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吧。」
洛淵沒有立馬就答應南蕪,畢竟對他來說也已經習慣了。
如果沒有時不時去看一看南蕪,他倒反而不習慣。
听到他的話,小南皺著眉頭直直的盯著他看。
原以為洛淵會不好意思,沒想到他反而盯著自己看,倒是她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了。
「……」
「習慣很難改的。」
隨後一道陣法又再次籠罩在了南蕪身上,而小南瞧見後輕聲的笑了笑,手指一彈。
洛淵剛布下的陣法瞬間被她給破了,緊接著一道道陣法不斷的朝著洛淵而去。
兩人又再次比拼了起來,對于長老們來說卻是大飽眼福。
畢竟他們可是有從這陣法比試當中,感悟到一些些不一樣的力量,甚至連帶著洛淵都有些詫異。
「這股力量怎麼有些奇怪,跟鬼域城倒是有些類似。」
難道是南蕪在鬼域城里就把那力量給吸收了?
否則的話怎麼會夾雜著一絲絲忘川河的氣息。
可鬼域城那條忘川河並不是想要吸收就能夠吸收得了的。
對于洛淵的疑惑,小南並不知道,她不斷的布陣。
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陣法里帶著絲絲忘川河的氣息。
如果她知道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就趕緊想辦法把那忘川河的氣息給遮掩起來。
畢竟先不說鬼域城的事情,光是那魂夭就有,到時候被他看到自己可就糟糕了。
她可不認為魂夭會看在有那麼一絲絲因為忘川河影響,而喜歡她的份上就對她手下留情。
搞不好把自己變成傀儡都有可能,畢竟只有傀儡才不會離開他。
兩人從白天比試到夜晚,再從夜晚比試到白天。
似乎是毫不疲憊一樣,在他們兩人的眼里只有誰勝誰負這一說法,而沒有白天黑夜的說話。
而在旁觀的長老們也跟著一起看到了夜晚,這場陣法比試持續了兩天兩夜才結束。
這期間還是因為小南肚子餓了才停止的,而在听到小南肚子餓的時候,洛淵挑了挑眉。
其他長老們則是嘴角抽了抽,隨後齊齊看向了他們南宗的太上長老,這才發現他竟然沒有任何內力。
心里瞬間大驚,他們可沒有忘記宗主說過的話,太上長老在他那片大陸的時候就自創陣法了。
一個沒有內力的普通人自創陣法,這天賦簡直是嚇死人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到這里吧。」
洛淵手一揮,石桌上瞬間出現的滿滿的碟子,而碟子上面則是有著各種各樣可口的飯菜。
小南看著眼楮直冒金光,快速的閃身過去坐下來,毫不猶豫的動起了筷子。
感受著嘴里的香味,她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正想問有沒有酒的時候,卻看到洛淵手心一番,在手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酒壺以及兩個杯子。
接過他倒的酒杯,小南毫不客氣的先干為敬,感受著嘴里的酒香,她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這才對嘛,吃飯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有酒呢?」
听到她的話,洛淵沒有說什麼而是笑了笑替她滿上,而雲傾則是嘴角抽了抽。
別人不知道南蕪的真實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他倒沒有想到身為女兒身的南蕪,酒量竟然這麼好。
要知道宗主手里的酒可不是普通的酒,甚至連男子都不一定能夠這麼豪爽的喝下去。
「酒是一定管夠的,慢慢吃就是。」
洛淵可是知道南蕪的酒量,所以他在來到天宗大陸的時候,就準備了很多好酒。
甚至有一些酒還是他自己親自釀造的,為的就是終有一天,南蕪能夠到來,能夠親自給她倒上他釀制的酒。
看她喝的歡他心里也高興。
兩人一個倒酒一個喝酒,一片和諧,而南宗的那些長老們則是在一片震驚的情況下,回到他們自己的住處。
對于他們的到來以及離去,洛淵跟小南並不在意,畢竟他們想看就看想走就走唄,反正也沒打算留他們下來吃飯。
小南在吃完後也不回到房間,而是直接倒在了地上,看著漫天星辰,看著仍然坐在石凳上的洛淵也不理他,而是閉上眼楮。
漸漸的魂魄又再次離體朝著星空而去,一旁的洛淵瞧見後則是靜靜的看著她,隨後像是發現了什麼,抬頭看了看夜空就不再說話了。
小南此刻睜開眼楮看著自己身處環境,微微笑了笑,就跟星星們玩鬧了起來。
緊接著就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星光,不斷的朝著她體內鑽,她也並不反抗。
雖然不知道它們為何要這樣子做,但至少對自己並沒有壞處,而且她也已經享受過很多次了,再多來幾次也無所謂。
她總感覺有些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小南在一片舒服的海洋里面漂流著,緊接著她張開了雙手,快速的朝著前方而去,隨後鑽入了那片海洋之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她身體卻是發出強烈的光芒,似乎在召喚著什麼。
而坐在她身體旁的洛淵顯然也是察覺到了什麼,快速的抬頭看向了星空,甚至在南宗外徘徊的九闕也是感應到了什麼。
在看著星空那顆異常明亮的星星時,他眼楮微眯,隨後嘴角微微上揚。
「洛淵,你以為你把南宗給屏蔽了,我就會不知道怎麼進去嗎?看來連南蕪都在為我指路啊。」
如果沒有那顆明亮的星,興許他還要徘徊好一陣子,可既然有那輛明亮的星,那他就知道南蕪此刻在何處。
畢竟南蕪魂魄離體的情況,他又不是第一次見。
他快速的朝著那顆明亮星辰的方向而去,隨後眼楮一閉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則是在南宗的禁地。
看著躺在地上的南蕪以及坐在石凳上喝酒的洛淵,他毫不客氣地走到另一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他相信現在洛淵也不可能趕他出去,畢竟要是吵到南蕪,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瞧著洛淵竟然連理都不理自己,他更是氣憤。
毫不客氣地搶過了他手里的酒壺,手里一轉拿出了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