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秦葉獨自一人在桌前喝醉了,獨自大醉。醉酒在正常人身上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是發生在秦葉身上卻是極少數,尤其是這種沒有人保護的地方。可以說穿越以來還是第一次,但秦葉實實在在的醉了。
到了第二日,秦葉還是被秦武叫醒。
「哥哥你比我醉的還要厲害,看來酒不能多喝。」秦武天真善良的勸說秦葉不要過多飲酒。
「哥哥是被幻竹姐姐迷住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秦葉打量了一旁的月幻竹,看著她飽滿挺拔的身材,他的嘴唇勾起了一絲笑容。想想月女的身材還真是無可挑剔,墨韻仙子若不是很難為他說不定早已按耐不住。
「風言風語,趁這會洗個熱水澡拾到一下,弟弟我們去吃早點。」
感受著秦葉毫不掩飾的目光,月幻竹只能惱怒的瞪了他一樣,之後拉著秦武轉身離去。兩人離開過後秦葉開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後三人朝著傳送陣方向走去。
「這一次傳送陣的一切費用由你來支付!」
踏上傳送陣前月幻竹繃著臉對秦葉說道。
「世道真是黑暗,月家聖女都欺負我一個窮酸小子。當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誰願意騎你,在海島上你得到了無數寶物,這會付出一些難道不應該嗎?」
面對滿口大道理的秦葉,月幻竹更是氣的牙根癢癢。這家伙隨隨便便拿出一些東西,都可以讓她返回家族。
「也罷,誰讓我心軟呢?尤其是面對月家小姐的邀請,付出多少我都心甘情願!」
秦葉擺出了一副姿態,接著拿出了大量的六陽丹開始傳送。傳送陣的費用很是昂貴,代價高到令人難以承受。當初秦葉也是迫于無奈才選擇了賭博,最終在賭博的過程中尋找到了老哥哥銀發玄尊。
好在這一次是跨度並不算特別大,經歷了三次輾轉,三人就來到了最為接近月家歸隱的那一座城池。踏入城池後月幻竹驟然緊張了起來,她心髒不斷砰砰亂跳。
離開之前父親只是交代她突破玄聖,並沒有讓她帶回陌生的男人。尤其是在四域發生過的那一段插曲,導致月家對秦葉很是反感,一旦將秦葉帶回家中對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是不是內心之中有小鹿亂撞?」
似乎感受到了月幻竹的緊張,秦葉突然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這一句話更是把月幻竹嚇了一跳。
「秦葉哥哥,為何小鹿會跑到心里面去?」
一旁的秦武十分好奇地對秦葉詢問道。對于人類的許多暗語它尚沒有完全了解。
「意識就是幻竹姐姐思.春了……」
秦葉貼著秦武的耳朵小聲說著。
「胡說,我就是喜歡阿貓阿狗也不會喜歡你。我在思考你那臭名昭著的名聲是否會讓家人反感,把你從家族之中轟出去。」
听到秦葉在那里編排是非,月幻竹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秦葉這個家伙就會在那里胡言亂語,根本不會考慮正事。
「轟出去,我看誰敢?誰轟秦葉哥哥就是和我作對。」
秦武對秦葉維護起來,這幾日秦葉沒少給它灌輸迷魂湯,這也導致靈龜對秦葉印象極好。如今秦葉的敵人就是它的敵人。
「有弟弟在我怕誰,月家那些老頭子們就放馬過來吧。大不了我就把幻竹劫走,逃到山里過著太平的日子!」
「去往天海,到時候我看誰敢動哥哥姐姐!」
「……」
面對著如此不要臉的秦葉再加上胡亂沖鋒陷陣的秦武,月幻竹一時間感到無語。同這種人講道理是完全沒有用的。
「小秦葉,你不是很在乎顏面的嗎?尤其是在女人方面,這一次怎麼一反常態?」
樹老對秦葉的了解顯然更加深刻,他知道小秦葉平日里是不這樣的。看別人眼色一直是他最為討厭的一件事情,這會怎麼又會著急去往月家?
「我救了月幻竹不止一次,沒有我月家至寶月宮圖也會落入到密宗手中。月幻竹更是承諾讓月家幫助我突破玄聖,就憑這個我就讓月家給我一個交代。」秦葉理直氣壯地說著。
現在時間緊迫,已經不是做慈善的時候了。他救了月幻竹,並且護送月宮圖這一至關重要的至寶就理應當索要報酬。無論多少對解救黑暗龍尊也是有用的。有神獸玄武在一旁,他也相信月家不敢做出特別破格的事情,至少生命的安全將會得到保證。
「月家能夠統治中域很長一段時間,這樣家族的底蘊是萬萬不可小視的。分寸一旦拿捏不好就會出現天大的亂子。」
樹老在告誡著秦葉注意尺度,控制在合理尺度範圍之內一切都是相安無事。一但突破了既定的界限或是尺度,那將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放心,我自有分寸。如今不怕出亂子,就怕相安無事……」
昔日月幻竹渡劫,密宗派派來許多菩彌擋在月家門口處,讓月家無法對月幻竹采取援助。現在這些人已經早早離去,月家卻因此陷入到了緊張的氣氛中。
月幻竹的父親已經派了一些人外出去尋找女兒的下落,但是月家也並沒有因此而松懈。在此地隱居了萬年從來沒有被人發覺,如今位置被密宗探查到了,這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月家家主,幾位不出事的老家伙均是在一起密探。身為家主在這一次密探中只能退居一旁,充當執行的角色。由此可以看出月家的生殺大權並不在月幻竹父親手中。
「搬是一定要搬走的,月家沒有月宮圖在根本無法和密宗抗衡。何況昔日覆滅月家有許多人參與進來,發現我們月家還有余脈殘留的話這些人一定會毫不留情的下手。」
一個眉毛雪白,眼窩深陷的老者開口說道。在他的面頰上出現了道道的凹陷,從容貌上已經難以分辨出他到底活了多大的歲數。
「嗯,老大說的有理。搬家之事刻不容緩,但為了掩人耳目月家需要分層,分批的搬家。由長老暗中保護,這樣才能確保無憂!」一位老婦人點頭贊同著。
「此法雖好,可一旦我們分批出去,也會導致月家的實力分散。密宗和其他宗門逐步瓦解會讓我們的處境更加困難。倒不如我們團結在一起,我想單獨一個宗門還不敢對我們月家動手。就算是密宗也需要好好掂量一番,一個不好他們也會從中域的寶座被掀下去……」
「我贊同薛兄的看法,月家經歷萬年的苟延殘喘凋零的已經十分嚴重了。再分化的情況下勢力還會進一步的減弱,這對未來將會是大大的不利。」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一起有可能被一網打盡?幾萬年之前的事情難保他們不會做得出來,對比其中差距懸殊月家完全沒有勝算……」
……
在月家的古宅中,幾位老人正在為月家未來激烈地討論著。月文成在下首靜靜地听著,這幾位老人他還是第二次見到。當初被選為月家家主的時候進入月境中問候過幾位老人,那時候幾位老人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幾位在月文成心中的崇拜,他心中嘗嘗告誡自己月家的未來你是他們幾位挑起的。有朝一日自己也希望踏入到月境之中,守護著月家的未來。
「文成,你是月家的家主,近幾十年來月家有你掌管。你可以參與進來,有神話你就不妨說出。」
月境之中一位老人對月文成開口說道,他們畢竟還是與世隔絕數百年,對于外面最新的變化並沒有月文成了解的多。這也是他們召見月文成來到月境的原因。
「老祖,月家多年以來一直是小心翼翼,唯有九龍帝心玉出世我派小女參與一番,企圖能夠從中得到什麼。月家也可能是在那一次暴露了蹤跡……」
月文成從月幻竹去往中域的那件事情開始講述,這也是月家自從他擔任家主以來第一次派人斬頭露角。但那也是月家幾位老人物授意的,他只是執行而已。
「奇怪,上一次听文忠說密宗並沒有派出什麼人物去往四域。他們怎麼會被密宗盯上呢?」
月家老祖眼里不揉沙子,任何微小的細節他們都要認真分析。當初密宗不過是派了戒貪,戒祿兩個人象征性的去了一下四域。
這兩人不但沒有成就任何的事情,還被山亭廟的主持狠狠地敲打了一番,被囚禁在了山亭廟內。
到後來秦葉大鬧山亭廟,這才令他們得以逃月兌。而後爭奪天地寶庫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兩個人出現,這些細節均是被文忠細細交代。
更何況就算是被密宗注意到了,他們有從何處查到月家隱退的山谷呢?畢竟返回的時候大家都是分開的,其中細節很難令人想象。
「孩兒也曾仔細詢問過小女,對此她也並不知情。或許是密宗隱藏著不出事的高人,他在暗處跟蹤小女和文忠也無法察覺!」月文成猜測到。
「極有可能,密宗藏龍臥虎。這其中不但有許多僧人,還有許多俗家混在其中。據我所知就有一位老家伙一直未死,幾百年前跟蹤我,最終被我使用月家的絕學所騙過。」月家一位老祖點頭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