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醒了哎。」
「難道那小公子在救那姑娘?」
「可不是說這小公子要對這位姑娘不利嗎?」
百姓們再次竊竊私語了起來,隨後看向了鹵味店的老板。
而老板在瞧著四周的人都看著自己,在听到他們的話,臉色都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嗓子,竟然讓得那人做了好事。
「姑娘,你在暈過去,他們就要把我抓走了,理由就是我害了你。」
「誰敢!」
圓潤女子听到後怒喊了一聲,誰敢對他不利,就是對自己不利。
她絕對不會同意有人欺負他!
這話一出,四周的百姓們都閉上了嘴巴,不斷的打量著鹵味店的老板、小公子跟那女子。
在那女子喊出來後,他們也都知道那女子是誰了。
他們看向了小南,心里都在羨慕他的運氣。
感受著四周的目光,小南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然而心里卻是高興了起來。
看來這女子的地位很高嘛,否則的話為何她喊了一聲,那些人就都閉嘴了呢。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女子從一副嚴厲表情變成了害羞表情。
「公子,不用怕,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對了公子,剛是你救了我嗎?」
「……」她掐一下人中這也算救嗎?
「我只是讓你醒過來而已。」
瞧著她滿眼羞澀,小南感覺自己好像被纏上了。
不會吧,照理說凰軒他們也長得很帥啊,怎麼這女子只看到她?
「對了姑娘,我可以拿這玉佩跟你換錢嗎?」
「可……可以,不知公子要換多少。」
「要不姑娘估算下吧。」
小南說完就把手里的玉佩遞給了她,見她仔細地打量了起來,就知道這位姑娘是個行家。
「公子,這枚玉佩估模著能換個一千來塊。」
果然是以前世界的貨幣。
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這里找到那牛魔王。
「既然如此,那就把那來塊抹去吧,姑娘直接給我一千即可。」
這下她也有錢了,她倒要看看還有誰敢說她沒錢,瞧不起她。
「可以,不過我現在沒帶那麼多錢,要不公子跟我回去拿。」
女子說到這似乎察覺到自己這話有問題,她連忙擺了擺手。
「我的意思是跟我回去,我拿錢給你,不是,我讓人拿錢給你,不是,我……」
女子臉色通紅,老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然而小南在听到後卻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卻是讓得女子看呆了。
這麼美好的人,如果……
她回過神來猛地搖了搖腦袋,直到有雙手按住了她的頭,她才停止搖晃。
「眼楮好漂亮。」
女子頓時月兌口而出,隨後才反應過來臉色更是紅了起來。
她站起來想離開這讓得她羞澀的地方,然而手臂卻是讓人抓住了。
「姑娘等等,能否麻煩姑娘幫我結下賬,就從那一千塊里扣。」
見她要離開,小南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臂。
可不能讓她這麼離開,要是她離開了自己去哪找這麼一個金主。
既然這玉佩能夠賣錢,那肯定要趕緊出手,省得她要是萬一反悔了,那自己可怎麼辦?
小南的話不僅讓得女子一愣,連帶著凰軒他們都是一副呆愣。
剛才氣氛還好好的,這會兒卻被他給弄成這麼尷尬。
南蕪還真是不解風情。
姬明月原本在生悶氣,在听到這話後心情才好了起來。
她還以為南蕪對那女子感興趣,幸好不是。
「呃……好。」
女子在回過神來後點了點頭,就看向了鹵味店老板。
「姑娘,這位公子一共買了二百五,還有姑娘的兩根鹵鴨腿,總的二百六十五。」
店老板一臉的笑眯眯,只要不賴賬,他才都會態度極好。
女子在付完錢後就看向了小南,雙手握在一起。
「小女這就要回去了,公子一起嗎?啊,公子不要誤會,小女是想問公子什麼時候去取錢。」
「現在就可以。」
小南笑了笑,眼前這女子眼楮清澈,一看就不是花花腸子的人。
對于心思單純的人,她一向樂于相處。
「我有幾位朋友,不知可否一起?」小南看向了南雅他們幾人。
女子在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一愣,連忙點頭答應。
「可以可以。」
雖然這些人都很好看,但是她還是比較喜歡身邊這位公子。
「小女名叫沅沅,不知公子……」
「叫我南蕪即可。」
話音剛落,就看到南雅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沒說錯話吧?
跟在沅沅身後,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小南想了想覺得有必要開口,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金主。
錢還沒到手,現在不宜翻臉。
「沅沅姑娘,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憋著不累嗎?
見她連忙搖頭,小南無語了,這都成撥浪鼓了。
「我家到了,公子請進。」
小南抬頭看著掛著的牌匾,挑了挑眉,林府。
這副身體的原主姓林,林黛玉的兄長跟原主同名同姓。
也不知道這林府是否又有人跟林子瑤同名。
一走進林府,清新氣息撲鼻而來,兩排大樹迎風起舞,似是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這環境還真不錯。」
小南由衷地感嘆著,一道嚴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否則怎麼會是林府。」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位長相英俊的男子站在她不遠處。
眼里滿是高傲睥睨,仿佛不把這天下放在眼里。
小南一臉莫名其妙,難道這林府勢力很大?
「幾位是我家小妹帶來的,不知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跟令妹有交易,交易完成自會離開,不用多想。」
就算這林府勢力大也跟她無關,她又不是一直要待在這里。
再加上他的態度讓她很不爽。
「哼,不知道是什麼交易。」
這人還真是討厭。
「抱歉。」
兩個字一出,小南就感覺到空氣瞬間降了好幾度。
嘿,真以為她會害怕不成?
她靜靜地站著,微風吹拂她的發絲,偶有幾片樹葉掉落下來,吻過她的頭發、衣服,落在了地上。
這一幕讓得趕來的林沅沅離不開了眼楮,連她的兄長都眯起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