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可以稱之為人的話。」
洛淵詫異地看了南雅一眼,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來,不過他說的也對。
畢竟之前自己也是不了解的,如果不是遇到那件事情的話,搞不好現在還是井底之蛙。
至于九闕知不知道那就不關他的事了,他總覺得九闕有些神秘。
但是具體神秘在哪里他又看不出來,總覺得他實力並不是表面上的那樣。
「他呢?」
南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九闕,他總覺得九闕給他的感覺怪怪的,有點不太對稱。
具體哪里怪他也說不上來,只覺得他的實力應該很厲害才對。
「你看出什麼來了?」
洛淵看著南雅,他沒有想到南雅竟然也能察覺到九闕的不對勁,而听到他的話,南雅皺了下眉頭,隨後搖了搖頭。
「看不出來什麼,只是感覺不太對。」
南雅的話像是印證了洛淵的想法一樣,他點了點頭,隨後兩人都看了九闕一眼。
兩人的目光卻是讓得九闕睜開眼楮看向了他們,隨後身形一閃就來到了他們的旁邊坐了下來。
「怎麼,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就這麼想我了,竟然還看我,該不會是有什麼好東西要分享給我吧。
快點拿出來,不然我就告訴南蕪,說你們虐待我。」
他的話瞬間讓得兩人都是直直的盯著他看,而九闕瞧見後只好撇了撇嘴。
「算了,你們這兩個沒有幽默細胞的家伙,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懂哎,還是南蕪好啊,她要是早點醒來就好了。」
至少能夠可以跟他聊事情,大不了他可以問她橫河大陸的事情,至于眼前這個冷漠男人……
還是算了吧,就算他問了,相信他也不會回答自己。
搞不好還會冷眼瞧著他,他才不會這麼自討沒趣。
轉頭看了一眼南蕪,發現她魂魄還沒回來之後,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搶過了洛淵手里的酒壺直接仰頭喝了起來。
他這舉動讓得洛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手里一轉,一個酒壺再次出現。
而看著他手里的新酒壺,九闕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想要奪過來,卻發現自己又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瞧著四面八方全部沒有任何建築之後,他嘴角抽了抽,在看著手里那之前被洛淵喝過的酒壺,心情更是不爽了起來。
「該死的洛淵,會陣法了不起啊,等南蕪醒過來之後,我讓她找你算賬。」
他也不在意這里是什麼地方,畢竟以他的實力,還真不怕任何人,他直接躺在了地上拿起酒壺就喝了起來。
這種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小南睜開眼楮看著天微亮,瞬間坐了起來。
看到南雅跟洛淵坐在一起,她詫異了一會兒,她總覺得南雅是認識洛淵的,可是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她想起了自己並不想要回憶的那段日子,難道洛淵就是在那時候出現的嗎?
她皺著眉頭仔細的想著,小孩子,小孩子……
似乎在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里面有出現過一個小孩,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不對,她好像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難道那個小孩就是洛淵嗎?
如果那個小孩真的是洛淵的話,那麼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他會陣法了,畢竟她好像有教過一個小孩子陣法。
而且在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之後,親手殺了那個小孩,雖然並沒有真的殺。
而就在那時候自己好像有朝他的懷里塞過一本書,這之前似乎也有指導過他。
她瞬間打了個激靈。
就是他!
那個小孩子!
她想起來了!
小南快速的站了起來,隨後閃身坐到了凳子上,直直地盯著洛淵看,那眼楮及其明亮,卻是讓得兩人都看向了她。
南雅還好一點,他似乎是已經猜到了南蕪應該想起來了。
而洛淵則是挑眉地看著南蕪,想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什麼話。
只是看著她眼里有著一抹欣慰,心里在激動的同時又有些悶悶不樂,敢情她還是把他當作是小孩子來看待了?
「是你,我想起來了,那個小屁孩,沒想到你長這麼大了。」
在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可是一個小孩子在陪伴著自己,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那麼長一段時間吧。
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還能夠跟他見面,而且竟然還長這麼大。
她站起來走到洛淵的身邊按了按他的腦袋,再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高,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當初那個小孩子竟然長得如此的俊秀帥氣,不錯不錯,有出息,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我很欣慰很滿意。」
小南一臉的高興,然而洛淵卻是滿頭黑線,甚至皺著眉頭,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快速的把南蕪的手給拉了下來,隨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又把我當做是小孩子了?」
這話瞬間讓得小南反應過來,隨後她也不客氣,再次把他的發型全部都揉亂之後才罷手。
「哪里,畢竟有哪個小孩子像你一樣長得這麼大,只是一時想起來高興嘛。
再說了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當初那個小孩子,看來在我死之後的那段時間里,你也過得不容易啊。」
何止不容易,應該是很辛苦才對吧,否則的話他怎麼會對橫河大陸那麼的怨恨。
甚至來到這天宗大陸,而且還把她給喚醒,不過他的情自己心領就是了,只是……
「雖然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不過我不得不說你的做法實在是太偏激了,要知道當初我在跟那胖小孩打交道的時候,可是氣得快吐血。
你也真是夠大膽,竟然敢用陣法困住那胖小孩,你就不怕遭天譴?」
小南白了洛淵一眼,如果換做是她的話,她絕對不會想到要用陣法去困住天道。
這膽量到底是有多大啊!
而且竟然還成功了!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還琢磨出來了,這天賦也是沒誰了,甚至她都有些惜才想收他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