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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終局

「不對……不對啊……」永琳看著似乎已經恢復戰斗力的月夜見,心中有些莫名的百感交集,「我沒在月之都留下過任何療傷藥……我記得只有……實驗失敗的狂戰士藥劑而已。」

「狂戰士藥劑?那是什麼玩意?」幽香看起來對狂戰士這三個字很感興趣,「效果是什麼?」

「我本來是想做出一種喝下去之後可以讓人無視傷痛,力大無窮,而且不眠不休的藥劑,可是實驗失敗了,效果我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也就是……」永琳看著場上的月夜見,「就是月夜見現在的樣子,無視傷痛,因此之前她受的傷所造成的影響被暫時的遮蓋掉了。」

「那沒什麼意思,而且無視傷痛,力大無窮,不眠不休,听著像秦鉞煬?」幽香僅僅期待了一下就失去了興趣,相比之下她還是覺得跟我打比較愉悅,「你的藥都有副作用,那這個藥的副作用是什麼?」

「作用時間過去之後,疼痛會提高十倍……等等!糟了!」永琳突然想起了對我極其不利的東西,「當年我在研究的時候改變了不少材料的比例,因此在當時的試驗品里面副作用所帶來的痛覺提高的倍數也不一樣,我記得當時有一瓶……可以將痛覺提升一百倍左右,而且副作用發作只需要大約兩分鐘,如果月夜見把那瓶藥用在秦鉞煬身上的話……」

「那就有意思了……」風見幽香記得我曾經跟她提過,我並不是沒有痛覺,而是對疼痛有很高的抵抗力和承受力,可如果痛覺提升一百倍,那我還能忍受得住嗎?「那你現在到底希望哪邊贏?」

「哪邊贏都不好,只有平局,也就是兩敗俱傷才是最好的結局,現在我們只能祈禱了……」永琳拍了幽香肩膀一下,「哎,我沒開玩笑,趕緊祈禱。」

「……」幽香返回去一個白眼,「有病……」

場上。

「不對吧。」月夜見的解釋听起來沒有任何破綻,但我卻總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如果你真有這種特效療傷藥,為什麼一開始不用?非要等到綿月依姬被我打趴下之後?是你覺得綿月依姬一個人足以對付我了呢,還是……這藥有哪些地方讓你覺得害怕?」

「哼,當然是……」

「當然是第二種,對吧,就算你認為綿月依姬能對付我,如果你手里有那種藥也不可能留著不用,一來你確實受了重傷,二來這里畢竟是幻想鄉,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你最應該做的就是盡快幫助綿月依姬解決我,而不是拿著一瓶過期的藥留著不敢用,所以……那不是療傷藥吧,而是一種……帶有強烈後遺癥的能讓你暫時恢復戰斗力的藥吧。」說到這里,我突然感覺身上的傷口有些不對,好像……變得疼了?疼?怎麼可能呢?「藥……後遺癥……剛才那根竹子……月夜見!你在那根竹子上做了什麼手腳對吧!」

「察覺到了?不過也晚了,作為狂戰士藥劑的失敗品,後遺癥已經在你身上開始發作了,你的痛覺會被放大一百倍。」月夜見掐指算了算,「而我用的試驗品的後遺癥爆發還有大概十分鐘左右,所以,這次該你認命了。」

「啊……啊……」然而我已經嘶啞著聲音說不出話來了,疼痛,近乎要命的疼痛,宛如蝕骨一般的在我身上的每一道傷口,每一處淤青之中流動蔓延,最終擴散到全身,痛覺放大似乎跟醉酒一樣並不被識別為負面狀態,我完全無法對此進行免疫,「啊……呃……」

「真難看。」月夜見擎著那跟已經削尖的竹子沖了過來,「次元斷!」

整片土地被撕裂,十幾棵無辜的竹子被連根拔起,又被扭曲的空間所切斷,攪碎,化為齏粉,然而也僅僅是竹子而已。

「瞬間移動?」月夜見反身一斬,正中我的左拳,她手中的竹子被我一拳打成了破竹片,與此同時我用盡全力伸出右手在她的身上劃了一下,立刻拉開距離。

「啊……疼死了……疼死老子了!」自從我來到幻想鄉之後,我對痛覺的承受力一再上升,然而還是忍受不住如今全身傳來的疼痛,這讓我的力量和速度都大幅度下降了,如果不是剛才用了穿梭次元逃開,我面對那招次元斷的下場不會比那幾根竹子好到什麼地方去,不過也可能是身體木了,我所感覺到的疼痛似乎正在下降,剛才我還連話都說不出,現在已經可以喊兩嗓子了,「啊……疼啊……」

「你……你也太色了吧!」然而月夜見的反應看上去比我激烈多了,在她胸口的位置,衣服已經被切開,露出來的半球上有一條清晰的傷口,傷口非常的平滑。

「自己躲不開還來怪我。」我的內心毫無波動,月夜見是敵人,那她是男是女就根本不重要了,我也不會特意去避諱對某些部位的攻擊,如果她是個男的,我一早就把她的蛋蛋踩爆了,「啊……俺滴娘啊……好疼啊……疼啊……啊……」

風見幽香目睹了這一幕,皺起了眉頭。

「奇怪……他用什麼劃出那道傷口的……」

「你不知道?」八雲紫奇道,「我以前檢查過秦鉞煬的右手,他右手食指的指甲薄而堅硬,猶如刀鋒一般鋒利,你跟他打過這麼多次,居然不知道?」

「他跟我打的時候從來沒用過,我怎麼會知道。」風見幽香往旁邊挪了一步,「喂喂喂,你走開點,別靠得這麼近,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兩個關系很好呢。」

「你別的便宜賣乖了風見幽香,你以為要不是因為秦鉞煬,本座會鳥你……哎呀別動手啊你!」八雲紫頭上挨了一下,索性在腳下張開隙間把自己吞了進去,又從另外一邊鑽了出來,「開個玩笑而已,你當什麼真啊。」

「我沒有幽默感還真是對不起你了!」要不是梅蒂欣拉著,風見幽香真要動手了,「哼,等他們打完了,我再跟你算賬。」

「嘖嘖嘖,瞧瞧你,搞得跟個妻管嚴一樣,你就這麼害怕梅蒂欣嗎?」放在以前,風見幽香可不會在意時間地點,不慫上去就是干,哪像現在,就因為梅蒂欣在旁邊,風見幽香都快成忍者了,「堂堂的花之暴君還真是丟臉,哦吼吼吼……咳咳咳咳!」八雲紫發出了女王式三段笑,結果一口氣岔了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紫大人,您要注意形象。」藍看不下去了,過來給八雲紫拍背,同時提醒她大庭廣眾的這樣做影響不太好,八雲之家又不止八雲紫一個人,她不要臉別人還要臉呢,「您也不希望您的形象再繼續往下掉吧。」

「大丈夫大丈夫,這里的人要麼不會多嘴,要麼不敢多嘴,唯一一個敢多嘴的現在正痛不欲生呢。」八雲紫剛把氣息捋順了又開始三段笑,「哦吼吼吼……哦吼吼吼……」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您在橙心目中的形象。」藍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帶著橙離家出走換一個主人了。

「呃……」八雲紫頓時跟被扼住了脖子一般,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又憋死,回頭一看,橙正躲在梅蒂欣後面用看流氓的眼神看著自己,瞬間收到了成噸的傷害,「不是……我……那個……啊哈哈哈……」

「橙,走吧,這個家不能待了。」藍從大尾巴里掏出早已收拾好的包裹,拉著橙的手就往迷途竹林外面走,「先去人之里找一戶人家借宿吧。」

「我……」八雲紫剛要邁步去追,卻直接撲街,她憤怒地轉過腦袋,發現風見幽香正一臉若無其事的伸腳踩著自己的裙擺,「風見幽香!」

「怎麼?」風見幽香一臉無辜的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不經意間看了看腳下,這才像剛剛發現一樣做出驚訝的表情,「啊,抱歉抱歉,沒注意到踩到你的裙擺了,不過誰讓你非穿這麼長的裙子來的?」

風見幽香的裙子只到膝蓋,不存在被人踩到裙擺這種情況,而八雲紫的裙子卻長及腳面,要不是裙子穿的夠緊剛才那一下就能讓八雲紫變身露出play狂魔,當然,我相信沒人會對一只大媽發情對吧,咳咳……

「怪我嘍?全怪我嘍?」八雲紫沒想到風見幽香臉皮現在也厚了,居然能倒打一耙,想當年我沒來的時候,風見幽香是多單純多直來直去的一個人啊,話都懶得說上來就是一炮,哪像現在,跟個老妖怪似的。

「怪不怪你那是你自己的事,不過我姑且提醒你一句,再不趕緊追,你家的狐狸和貓又就要橫渡霧之湖了。」風見幽香挪開了腳,「這邊也差不多要結束了。」

場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這不是因為木了,或者心理作用,我身上感受到的痛楚確實在下降,不,不是疼痛下降了,而是我的承受力又提高了,如果我現在身上所承受的不是百倍痛覺而是五十倍,我現在已經可以不受任何影響了。

「你……怎麼……越來越靈活了!」十分鐘早已過去,月夜見所用的狂戰士藥劑的後遺癥也已經開始了,所以對于我的速度和力量不僅沒有繼續減弱而是開始恢復感到無法理解,「這藥劑的副作用足有兩個小時,你怎麼可能……」

「這句話你今天已經說了不下二十遍了!」我深感月人真的不愧為生活在一個沒有污穢的月之都里,連罵人的話都不會,遇到什麼都只會一句‘怎麼可能……’,真是沒文化,沒文化真可怕,「不過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可以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一百倍的痛覺,我……快要適應了!」

我拎起波動戰刀,邁步向月夜見走去,在之前的疼痛的折磨下,我的體力流失了大半,雖然剛才話說得漂亮,但是我也沒辦法堅持太久了,更何況,我也並沒有完全習慣一百倍的痛覺,剛才是五十倍,現在最多也就進化到了六十倍,也許更多一點,但絕對不到六十五倍,我必須在我徹底崩潰之前,解決月夜見,只要能趕回醫療艙,我就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流亡者也可以完成充能和維護,我的計劃就還可以繼續進行。

【走近點,再走進點……】我並不知道,月夜見其實跟我打的是同一個主意,只不過她的情況比我更慘,雖然她身上的痛覺只是十倍,但是她卻沒有我對痛覺的承受力,她現在只剩下一擊的力氣,而她也必須用這一擊干掉我,【就是現在!】

「吃我一發大寶劍吧!」

「次元斷!」

我揮刀的同時,月夜見也將早已蓄勢待發的最後一擊次元斷打了出來,有心算無心之下次元斷後發先至,先我的劍一步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月復部以下被這一劍完全截斷,斷開的腸子混合著血液和腸子里的那啥玩意落了一地,然而月夜見卻懊惱無比,這一劍次元斷終究還是打歪了,在經過之前的戰斗後她非常清楚,不攻擊我的頭就殺不死我。

這一發次元斷雖然是蓄勢待發,但是卻也是強弩之末的一擊,威力遠遜于之前被我用穿梭次元躲開的那一次,僅僅是切斷了我的月復部而已,但也因為突遭襲擊,我的身體歪了一點,本來瞄準腦袋砍去的波動戰刀居然砍在了月夜見的肩膀上,而且還被肩胛骨卡住了,雖然下半身被切斷,但我的上半身依然順著慣性越過了月夜見的身體落到了她身後,我在最後一刻松開了波動戰刀拔出了已經被切掉的腰部的波動軍刀,就算沒有了腿,我還有一種移動方式。

「呼……呼……呼……」月夜見失去了全部的力氣,除了喘粗氣和用眼楮瞪我之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了。

「你輸了,月夜見……」腰部被截斷帶來的剩下那部分痛覺幾乎讓我休克,但我依然堅持住了,「索德布雷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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