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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 一本突破

地上的符文傳來堅實的感覺,當然這對恐高的人沒有任何作用。

「這就是小川忍者流的秘文術……」魍心劍在手,我時刻警惕著所有分身的動向,某一刻,右後方的四個分身突然攻擊了過來,我正要後退,背部卻撞上了什麼堅硬的東西,回頭一看,是一面牆,一面跟空中平台相同的符文牆,只不過因為符文的使用方式和發動時間上的差異,這面牆比起符文平台要脆弱的多。

被這牆壁阻擋了一瞬,四個分身已經逼近了上來,即使我現在摧毀牆壁也沒有任何幫助,這些分身每一個都要比小川勘兵衛的本體要弱上許多,既然要打,那就快一點。

「黑神斬波!」沒有發射出去,我將黑神斬波附加在了魍心劍的劍身上,制造出了一種類似于武器附魔的效果,首當其沖的兩個分身連武器帶身體被一擊斬成兩截,但是,另外兩個分身的手上各出現了一個大型手里劍,「斬!」這個時候,我才把黑神斬波真正的發射出去。

「旋風/烈焰手里劍!」一紅一綠兩個手里劍被兩個分身同時朝我扔了過來,與黑神斬波撞在一起,造成了劇烈的爆炸,烈焰手里劍原本就是為了爆破和點燃目標所使用的忍術,然而就在這時我感到一種不祥之兆。

「靠!」我當即轉身,發現身後的四個分身每一個的手上都拿著一個散發著紫色能量的大型手里劍,「忘了分身不止是四個了……」

「雷擊手里劍!」四個紫色的手里劍從不同的角度朝我飛了過來,我發動爆步閃開了三個,但是最後一個卻終究差了一點意思,未及細想之下我一劍將其挑開,緊接著手臂就感到一陣發麻。

「雷擊手里劍附帶麻痹效果……」將魍心劍交到左手,「居然能對我起作用嗎?」

「你在看哪里?」我的背後突然挨了一劍,無聲無息,我立刻移動位置同時轉身,但是我身後的位置卻還是什麼都沒有,正在我的注意力轉移的時候,我的背後又挨了一劍,「你真的,看不見我嗎?」

小川勘兵衛將所有的分身都解除了,而且還隱藏了自己的存在,居然連解析系統都發現不了,如果有面甲的話……啊,現在可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啊……不到三秒鐘的時間我的後背已經挨了兩下……‘噗!’好吧,現在是三下了……

「我對于你這種在別人背後畫Z字的人很反感你知道嗎?」轉身一劍又劈在了空處,小川勘兵衛不僅僅是隱匿能力,可能連速度都在我之上,「這就是你們調動自然能量後獲得的能力嗎?」

「可以這麼說。」小川勘兵衛的身影不見,但是四面八方卻都是他的聲音。

「那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打算再玩下去了。」嚴格來說,挨了三劍對于我來說完全造不成任何的影響,我之前只是想知道在劍客層面已經幾乎滿級的我面對頂尖忍者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狀態,現在看來,完全不是一回事,不知道如果是妖忌來的話跟小川勘兵衛對打誰會贏,當然,是在不計算彈幕的情況下,「你準備好了嗎?」

「你想說什麼?」老樣子,聲音還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但是我清楚,小川勘兵衛不可能離開這個空中平台,這樣一來,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既然找不到他的位置,那就按照幻想鄉傳統的慣例,把這整個地方炸掉。

「我想說……只要光明一息尚存,黑暗就永不消融……魍心劍……DarknessCalibur!」魍心劍直接解放最大功率輸出,未經過壓縮的破壞力一瞬間席卷了整個空中平台,構成平台的符文開始像紙糊的一樣被撕成碎片,整個平台開始漸漸消融,「看到了嗎?這就是我所調動的自然恁能量,屬于我的自然能量……你跑的還挺快。」

「真有意思。」小川勘兵衛站在生化直升機的底部,頭下腳上的倒吊著將自己的雙腳吸附在生化直升機底部的表面,抱著肩膀,身上沒有絲毫的傷痕,「那麼……」

小川勘兵衛將雙手把持在了面前,凝聚了一顆紫紅色的能量球,然後把雙手向他的頭頂,也就是我們所看到的正下方舉了過去,能量球仿佛元氣彈一樣變成了一顆外紫內紅的巨大球體,在游戲里,這是只有在劇情中才會出現的攻擊,這一招僅僅是佯攻,小川勘兵衛真正的殺招是在這一招之後隱藏而出的居合能量斬。

原作之中,小川勘兵衛以這兩招重創了小川劍,而且這兩招似乎對于小川勘兵衛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消耗,在之後的劇情中小川勘兵衛單用雙臂就防御住了小川劍發出的血風刃光炮,什麼概念呢?舉個栗子來說就好像小莫的坑爹劍被棉被王徒手擋住了,而且還沒掉血一樣。

小川勘兵衛將球體朝我扔了過來,怎麼看怎麼像是扔元氣彈,只不過必須承認,這球體的飛行速度比元氣彈大得多了,在這一瞬間,我隱約捕捉到了小川勘兵衛的右手握在了腰間的劍柄上,果然是二段連攜攻擊嗎。

球體來襲瞬間,我左手一記升龍拳(豪由根!)將球體朝上方打了出去,緊接著已經從麻痹之中解除的右手握住魍心劍按照來襲的能量斬垂直的方向一劍劈了下去。

能量斬被我一劍劈碎,與此同時被我打上半空的球體也再次落了下來,我之前就有控制力道,並沒有讓它飛的太高,在它落到我面前的一瞬,我又打出一拳,球體原路返回徑直命中了那架生化直升機,生化直升機的前半截被炸得完全消失不見,墜落在這樓頂之上,殘余的幾根觸手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看,有趣吧?」在忍者方面,我拍馬拍驢拍騾子也比不上小川劍,但是在單純的破壞力上,我有這個能力,「還要繼續測試下去嗎?事先告訴你,像剛才那樣炸了樓頂的攻擊我可以連續釋放幾百次,而且都不帶累的。」

「那威力很巨大,但是還不夠,你可能不知道蟲母的本體,跟我來,我帶你看看。」小川勘兵衛走到大樓邊,一步邁了下去,我緊跟著跑了下去。

一路沖擊,我將所有試圖阻攔我腳步的變異體全部清除,它們的能量炮擊無法對我造成傷害,它們的角質層護盾在我的面前更像是紙糊的玩具,不多時,我們已經來到了生化東京鐵塔腳下。

「我們得一路跑到塔頂,你能跟得上嗎?」小川勘兵衛沒有等我的回答就直接跑上了生化東京鐵塔的外層,說實話這里的部分跟游戲流程完全不同,所以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我能做的就是跟上去,看看到底搞什麼鬼。

東京鐵塔的垂直高度只有三百多米,用奔跑速度很快就能到達塔頂,但是我也很清楚這座塔僅僅是一個偽裝,或者說是一個對外的生化防御武器,這些形成了生化鐵塔的組織其實就是一大群扭曲的觸手,而蟲母是絕對不可能在塔尖的。

「實話告訴你吧,蟲母就在塔尖的正下方地下,懂嗎?只有將全部的能量集中于一點,從塔尖垂直打下去才能命中她,你能做到嗎?」小川勘兵衛在即將跑上塔尖之時停住了,「她把自己藏在地下非常深的地方,用你剛才那種大範圍的能量釋放是根本踫不到她的。」

「能量集中?真不好意思,那是我最擅長的東西。」我沒有停止腳步,緊跑兩步一腳踩在塔尖之上,身體騰空,而我也瞄準了那最關鍵的一點,「只要光明一息尚存,黑暗就永不消融……魍心劍……DarknessCalibur!」

一束極其細小的黑光準確的穿過了塔尖,沖進了地下,我曾經用這一招洞穿了從妖怪山到舊地獄的所有地層,而如今的黑光比起那時更加細小,更加凝聚,除非蟲母把自己躲進莫霍面之下,她有那能耐就試試。

不多時,從地下傳來一聲仿佛是女人的慘叫,巨大的聲音響徹雲霄,無論是茜娜還是維羅妮卡全都听見了,下一刻,她們就發現周圍的變異體一個接一個的自己倒了下去。

「該死!」維羅妮卡一拳將一輛車的前機蓋砸出一個洞,「居然這麼快!」她看不到也根本沒考慮過具體的感染率數據,但是她能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升格還遠遠沒到盡頭,但是,時間已經沒有了,城市模型里所有的變異體都在我的一擊之下成為歷史,相比松了一口氣的茜娜,維羅妮卡簡直要瘋了,她自以為自此之後自己再也沒有升格的機會,她哪里知道,幻想鄉里的情況遠遠比這里要更加詭異得多。

「終于結束了……又一次……」小川勘兵衛的身體也開始分解,他已經被阿爾法寄生蟲寄生,無論如何都無法幸存下來的,「你是誰?」

「秦鉞煬。」最後的最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這位犧牲自己的戰士施以一個戰士的禮節。

最危險的一條道路被首先打通,匯合了不明所以的茜娜和一臉憤怒的維羅妮卡,我打算先離開這城市模型。

「嗯?」然而,維羅妮卡的數據讓我很是在意,她的感染率又從百分之零提升到了百分之二十三,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況,又看了看維羅妮卡那一臉殘念的小臉,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了,但是,我不說,「你似乎很不高興啊,怎麼,我活著回來讓你感覺不爽?」

「哼。」維羅妮卡鼻子一哼,把臉轉過去了。

「呃……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茜娜的手里只剩下了我之前給她的HK-USP手槍,她自己的槍和維羅妮卡給她的槍都已經不見了,估計是彈藥耗盡被扔掉了。

「沒什麼,我摧毀了那些變異體體內寄生蟲的蟲母,所以它們都死光了。」原作中是小川勘兵衛用自己的血液侵蝕了蟲母,從而將其毒殺,雖然過程不同,但好在結果是一樣的,「我們該繼續前進了,不知道另外兩條路上的情況如何。」

第二條路上,比爾正用一把大鐵錘猛擊一只新出現的怪物,這怪物的上半身長得像是惡狗一樣,四條腿就仿佛沒有骨頭一樣彎在地上,四條腿中間是一坨紫色的一看就能明白但是誰也不願意說出口的東西,總之很惡心,而更加惡心的是,這些被稱作地獄犬的怪物會噴吐一種非常惡心的粘液,傷害很大。

在身上全部的子彈都消耗干淨之後,比爾三人終于發現,對付這些並不具備感染能力的怪物的最好方法還是近戰攻擊,尤其是鐵錘和鐵棍子之類的東西,幾下就能打爆這些怪物的狗頭,甚至之前還有幾只無頭無手的腐尸怪被吉爾用鐵棍子掄到了牆上砸成了一灘綠色的泥,順便一提,這些怪物的血液都是綠色的。

「我們走了多遠了?」比爾將面前的地獄犬的狗頭完全砸成爛泥,回頭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誰有時間關心那種問題!」佐伊的武器最為奇特,因為三人之中她的力氣最小,所以她也因此被分配了三人之中最強大的近身武器,一把從伐木工商店里找到的汽油鋸,那發動起來,鋸人跟鋸狗似的。

「看!前面的街道沒有堵塞!」吉爾又打倒一只大口肥怪,在熟悉了大口肥怪的攻擊方式之後,吉爾發現自己只要不斷的攻擊就能把這東西從活的打成死的,畢竟這里不像游戲里一樣還有什麼倒地保護,「如果我們能找到一輛能開的車,也許能一直開到出口,」

「你知道出口在哪嗎?」佐伊手上的汽油鋸再次將一只腐尸怪從中間剖開,綠色的血液濺滿了她的紅色外套。

「不知道,但我打算去距離咱們下來的那個升降機最遠的位置。」吉爾不再戀戰,幾步跑到了最前面,一鐵棍打碎了一輛警車的玻璃,打開門鑽了進去,幾下就強行發動了,「有人要一起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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