朱永濤叫屈。死得太冤了,這小子也沒什麼本事,很明顯他根本沒有什麼玄氣大招。

朗宇兩個肩膀一掂搭,蓋住傷口,再一抖手,「噌噌……」五指一彈,五個小金龜。向前一搶步,放了出去。瞬間放大,挨挨擠擠。

高晟終于看明白了,這小子就會這一招,還沒有什麼攻擊性。向後退了兩步,輕喝了一聲。

「結束了!」

揮手打出了自己的終極一擊,「七劍分蓮」。集扎、刺、挑、劈于一體,只要有一劍中招,那小子不殘也是重傷。

「  ……」金光連爆,七道青光的劍影,幾乎無阻擋的透空而過,太炫目了。精彩!

台下有人要高呼了。可是光芒中多了一道逆襲的灰影,只是一瞬,閃現在了中年人的眼瞳中。

「住手!」

話出即停!一句話,朗宇被定格了。不是那中年人用了什麼術法,而是朗宇不用再向前走了。

半空的玄光落盡,在高晟的左側站著一人。左手反握著一把長匕首,緩緩的扭過頭看向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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