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軒瞪大眼楮看著南蕪跟南雅,他剛剛沒看錯吧,南蕪竟然趴在了南雅的懷里!
怎麼越看越覺得詭異?
就算他們是兄弟,這舉動也太過了吧。
「我說你這是什麼表情?」
他這副見鬼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她跟南雅又沒做什麼。
「你……你們……」
凰軒看著小南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一臉的驚呆,隨後古怪地打量著他們兩人。
他都不知道他們兩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小南正想要下床,卻被南雅給阻止了。
「身體還沒好,多休息一會。」
「不是好了嗎?」
她可是會醫術的,自己的身體怎麼樣她還是知道的。
可看著南雅一副堅定的表情,她只好無奈地躺在了床上。
一旁的凰軒听到他們兩人的對話,詫異地打量著南蕪,他怎麼看不出來他身子有恙?
「南蕪,你什麼時候身體不舒服,我怎麼看不出來,莫不是想找借口休息?你別忘了咱們可是還有任務沒完成。」
那八個方位的事情這麼重要,他不可能忘記吧,更何況還有那大陣的事情。
對了,那個大陣叫啥來著?
瞧見凰軒一臉思索,小南沒好氣地翻了一下白眼就不再理他了。
這人真是的,她好不容易休息一下,結果卻跑來掃興,難道不知道現在應該轉身離開這里嗎?
看了眼南雅,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隨後見他抬起手揮了揮,身後的凰軒頓時朝窗戶外飛了出去。
耳邊傳來了他憤怒的喊叫聲。
她有些愕然,沒想到南雅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來。
「他太吵了,你需要休息。」
「……」
好吧,這個理由很有說服力。
「休息吧。」
看到南雅這麼執著,小南只好無奈地閉上了眼楮,腦海里卻是想著在海底深處發生的事情。
她沒有看見那只變異的烏龜,想來或許是在海底的更深處。
想起了上一次和南雅在深海層跟那只兔子對峙的時候,海底的更深處就有一股恐怖的氣息。
莫不是那股恐怖的氣息就是那只變異的烏龜?
「別再想事情了,趕緊休息吧,身體才好得快。」
听到南雅的話,小南只好把腦海里的事情全部都甩出去。
反正現在只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就可以了,至于之後的事情,等她醒來再跟南雅說吧。
只是想起了之前離夜對自己的態度,她心里還是有些不太高興。
「南雅,我心里不舒服,想到離夜之前那態度就很想揍他一頓。」
他不是跟以前的自己關系很好嗎?而且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麼對她就一點都不了解呢?
南雅雖然是她的哥哥,但是他們並沒有經常在一起,反而是離夜跟她走得比較近。
南雅都信任自己了,而離夜卻是不信任,她心里能舒服才怪。
「你很在意他的看法嗎?」
「算是在意了,再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恢復全部記憶。」
小南說完看向了正繃著臉的南雅,眼珠子轉了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她連忙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輕輕地搖晃了起來。
她怎麼忘記了有一個愛吃醋的男朋友呢?
「當然了,我也不是很在意,就這麼一點點而已,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了。」
其他的就讓他隨風而去吧。
見南雅嘴角揚起一抹輕微的笑,小南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見他躺下來後才往他懷里靠。
還是南雅在,才會感到心安。
「休息吧。」
鼻尖聞著南雅身上淡淡的蓮花香,不知不覺涌起了一股困意,她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而就在她睡過去之後,南雅卻是一臉溫柔的看著她,指尖輕撫著她的臉頰。
直到察覺到有人要來,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小南的臉蛋,替她蓋好棉被,這才從床上去到凳子上坐好。
在他坐好後,姬明月就出現了,她看了南雅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床上去。
走到床邊看著滿足正在休息,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就怕離夜的話讓得他不高興。
她可是知道離夜跟南蕪之間的關系有多好的。
「听凰軒說南蕪身體不舒服,他怎麼了?」
想起在半路的時候,看到凰軒正一臉怒氣的朝著這方向而來,她才問了起來,否則都不知道南蕪身體竟然不舒服。
「她之前闖入了一個地方,那里危機重重,差點就……」
想起他之前在看到南蕪朝著海底落去的時候,整個心猶如被揪住一般難受,這種感覺他可不想在有第二次了。
姬明月听到南雅的話瞳孔縮了縮,雖然南雅並沒有把話說全,但是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接下來肯定沒有什麼好話。
只是對于他說的那處地方,她倒是很感興趣,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讓得南蕪陷入了危險之中。
「你說的那地方是哪里?」
「一座全是陣法的山,至于在哪里,並沒有固定。」
之前他隨著小南氣息找到她的時候,自己可是追著她的日子進入了蝕骨山的範圍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蝕骨山里是根本就沒有那座山。
「那里很危險,建議不要獨自一人去。」
南雅把他所知道的情況都跟姬明月說了一遍,姬明月听後一臉的凝重。
她倒沒有想過那座山竟然這麼的復雜,一環扣著一環,要是不小心踩到了其中一個陣法的話,說不定就會牽扯出其他陣法。
到時候就算自己想要離開那座山,估計都會很困難,更不用說她本就不怎麼會陣法。
南蕪去了那里都受傷了,更不用說她了。
她在想了一會兒之後才猛地想起來,自己到這里來要交代的事。
「葛衷說他同意幫忙,只是在緊要關頭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倒戈。」
畢竟對于葛衷她可是一點信任都沒有,誰讓他三番五次的要找南蕪的麻煩。
如果不是因為除了他們外,只有他復活過來的話,恐怕他們都不會選他。
一個對南蕪心機不純的人在身邊待著,會是很危險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