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這飯菜不對勁?」
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可不知為何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一定不能吃這些飯菜,否則的話會出事,至于會出什麼事情,她也不知道。
「看起來也不像是有問題。」
離夜打量了一下桌上那熱騰騰的飯菜,而就在他剛說完沒多久,店小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只不過這次卻是出現在了姬明月的房間門外。
小南看向了姬明月,見她消失後,就听到隔壁傳來的開門聲,以及姬明月道謝的聲音。
在店小二的聲音越來越遠後,姬明月才出現在她的房間里面,把剛剛拿到的飯菜放在了桌上。
小南從乾坤袋里拿出了金針,隨後刺進了飯菜里面,在她插進去的時候卻是听到了叫聲。
「這是什麼聲音?」
她一臉的警惕,拿著金針離開飯菜時,聲音又消失不見了。
抬頭看向了其他幾人,見他們都是皺著眉頭,她又再次把金針插入了飯菜里面,而這時候叫聲又再次響起來。
「看來這飯菜果然有問題。」
「听起來像是蛇的聲音。」
姬明月皺了下眉頭,那嘶叫聲不由得讓她想起了蛇。
听到她的話,小南身體頓時一僵,一臉嚴肅看著自己的飯菜,拿著金針不斷朝飯菜里面刺了進去。
隨著她每一次的動作,叫聲都響了起來,听著這叫聲的確像是嘶叫聲,難不成這飯菜里面有蛇?
快速的把飯菜給扒拉開,卻是什麼都沒有瞧見。
「會不會是陣法?」
既然他們是在陣法里,那有可能這些吃的東西也是假的,指不定是一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
听剛才那聲音很有可能是蛇。
凰軒看了南蕪一眼,剛剛他可沒有忘記在听到蛇這個字的時候,他身體瞬間僵硬。
難道他害怕蛇?
以前怎麼沒有听過他害怕這種東西?
「陣法嗎?」
小南仔細的感受了下,卻是沒有感受到任何陣法波動,她搖了搖頭。
也不知這個搖頭到底是代表著她沒有察覺到,還是代表著沒有。
「我只知道這飯菜不能吃,也不知道之前買的鹵味能不能吃。」
要是不能吃,她豈不是哭死?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喜歡的,正想準備開吃,卻被告知那鹵味有毒,正常人都會想罵人。
「現在就期待著天趕緊暗下來吧,我倒是想好好地看一看這夜晚的時候,外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早知道也好早點離開這里。」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就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要麼就直接靠在牆上。
瞧著他們把這里當做是自己的房間,小南滿頭黑線地抽了抽嘴角。
這幾人還真是不夠自覺,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南雅,再對比了一下他們幾人,頓時覺得還真是天差地別。
反正現在閑來也是無事,不如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想到這她直接趴在桌上睡了過去,直到天暗下來才被人搖醒。
揉了一下眼楮,看著姬明月的示意,她朝著窗外看去,卻見天已經暗下來了。
她頓時打起了精神走到窗外看了一眼,發現街上已經沒有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冷清以及黑暗。
「不知道會不會再遇到喪尸之類的東西。」
不過想來應該不太可能吧。
不對,這倒有可能,畢竟那個人可是跟自己同一個世界的,搞不好他也喜歡這種東西呢。
正想著就听到了一陣嘶嘶嘶的聲音,听到這叫聲她頓時警惕了起來,朝著四周看了看,在警惕的時候聲音又再次響起。
南雅來到了小南的身邊,她瞧著屋里沒有任何動靜後,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街上。
沒多久就看到遠處有一道影子,只是因為太過黑暗導致看不太清楚,隱約只知道影子是白色的。
「這是要干嘛?大半夜的難不成要拍鬼片不成?」
隨著白色影子越來越近,小南這才看見那影子的樣貌,心里罵了句我草後,快速把窗戶關上緊緊地貼在了牆壁上。
「你這是看見什麼了,嚇成這副模樣。」
一旁的凰軒看著南蕪這副表情一臉的嫌棄,到底什麼東西竟然讓得他如此失態,這一點都不像他。
他走到窗邊正想開窗去看,卻被南蕪給阻止了。
「你一開它肯定會發現咱們的,到現在咱們還不知道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不宜輕舉妄動,要是打草驚蛇,咱們想要離開這里的日子就又遠了。」
凰軒听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才放下了自己的手,冷哼了一聲走到牆壁上站著,而他的神識卻是朝著街道上而去。
在瞧見那只白色身影的時候,他卻發現那白色身影也在盯著他的神識看,他立馬睜開眼楮擦了擦自己的手背。
「太惡心了那東西。」
他一臉的嫌棄,顯然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看見這麼惡心的東西,最主要的是它竟然發現了他。
小南還來不及問他看到了什麼,卻听到嘶叫聲離這個房間越來越近,轉頭朝著窗戶看去卻發現窗戶外有道白色影子。
她猛地看向了凰軒,見他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這態度讓得小南恨不得揍他一頓,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他引來的。
「嘶嘶嘶——」
叫聲猛地大了起來,小南發現自己的耳膜在嗡嗡嗡地響著,她眼里閃過一片駭然。
看向了其他幾人發現他們都皺著眉頭,就知道他們也受到了影響,快速在幾人身上都布下幾道陣法後,她才朝著窗戶外看去。
在她盯著窗戶時,一道道嘶叫聲不斷響起,從遠而近。
這些叫聲頓時讓她汗毛全都豎了起來,猛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卻沒辦法讓自己心里的恐懼消失。
「嘶嘶嘶——」
像是得了什麼命令一樣,沒一會兒的功夫,窗戶外頓時爬滿了一條條密密麻麻的白色東西。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它的家族全來了。
「臥…槽!這特麼到底是誰養的蛇,惡心不說子孫還這麼多。」
小南實在是忍無可忍,雖然嘶叫聲對她已經不起作用了,可還是能夠听得到。
更不用說那密密麻麻的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