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我開始試驗。
「啊……」露米婭張開了嘴,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我把左手伸了過去︰「用力咬一口。」
「 。」露米婭咬了一口,然後就捂著牙齒大哭,「好硬!大哥哥騙人!」
莉格露和米斯蒂婭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在露米婭的頭上撫模著︰「好了,別哭了,我哪騙你了,我只說做個試驗然後請你吃東西而已。」
「是……這樣嗎?」露米婭居然真的被唬住了。
時機已到,我又拿出一塊烤羊腿,本來買了打算當夜宵的。
「啊嗚。」露米婭幸福的撲到羊腿上,全然沒有了剛才嚎啕大哭的樣子。
「怎麼樣,信了吧。」我回頭對兩小只笑笑。
「好厲害……」莉格露把我的左手拉過去看了半天,發現連個牙印都沒有。
「啊,對了,忘了最重要的事。」米斯蒂婭突然鞠了一躬,「我是米斯蒂婭•蘿蕾拉,是夜雀的妖怪。」
「哦,對了。」莉格露也反應了過來,「我是莉格露•奈特巴格,是螢火蟲的妖怪。」她又指指一邊啃著羊腿忘乎所以的露米婭,「那是露米婭,宵暗的妖怪。」
「秦鉞煬,不死人。」
「秦鉞煬?您,難道住在迷途竹林嗎?」米斯蒂婭突然這麼問。
「是啊,你怎麼知道?」
「大醬和ぅ醬提起過您。」莉格露回答了我。
「那兩只……你們認識?」我來了興趣,沒想到她們居然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那只笨蛋早把我忘了呢。
「我們以前常在一起的。」米斯蒂婭解釋,「不過上次見到的時候,ぅ醬說要向您挑戰,不知道去哪里訓練了,大醬不放心,也跟著一起去了。」
「那個小笨蛋居然還記得向我挑戰的事,她到底對最強的稱號有多強的執念啊。」我嘖嘖稱奇。
突然,莉格露的肚子叫了一聲,緊接著,米斯蒂婭和我的肚子也叫了起來。
「你們也沒吃晚飯?」我大囧。
「本來今天米斯蒂婭說請我們的。」莉格露解釋,「結果不就踫上那亡靈了嗎。」
「就是,沒吃上東西,反而差點被當成東西吃掉。」米斯蒂婭仍然淚目。
「那我也沒辦法了,我身上能吃的都給了那小貪吃鬼了。」我攤攤手。
「露米婭還有哦。」露米婭卻在這時湊了上來,然後發生的事情讓我三觀盡毀。
「米思琪的。」露米婭從羊腿上撕下了一塊,遞給米斯蒂婭,「莉格露的。」又撕下一塊,遞給莉格露,「還有大哥哥的。」她撕下了第三塊,給了我。
這完全不同于幻想鄉緣起的記載,我完全無法理解。
「為什麼……給我?」
「露米婭經常餓肚子的,所以露米婭知道餓肚子的感覺,好痛苦,」露米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我終于知道幻想鄉緣起的錯誤在哪了,露米婭吃人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她只是肚子餓,而肉是能吃的,人身上是有肉的,所以人是能吃的,就這麼簡單,所以其實最簡單的解決辦法一直都在,就是讓露米婭吃飽,可卻從來沒人想到過這一點,因為御阿禮之子也是人類,她們終究也只能看到妖怪吃人類,而不會去探求其背後的原因。
遺憾的是,即使我知道了這一切,我也做不了什麼,因為露米婭所居住之地接近霧之湖,而她不會離開她的朋友,如果我住在紅魔館,我就能有辦法,可惜,我卻住在迷途竹林,距離太遠了,而且連我自己都經常幾天不吃飯,更何況是照顧人。
「我明白了。」我坐下來,把手上的羊肉撕成兩半,遞回去,「這是獎勵。」
露米婭看了看我,還是接了過去,開始大快朵頤。
「莉格露。」我咬著手上的肉,「為什麼露米婭總是餓肚子呢?」
「她的胃口太大了,我們正常的量很難滿足她,但因為我們太弱了,妖怪的日子也不好過。」莉格露也有自己的苦衷。
「為什麼不去人之里呢?」人之里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開始有妖怪開設的買賣了,也經常有妖怪去買東西,只要不搗亂,人之里的村民也不會排斥守序的妖怪。
「我也想過。」米斯蒂婭搖頭,「可單憑我的收入太少了,買不了多少東西的。」
「原來只是錢的問題。」我松了口氣,計上心來,「要談筆生意嗎?」
「生意?」米斯蒂婭發現我沒在開玩笑。
「我要買下你的燒烤攤百分之三十的分紅。」我從亞空間超級倉庫里掏出足夠任意S靈夢的金額,「這些就是資金。」
「好……好多……」莉格露跟米斯蒂婭從沒見過這麼多錢,至于露米婭……她知道錢是什麼嗎?她只知道這東西不好吃吧。
「怎麼樣,行不行?」我又拿出一個小一點的儲物包,把錢裝了進去,「成交的話,這就歸你們了。」
「這樣您很吃虧的。」米斯蒂婭不傻,她很清楚自己賣八目鰻能賺多少。
「我想做什麼,從來不考慮後果,怎麼樣,同意不同意?」我把儲物包拋向半空,又伸手接住。
「好吧,可您那百分之三十的收入我要怎麼交給您呢。」米斯蒂婭察覺到我的堅決,妥協了。
「你自己先留著,等有空我會來拿的。」我只是想不讓露米婭在挨餓到去吃人罷了,為了不傷她們的自尊才用了個交易的辦法,我根本不在乎這些錢。
「我明白了。」米斯蒂婭點頭了。
「接著吧。」我隨手把儲物包扔過去,「那就此別過吧。」
「謝謝您的幫助!」莉格露又說了一次,我知道她指的不僅僅是折騰幽幽子。
「不用客氣,後會有期。」我做出那個我常用的招呼動作,轉身回家。
「大哥哥,再見!」露米婭揮著油乎乎的小手。
「您慢走!祝您好運!」這是莉格露和米斯蒂婭的告別。
我突然覺得心里一顫,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下次記得小心,看見幽幽子趕快跑!我可不會每次都恰好出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