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他的東西當做補償,誰讓他害我精神不好心靈受傷,甚至差點死了,拿點東西不過分吧。」
「你拿了什麼東西。」
魂夭的手指繼續敲著桌面,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拿了什麼東西。
「也沒什麼東西,就是……」
「嗯?」
「如果我說了你不會要回去吧?我先說好了,我是不會給你們的。」
金儡對她有大用處。
她怎麼舍得交出去。
「放心,我保證。」
听到這句話,小南總算是放心了,「金儡。」
「……」
敲著桌面的手指再次停了下來,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實在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從魂刀手里把金儡給奪走的。
也沒有想到魂刀竟然把傀儡升級了,還成功了。
「你剛才可是說過不會要回去的,不過就算你要我也不會給。」
見魂夭不說話,小南連忙開口了,那可是她的陪練。
「放心,我魂夭說過的話還沒食言過,不過你要金儡做甚?」
「當陪練啊。」
這麼簡單的事竟然還要問。
「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你得換回你原來的樣子。」
只不過是金儡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給他。
「還有我那兩個同伴也得一起,我不信任你。」
小南也不怕魂夭生氣,反正她說的是事實,見他沒有什麼不悅後就緊緊地盯著他。
「你還不走嗎?」
不知道現在很晚了嗎?
既然明天走,也得留時間給她休息吧。
忽的腦海里出現了一道身影,她可不希望三更半夜的時候沒辦法好好的休息。
「對了,魂玉兒你應該認識吧,既然認識那就煩請你跟她說一下,叫她不要再纏著我了。
還有昨天半夜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毒蛇給盯上了。
我不知道是誰,畢竟我在這里除了認識你、魂刀、魂玉兒以及天玄門幾個弟子外就沒其他人了。
如果對我有殺意的話,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
魂刀應該不太可能是他,畢竟我可是有改變容貌跟氣息的。
你的話要殺我早就殺了,那就只剩魂玉兒跟天玄門的那幾人。」
听著南蕪的分析,魂夭眼里快速閃過一道幽光,快得小南都沒有察覺到。
「天玄門那幾人你放心,至于姑姑,我會去跟她說的,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
魂夭說完就消失了,小南警惕地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確定他真的走了。
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要知道剛剛她可都是緊繃著精神跟他說話的,甚至害怕只要有一絲的放松警惕,就會被他發現什麼不對勁來。
更不用說距離這麼近,要是突然被他發現那可就糟糕了。
她可不確定他在得知自己擁有忘川河之後不會殺了她。
不過既然他說自己晚上可以好好的休息,那就代表著晚上不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到房間里。
不過還是要有防護措施,快速在房間內布了好幾層陣法,又撒了些藥粉,就躺在床上休息。
這一次她熟睡了過去。
而此刻魂夭去到他父親的房門外時,卻听到了姑姑的聲音,听著她的話,他眯起了眼楮。
「哥,不是我對ど兒有意見,只是他在怎麼喜歡那畢竟都是個普通人,魘宗宗主夫人怎麼能是個普通人,那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哥,你看夭兒他這不是胡鬧嗎?而且那女子還跟著兩個男子在一起,誰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
夭兒年紀小不懂事,會被迷惑也是很正常的,為今之計就是趕緊讓夭兒走出來。」
魂玉兒不斷地訴說著,甚至還添油加醋把南蕪給抹黑了一遍。
「你說什麼?夭兒說那女人是未來的魘宗宗主夫人?」
魘宗宗主震驚了,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說出這話!
夭兒是什麼性子的人,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他到底有多愛那女子?
「是啊,哥,一定是那女人用了什麼妖術來迷惑夭兒,要真是這樣子那魘宗可就有危險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其他門派派來的臥底。」
魂玉兒眼里閃著殺意。
敢欺騙她!
她會讓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付出代價的。
而代價就是命!
「那女人現在在哪里?」
他想去匯匯她。
未來的魘宗宗主夫人絕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明天父親就可以見到了。」
魂夭推門進去看也不看魂玉兒,對他來說魂玉兒已經是個死人了,死人沒有必要去留意。
「夭兒,你怎麼來了。」
「要是我不來,估計我的女人就要沒命了吧。」
「夭兒……」
「父親,小蕪雖然沒有內力,但她會陣法也會醫術,這次她跟她的兩個朋友會跟咱們一起回魘宗。
到時候父親可以在路上了解她,畢竟道听途說只是道听途說,至于姑姑……」
魂夭看向了魂玉兒,這是他進入房間里面來第一次看她,只不過此刻他的眼神卻是冰冷的。
「還得麻煩你改變目標了,畢竟他們三人都跟你不同路。」
「夭兒,你怎麼跟你姑姑說話的,那是你姑姑。」
「父親恐怕還不知道姑姑為何會對我的女人充滿殺意吧,那是因為她一開始就盯上了她。
不僅如此,連帶著她的兩個朋友都盯上了,這些年來姑姑玩過的男人恐怕也有上百個了吧。
真是難為姑父了,還得幫姑姑擦,也不對,至少那些男人都身首異處了。」
魂夭也不怕魂玉兒反駁,畢竟他說的是事實,而且很多都能找到痕跡出來。
他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發現他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沒有說話直接轉身離去。
反正他說的已經說了,至于結果怎樣都改變不了魂玉兒的下場。
敢動他的人,後果自負!
除了魂玉兒跟她哥哥之外,沒有人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麼事。
哪怕是魂夭都沒有興趣去知道,此刻他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手上的噬魂。
「竟然找不到。」
那個擁有著忘川河的人到底在哪里,難道他身邊有人在幫他?
想起之前幾次追魘跟噬魂都被滅了,他一臉的狠厲。
「不管對方是誰,忘川河都是我魂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