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小孩點了點頭,他是真的怕了眼前這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副小孩模樣,還遭到了嚴重的反噬。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安安穩穩的調養,沒想到這個災星竟然又出現了,而且還是換了另外一副樣貌。
在想到之前自己被控制住了,他更是委屈了起來。
「開心點,別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似的,你是誰,為何會在這里?」
「……」你本來就是在欺負我。
「嗯?」
听到這個字,胖小孩縮了縮脖子,他不怕她打他,就怕她像兩千年前那樣,自己可真的會消失的。
「吾是此方天地的天道,是被困在這里的。」
「……」Σ(°△°|||)
天道?!
天道怎麼會是個胖小孩,而且實力還很弱的樣子,這不可能啊。
還有誰那麼厲害,竟然能夠把他困在這里,那他豈不是超越天道的存在了?
「你被誰困在這里了?」
她實在是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誰,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道模糊的身影,莫非是他?
難道他的陣法造詣就這麼高,能夠把此方天地的天道都困住?
「一個人類。」
「……」這特麼的在說廢話吧?!
「你怎麼會被他困住的,難道他比你還厲害?你不是天道嗎?」
只需一個念頭,相信沒有誰能夠反抗得了他的吧。
小南剛說完就看到眼前的胖小孩,眼里的眼淚正在不斷的往下掉,她頓時無語了。
什麼時候天道竟然也會哭了,照理說不應該是一副淡然冷漠的樣子嗎?甚至是沒有實體的。
她走過去戳了戳小胖孩的臉蛋,發現手感還不錯,再次捏了捏,直到把小胖孩的臉都捏得有點變形之後,才停下來繼續看他哭。
「吾是在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被困住了,吾才剛修好身軀沒多久,正是需要休息,那個可惡的家伙竟然趁著吾在睡覺,就直接把吾困住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想到這他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了,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的懲罰他?眼淚在眼眶里不斷的打轉著。
他怎麼會這麼倒霉,受了這麼重的無妄之災,先是有眼前這個家伙,後又有那個人出現,實在是太過分了。
小南看著他的樣子眨了下眼楮,這真的是天道嗎?
怎麼感覺就像是個普通的孩子一樣,有情緒會哭,受委屈了也會哭,難道天道都是像他這樣子的?
怎麼跟自己看過的小說情節不一樣?
這該不會是個假天道吧?
「他是誰?」
「不知道,他已經不在這片大陸了,吾沒有那個權利得知他的一切,只知道他跟你一樣會陣法。」
而且還玩得很溜。
看來自己猜測沒錯,果然是那個人,也是,如果沒有把天道給控制住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布下這個大陣。
他根本就是想毀了這方天地。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吾的家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他只不過是被困住了一會兒,他的家怎麼就變成這麼千瘡百孔了?
要是再晚一點的話,他豈不是都無家可歸,直接消散在這片天地當中了?
「你現在才知道?」
小南一臉好奇的看著胖小孩,她以為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被控制住的,沒想到他竟一無所知!
再怎麼說他也是這方天地的天道,哪怕是被控制住,多多少少都會有所察覺才對啊。
她不斷的打量著眼前這胖小孩,而胖小孩在瞧著小南眼里的意思之後,頓時怒了。
「吾現在這樣子根本就沒法什麼事情都知道,吾的實力已經減弱了好不好,這一切全怪你。」
「……」
怎麼好端端的變成怪她了,她怎麼著他了?難道她兩千年前還把他給綁起來不成?
不過這胖小孩知道兩千年前發生的事情,或許可以讓他說出來。
許是知道小南想要問什麼,胖小孩揮了揮手,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定住了。
她睜大眼楮瞪著胖小孩,隨隨便便就把人給定住,這還叫做實力減弱嗎?
「吾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吾不會說,畢竟對吾來說那可是一件受辱之事。
雖然你那時候並不知道吾的存在,但卻是對吾造成了傷害,直到現在吾才恢復到這副模樣。
該來的總會來,吾不能說太多,你回去吧,這大陣就交給你處理了。」
胖小孩說完,小南就察覺到自己正往後飛去,回到了星光的沐浴中,緊接著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
她猛地打了個寒顫,隨後睜開了眼楮,朝著夜空看去,除了幾顆模糊的星星就什麼都沒有。
「南蕪,你沒事吧?」
「別跟別人說吾的事。」
小南看向了姬明月,看著她眼里的擔憂,原本想開口,腦海里卻響起胖小孩的聲音,搖了搖頭對著她微微笑了笑。
不說就不說,反正她也知道要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這陣法……我暫時沒辦法破解。」
以她現在的能力還做不到,或許以前的南蕪做得到吧。
雖然自己想要超越她,但此刻她覺得腦海里像漿糊一樣,什麼都不想做,只想閉上眼楮好好的睡上一覺。
「南雅,我困了,咱們回去吧,反正這紅色煙霧等一下也會消失,至于破陣的方法,我會去研究的。」
前面那句是對南雅說,而後面的話只是對姬明月說。
如果她跟南雅離開的話,那麼明月就得留下來跟離夜他們說一下情況。
「既然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好了。」
姬明月瞧著南蕪臉色不太好連忙開口,更不用說她剛剛可是有感覺到南蕪的靈魂有一瞬間的出竅。
她怕會打擾到他,所以才沒有叫醒他,也不知他剛剛去哪里了。
姬明月這話剛落下,南雅就抱著南蕪回到了房間內,而這時候她已經在南雅的懷里睡著了。
南雅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仔細地檢查著她的情況,發現只是虛月兌後才松了一口氣。
只是在松一口氣後,眉頭又皺了起來。
她明明沒有做什麼,為什麼會虛月兌?難不成是剛才靈魂離體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