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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煉大賽的風波算是告一段落, 此次試煉大賽學校最終決定取消,對于在此次試煉大賽表現優秀的學生,學校給予了適當的獎勵。其中自然包括艾澤拉和艾德利安。

艾澤拉很實際, 她只要錢和晶核,學校也很大方,送來了二——枚中階晶核,外加三枚高階低級晶核。艾澤拉用它們又創造出五條蛇影, 目——供她直接驅——的中階蛇影已經達到了——條。

【高階晶核隨隨便便就當成獎勵給出來, 果然不愧是第一學院。】

艾澤拉美滋滋的穿好藍白制服。準備去上課。一條體型嬌小的翠青蛇緩緩游動過去, 鑽進她的衣袖, 纏繞在她的手臂上。翠綠的三角蛇頭露出來乖順的貼在手腕上, 兩個米粒大的紅寶石眼楮閃著蛇類特有的陰冷目光。

艾澤拉本身就是蛇, 自然不會覺得小蛇陰冷邪性, 反而對它這樣討好的態度很受用, 滿意的模了模它的小腦袋。然——下了樓。

至于之——法埃老頭的話?艾澤拉早就拋之腦。

畢竟那很明顯就是一句玩笑話嘛, 誰會那麼傻以為她會喪心病狂到對這——小蛇有想法?她還沒變態到這——程度好不好。

到了樓下, 看見已經坐在餐桌邊等她的艾德利安, 艾澤拉揚起一個笑臉。

「早安, 艾德!」

「早安。」

艾德利安對于艾澤拉活潑的招呼聲,眼角含笑的抬眸, 結果一眼就看見了黑——女左手袖——處露出的小青腦袋, 那細長碧綠的身體隱沒在長袖之中。他的視線一頓。

「你準備隨身帶著它?」

「哎呀,主要是它——黏我了, 恨不得睡覺都和我貼一塊,我早上一起來,它就纏上來了。」

艾澤拉裝模作樣的嘆了——氣。眼中含著一絲得意。

「估計是——我的霸王之氣給鎮住了,所以才會這麼黏我。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 畢竟像我這麼優秀的蛇不多了。多得是蛇想要給我當小弟。」

她的本意是想要炫耀一下她新收養的小寵物對她的忠誠。

自己養的寵物喜歡黏著自己,這都不值得吹噓,鏟屎官們還有什麼——吹的?吹自家的寵物吃得多拉的臭,有——沒——給自己兩爪——嗎?

艾德利安眼眸閃過暗光。

「昨晚上你們睡在一塊?」

艾澤拉坐過去搖搖頭。

「當然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我不習慣有活物睡我邊上。再說了,它這麼小一條,真和我睡一床,我夢里翻個身,它恐怕就要一睡不起了。」

在尼莫拉森林住的那幾個月給她留下了不——磨滅的影響,要是在她睡覺的時候有陌生氣息入侵,她會立刻清醒,而就算是在艾德利安身邊休息,那也是不斷磨合才——成功入睡的。

她這話說得無心,對于不知何時起了別樣心思的艾德利安听來,卻恍若甜蜜的情話。他耳根一熱,拿起邊上的水掩飾性的喝了一。隨——才道。

「確實如此,——小了也不好,你確定要養它?」

「不然怎麼辦,這麼一條劇毒蛇,總不——隨便扔了。」

艾澤拉吃起面包。含糊道。

「再說了,它長得還挺好看的,養著也算養眼,體型小隨身帶著也不費——,說不定還有用得上的地方呢。」

听到第一句話,正準備張——勸艾澤拉送人的艾德利安閉嘴了。

他知道,艾澤拉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自己想養。

但是……養著養眼,隨身帶著、用得著的地方?

什麼是用得著的地方?——情期嗎?

听到最——一句話,艾德利安的腦海中瞬間想起法埃老頭調笑的話語。他知道這不過是玩笑話,知道在艾澤拉的眼中,那條翠青蛇不算什麼,但艾德利安心中還是升起一股煩悶。看向小青蛇的視線越——的冷下來。

艾澤拉察覺到艾德利安的視線。

「艾德,怎麼了?」

艾德利安收回視線,垂眸掰碎面包。

「沒什麼,就是覺得待會要上劍術課,帶著它恐怕不方便。」

艾澤拉每當回——,吃著早餐隨意道。

「還好吧,我會注意的。」

一個小時。

寬闊的練武場上,二——幾個學生正在拿著木劍對練,寬大的木劍通體黑紅色,這——特殊的木料相當堅硬沉。殺傷力不大,但是卻非常適合日常的訓練。

既——以降低訓練時劍的損耗,同時遠超普通劍的——量還——以增強劍士的臂力、腕力、握力,甭管你是用的——劍還是輕劍,走的是劈砍的厚——、還是突刺的靈巧,一個劍士的手臂力量是必須的,特別是握力和耐力,否則——人輕易耗了個精疲力盡,然——挑飛你的劍,你不是就任人宰割了?

這是一場混戰,二——幾個穿著藍白騎裝的年輕男女在人群間騰轉挪移、手腕轉動間,手中的木劍簡直——出了花來。

砰的一聲,有人——踹出來,不過不慌,爬起來拍拍土握著劍又沖進去。

啪的一下,又有人——絆倒在地,趕緊手一撐就跳起來,否則他的那些同學——都是會照臉踩的!

只是人都有力氣耗盡之時,最終,場上的人數越來越——,累得站在邊上喘氣的越來越多。

最——,場上只有黑——女和黑——男人持劍對立。他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著對方攻擊過去。

艾澤拉的劍術不如艾德利安,畢竟在來第一學院之——,她上下兩輩——都沒怎麼踫過劍,艾德利安說是和她對練,其實也有指導她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今天艾德利安的攻勢不知怎麼變得有些——快了,而且似乎總是往她的左臂攻擊?

啪啪啪!

兩人的身影原來越快,木劍不斷的敲擊在一起。

忽然,艾德利安右手手腕一抖,右手的木劍頓時拋給左手。對著艾澤拉就刺過去,艾澤拉立刻躲閃,結果艾德利安再次變招,劍勢一轉,不再向——突刺,而是朝著邊的艾澤拉一拍,為了不傷到艾澤拉,他劍鋒朝上,劍身貼過去。不知是有意無意,劍身的落點雖是艾澤拉的左臂,但最終和劍身親密接觸的是某條貼在艾澤拉手腕上的翠青蛇。

啪!

老實趴著的小青喜獲一個從天而降的大嘴巴——,瞬間把這條膽小的小東西給打懵逼了,

小青︰嘶嘶嘶???

打斗的過程瞬息萬變,艾澤拉一時間沒注意小青蛇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悲慘遭遇,而是趕緊和艾德利安拉開距離,驚訝的看向他。

還——這樣的嗎?

她見獵心喜,不由提劍沖上去,同時高喊一聲。

「剛剛那一招再來一次!」

艾德利安滿足她的願望,于是啪的一下。小青又——賞了一個大嘴巴——

打了兩次的小青屬實受不了了,腦袋往袖——里面縮。把自己藏嚴實了。渾身大寫幾個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當然,如果這條蛇再聰明一點,懂一點愛情這玩意的話,它就會知道,這樣做,只會讓——情——糟糕。

某個對小伙伴動了心思的半精靈看見那條蛇整個都縮進去了。他眼眸泛著冷意。

啪!

又是一劍,不偏不倚的正好拍在縮在袖——里的小青腦袋上。

很快,劍術課結束。

與此同時,艾澤拉也總算是學會了艾德利安的那一招,在突刺不成——,極快的收勢,把劍身成功拍在了艾德利安的手腕上。然——得意的對著艾德利安仰頭。

「我學會啦!」

邊上高壯的劍術老師邁西對于艾澤拉的進步很滿意。

「不錯。速度夠了,這一招回去多練練,把力度練上去。」

說著他看向邊上的艾德利安。

「你我就不說了,回去之——多幫她練練。」

艾德利安的劍術高超,邁西老師上實踐課的第一天就看出來了,這學生對劍術已經有了很深的——解,需要的是實戰中的磨煉。

對于這個要求,艾德利安自然不會拒絕,點點頭道。

「我會的。」

艾澤拉往武器架走去,把木劍放回去。忽然想到一件。

「奇怪,你明明打我這麼多下。我卻一點也沒覺得疼。」

她狐疑的模了模自己的左胳膊。結果她這動作成了那壓死駱駝的最——一根稻草,縮在里面,——打得暈乎乎的小青頓時順著袖——掉落在地。它下意識的抬頭,卻立不住,像是喝醉酒一樣搖晃,最——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風吹過草地,——添一抹悲涼。

這下——,只要不傻,誰都看明白為什麼艾澤拉一點不疼了。

系統瞬間以這個畫面制作了一系列的表情包。

【小青︰跟著艾姐混,三天餓九頓,有——沒——挨頓小鋼棍.jpg

我就縮在袖——里,外面一頓亂棍把我渾身都抽腫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打我那孫——是誰!.jpg架是你打的,傷是我挨的,病院我住的,是兄弟記得把住院費交了.jpg流淚蛇蛇頭.jpg】

打得——嗨,早就忘了自己的胳膊上還掛著一條小青的艾澤拉︰……

她看了看地上暈著的小青,又看了看艾德利安。

艾德利安表情清冷,一點變化也沒有。他隨手把木劍放回武器架上,淡淡道。

「你看,我就說帶上它上劍術課不方便。」

艾澤拉幽幽道。

「你剛剛對練的時候,一直攻擊我的左邊。」

艾德利安淡定回視。

「你慣用右手,左邊疏于防範,這點需要改正。」

他表現的那麼高冷淡然,表面看,完全是為了艾澤拉著想的模樣。

艾澤拉回憶起來,她之——確實——邁西老師說過這個毛病。

但是……

艾澤拉遵從心中的直覺,盯著艾德利安出聲道。

「艾德,你……是不是討厭小青?」

「只是一條翠青蛇,說不上討厭不討厭。」

艾德利安面色依然很淡漠。語氣帶著一點居高臨下,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不在意地上的某蛇,他彎腰把地上的翠青蛇捏起來。

小青一點力氣也沒有,長長的身軀耷拉著。忽然,有什麼東西從它的身上掉了下來。艾澤拉定楮一看,是小青蛇的一點細長的尾巴尖。

魔獸翠青蛇毒性強,但體型比一般蛇都小,生存不易,所以它們還有一個和壁虎類似的技——,那就是斷尾求生。此刻掉落在地的尾巴尖扭了扭,努力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艾澤拉看了看尾巴尖,又看了看裝死的小青,最——視線落在了艾德利安身上。

艾德利安︰……好慫的一條雄蛇。

呼哧,呼哧。

劇烈的喘息聲由遠到近。

黑皮美人恩納正在跑,不停的跑,她此刻比之——從艾澤拉那里離開還要狼狽,身上的黑色貼身皮甲破破爛爛,露出大片黑褐色的皮膚,晶瑩的汗水墜在上面。著實火辣的讓人咽——水。但那皮膚上一道道的傷——以看出,她現在的處境並不秒。

她手臂上的傷——深——見骨,雖然用布條緊緊扎住,但是血依然止不住的往外流,浸透了布條,血液順著手臂滑落,最終滴落在地,雖然皮膚是黑的,但血液卻也是紅艷艷的。

偏偏這老天似乎也在和她作對,昨夜好似一夜之間,溫度就降下來,秋季過去,正式入冬。

今天一早,片片雪花飄個不停,夏季荒野那綠油油的的草地此刻已經一片枯黃,覆著白霜。血跡好似點點紅梅,很是顯眼。

腰月復的傷——倒是不深,但是傷——處的毒卻讓她的行動越——的慢了下來。

跑是跑不了了,既然如此……那就在這解決他們!

黑皮美人沖進林間,緊隨而來的黑衣人立刻也沖了進去。卻沒看見她的蹤跡,正要疑惑。比其他人略長的鋸齒狀匕首就從最——一個黑衣人的胸——穿出去。然——迅速收回!

一個黑衣人立刻叫道。

「她在那!」

恩納迅速閃身,藏匿林間,領頭的那個黑暗精靈立刻明白了恩納的打算。

竟然想要在這殺掉他們?不自量力!

那個男性黑暗精靈冷笑。

「恩納,何必掙扎,你不是我們的對手。看在我們多年相識的份上,我——以給你一個痛快。」

恩納不說話,林間的血腥味越來越——,黑衣人的尸體躺了一地,但最終恩納還是因為傷勢過——抓住。

領頭人冷笑。正要殺了恩納,但是還沒出手,他就身——一僵。一把匕首從他的——心捅了進去。穿胸而過。正是黑暗精靈最喜歡的背刺伎倆。

他轉頭看去,不——置信的瞪大眼楮。

「瓦爾……」

話沒說完,對方把匕首一拔,血液飛濺,他軟軟倒下去,而剛剛還在恩納手中幸存的幾個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死了。

恩納坐在地上,虛弱的看向來人。

「瓦爾塔娜。你果然還活著。」

熟練甩掉匕首上的血跡,灰——灰眸的嬌小——女冷笑。

「恩納,沒想到高你也有今天啊。真是狼狽!」

恩納下意識的掛上嫵媚又譏諷的笑容,即——虛弱,卻還硬是抬手比劃了一下。

「你倒是還是老樣。矮的像是冬瓜刷了黑漆,捅人——心還得跳起來捅。很辛苦吧?」

個——嬌小猶如矮人的瓦爾塔娜面色一黑。身形一閃,匕首就壓在了恩納的脖——上。

「你以為今時還如往日嗎?現在你的命——就在我手上!」

恩納捏住她的匕首,不屑一笑

「也就我最近倒霉,——你抓住了機會,否則就憑你這個頭,想要割我喉除非你長翅膀飛起來!」

和面對艾澤拉時候不同,她此刻沒有一點求饒害怕的意思,語氣中滿是熟稔,似乎篤定瓦爾塔娜不會殺她。

瓦爾塔娜也確實沒有殺她的意思,她恨恨的收回匕首。怒罵道。

「我還會長呢!」

說話間,她把幾瓶藥劑扔了過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正好扔在了恩納月復中的傷——上。

「嘶!」

恩納倒吸一——涼氣。也怒罵道。

「小心眼!你就是小小年紀心眼又小又多,才壓得你這麼矮!」

瓦爾塔娜冷哼

「你心眼大,差點就享年二百五了。」

今年剛好二百五——歲的恩納︰……

她郁悶的把藥喝了。

「這還不是你那弟弟害的,不知道怎麼和兩個奇怪的家伙攪和在了一起。」

瓦爾塔娜皺眉。

「他沒——吧?」

恩納翻了個白眼。

「你還管他干什麼?首領——腳處死你,他——腳就屁顛屁顛的幫首領出任務去了。」

精靈有家庭觀念,相愛的情侶會去精靈母樹那邊求——,收養年幼的精靈。黑暗精靈本來也是如此,但是自從三百年——亡靈天災——,這樣的家庭模式就消失了,首領組建暗盟,新誕生的黑暗精靈由稍微大一點的黑暗精靈統一管——照看。到一定年齡就出任務,從此不是在暗殺,就是在暗殺的路上——

這麼養大的恩納完全不——解瓦爾塔娜對瓦爾多那過剩的保護欲。

不過在對上瓦爾塔娜盯著自己的目光,恩納最終投降。

「好吧,好吧,我說,他沒死,除了有些憔悴,身上連點皮外傷都沒有。比起咱們首領,那兩個人類——算是——善良了,本來還以為死定了,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把我放了。反倒是回去——……」

恩納掃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面露譏諷。

「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這一次就真的要死了。」

瓦爾塔娜沉默了一會兒,扶起她道。

「先離開這再說。」

恩納恢復了點力氣,——她扶著走,偏偏還要嘴賤道。

「你這幾年還真是一點個——沒長,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我杵了個拐杖?」

「呵呵。」瓦爾塔娜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掉了個頭,尖銳處對準了恩納的側腰。

瓦爾塔娜︰她確實矮,但是捅腰——還是沒——題的。

恩納感受到了威脅,默默的閉上了嘴。

兩個黑暗精靈這麼慢慢走著,小聲聊起了暗盟最近的。

「他竟然和亡靈法師合作……」

「……不——再這麼下去了……他這樣根本不——讓我們一族好起來。一旦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我們必須開始行動了……但是你弟弟那邊救不救……」

「他是我弟弟,這是我的——,我自己去救……」

「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兩個人不好對付,你注意避開他們去救人……不過就算救出來,按照你弟弟那倔性——,他……別怪我說,我當時帶人去殺他的時候,他根本一點對首領的質疑都沒有,只顧著說自己沒有背叛,也就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他和你真是姐弟,你說,你是不是在母樹上的時候,偷偷把他的心眼全給搶去了?」

「這——我會處——好的……實在不行……就打斷腿先關起來。」

陽光下,兩人的影——拉的很長,忽然,恩納的影——動了動。藏在影——處的蛇影靜靜把一切收入眼中。

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讓蛇影跟蹤過去的艾澤拉眨眨眼,哇哦,瓦爾多的姐姐竟然沒死嗎?不僅沒死,看那樣——,和恩納的關系似乎還很好?最——要的是,這兩人似乎密謀推翻暗盟首領的統治?

這話語一條條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剛剛升起的念頭,分明是密謀已久!

這麼一看,艾澤拉不由為瓦爾多鞠了一把辛酸淚。

【瓦爾多這小伙——實在有些——憐了。是人是鬼都在演,就他活的仿佛一個憨批。他還在為姐姐的死和首領畫的大餅之間掙扎呢,結果他姐姐卻已經連他的輪椅都要準備好了。真是男默女淚的故。】

她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然——果斷拉著艾德利安出了校門。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她決定去拜訪一下那兩位小姐姐!

下午沒課,至于之——積累的懲罰勞改?鑒于她在試煉大賽的優秀表現,學校已經免除啦!

姬瑪婆婆對此很是高興,畢竟艾澤拉這家伙去了藏書館——,書籍的排列越來越詭異了。那些書名排列在一起,明明什麼都沒說,又似乎什麼都說了。

很快,艾澤拉和艾德利安出現在了布拉德的山洞,

布拉德這個吸血鬼正 嚓 嚓啃著隻果。手里拿著幾封信件在看,他負責追查從玫瑰館那找來的賬本,最近已經有了點頭緒了。

艾澤拉看向角落里的瓦爾多。

「他還沒吃東西?」

布拉德瞄了角落一眼。

「是啊,要不是喂他藥劑吊著命,怕是已經死了。要是沒用,干脆就殺了吧,別一直放在我山洞里,對了,殺之——那頭——給我留著,雖然灰毛不——符合我的審美,不過也——將就著用用。」

這是艾澤拉第二次將就著用用這句話了。

听著布拉德和法埃老頭意思不同,但同樣喪心病狂的話語,她無語凝噎。

……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是對將就著用用這話有什麼誤解?這是——將就著用用的東西嗎?不要一臉漫不經心的說出這——恐怖的話好不好!

艾澤拉擺擺手。「別想了,他還有別的用處。」

然——湊到布拉德的耳邊,說了幾句。

瓦爾多虛弱的連說話都沒力氣了,此刻頭暈眼花,壓根沒听清幾人說什麼,縮在角落一臉漠然的等死。

一雙靴——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這才反應慢了半拍的抬頭。

艾澤拉低頭看他。

「你現在對我們來說,也沒多大用處了。你知道嗎?」

瓦爾多不說話。

艾澤拉也不在乎他說不說話,自顧自的道。

「所以我們決定辛苦一點,把你送到你姐姐那。你覺得怎麼樣?」

瓦爾多還是不說話,還不明情況的他只以為艾澤拉說這話的意思是殺了他。送他與姐姐去天上相見。

誰知接下來,他卻遭遇了全套的包裝,先是由布拉德強制性洗香香,然——換上新衣服,換上新鞋。衣服是布拉德選的,這位吸血鬼的審美疑似還停留在百年。衣服上滿滿的蕾絲差點把瓦爾多埋了——

衣服勒得喘不過氣的瓦爾多︰……這是什麼新型行刑方式嗎?

但緊接著,他並沒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殺掉,而是——塞上了一輛馬車。一路駛出皇城。

夜里,郊外的一個破敗的木屋內,木屋多處破損,風呼呼的往里面灌。

失血過多的恩納手腳冰涼努力縮在背風處抱怨道。

「你怎麼找了個這麼個破地方。耗——洞都比你這保暖!」

瓦爾塔娜冷淡道。

「那你住耗——洞去。」

恩納還想說什麼,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一個活潑清脆的聲音出現。

「請——我——以進來嗎?」

在這個四下無人的寂靜黑夜,這突然出現在門外的聲音突兀的讓恩納和瓦爾塔娜兩人一驚,立刻握著匕首站起來。

敲門聲停了一會又再次響起。依然是那個活潑的聲音。

「開門吶,開門吶,我知道你們在家,別躲在里面不出來呀!」

恩納動作一僵,面色驚疑不定的湊到瓦爾塔娜邊上。

「是……是那天那個女人的聲音!」

瓦爾塔娜拉著恩納立刻就要逃離,木屋四處漏風,窗戶——是只剩下窗框了,正好夠她們鑽出去!

然而她們剛剛來到窗框處,恩納就拉著她——退兩步,之間窗框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漆黑的小蛇,正吐著蛇信。

在看其他漏風的缺——處,數條蛇影慢慢的鑽進來。

恩納咬牙。「我去開門,必要時候,你趕緊跑。」

這是最好的選擇,她的傷沒有好全,——跑一個是一個,總比兩個都跑不了。

瓦爾塔娜沒有說什麼,她冷著臉握緊了自己的匕首。站在了暗處的角落。擺出隨時——以攻擊的模樣。

恩納來到門——,她咽了咽——水,然——狠狠心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四個人,敲門的艾澤拉站在最——面,看見恩納開門,她笑眯眯道。

「夜安啊,恩納,冒昧來訪,請恕我們無禮。對了對了,我還給你們帶來了禮物哦。」

說著就看向邊上。

沒了風之鎖鏈的捆綁,穿著黑色禮服,胸——配了一個大大的黑色蝴蝶結的瓦爾多站在那里。

恩納驚訝︰「瓦爾多?」

艾澤拉微笑著表示。

「請千萬不要驚慌,我們來這不是為了找麻煩的,而是有——相求。這位就是我們的誠意。所以……——以請另一位出來了嗎?」

周圍安靜了一下,隨——,一個個——嬌小的黑暗精靈——女出現在門。

一直像個木偶任由艾澤拉等人動作的瓦爾多驚了。

「姐姐?!」

「因為听到你們說要來救人,我想著就不麻煩你們了,直接把人給送來了,不過你說的打斷腿我還沒來得及做,畢竟這——,還是由你這個姐姐做比較好。」

艾澤拉笑眯眯的說著。

她話音未落,就傳來恩納驚慌的聲音。「你怎麼知道!」

「這個嘛,只是一點小手段而已。」

艾澤拉不顧瓦爾塔娜和恩納驚疑不定的臉,她直接把她的‘誠意’推了過去。

餓到腿軟,——推得踉蹌的瓦爾多抬頭。當看清姐姐此刻的一副——說中的驚慌警惕的神情,他灰眸呆滯。滿臉的懷疑人生。

……姐姐怎麼——還活著?甚至似乎還想要打斷他的腿?

這一定是他餓昏頭的錯覺吧?一定是錯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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