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難道跟南蕪認識?是友人還是仇人?
「你很緊張。」
听到這話,小南翻了個白眼,他這不是說的廢話嗎,她又沒有內力,而且還不知道此刻在地下幾米,她怎能不緊張。
「放心好了,我就只是見見你,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你是見到我了,但是我沒見到你,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
入目所過之處全是土,以及那難聞的濕土味,不知道她還沒吃飯嗎,這是想讓她吃不下去的節奏?
如果真想見她,直接出現在她面前不就行了,干嘛非得把她拉到地底,不知道被活埋很難受嗎?
「本來就沒公平之說,何來公平?這是你親自說過的,你忘了?」
許是沒有听到南蕪的聲音,他才反應過來她忘記了以前的事了。
「我來這橫河大陸是不是你搞的鬼?」
小南听到他說的話,沉默了,她什麼時候說過她都不知道。
想起自己來到這里發生的種種,她有種感覺,那就是跟這不知道是誰的人有關。
「怎麼不說話了,莫不是心虛?或者在組織語言?」
她只想要個理由,把她帶到這里來的理由。
「是我,也不是我。」
模稜兩可的話讓得小南皺起了眉頭,幾秒後就釋懷了。
「林子瑤真倒霉,竟被你給利用了。」
也不知道林子瑤在發現真相之後,會是怎樣的心情。
「如果沒有我,林子瑤仍然是林子瑤,甚至是毫無價值的死去,至少因為我,她有了光明。」
「……」
小南沉默了,這話也說得沒錯,從林子瑤要她滅了林府和陳府的事情來看,就知道她有多麼厭惡他們了。
或許這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
「你的目的是什麼?」
她不信他做了這麼多目的只是無聊做著玩。
「到時你就知道了,雖然很想繼續跟你聊下去,可惜時間不允許,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時間不允許?為何不允許?是他的情況不允許,還是自己這邊情況不允許?
她轉了下眼珠子,「你叫什麼,人在何處,怎麼找你,你要這些百姓們的靈魂魂力干嘛,還有那片樹林海,那條血河。」
反正是他讓自己說的,她就全說出來了。
她靜等了一會兒都沒有听到對方的聲音,莫不是已經離開了?或者是睡著了?
她正胡思亂想著,聲音卻響起來了。
「你找不到我的,至于那些地方,只要破壞一處,其他方位也會跟著破壞掉,當然也說的是結界。」
找不到他?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死了,現在是靈魂狀態?
「這城鎮百姓們的靈魂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只不過剛好佔了這個方位。」
既然可有可無那為什麼就不放過他們,讓他們離開這里也可以啊!
「既然他們死活不願離開,那也怪不了我。」
似乎是知道小南心里在想什麼,他淡淡的說著,那無視蒼生的聲音讓得小南不太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陣眼是城門,只要毀了它,百姓們的靈魂魂力就會回到他們的體內,而他們則會永遠陷入沉睡直至死亡,你想讓他們立馬就死,還是讓他們多看看這個世界?」
得,不管怎樣都得死,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罷了。
小南一陣無語,她來這里是來體驗一下被埋的滋味嗎?
「問題我已經回答了,你該回去了。」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道陣法包圍著,她連忙開口,「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麼,人在何處。」
想轉移話題,這是不可能的事。
「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至于我在何處……我只能說我不在這片大陸。」
不在這片大陸!
難道還有其他大陸嗎?他總不會是穿過空間來到這里跟她對話的吧?
不,不可能,說不定是通過什麼媒介來完成的。
感覺到一陣搖晃,看著凰軒一副欠扁地搖著自己,小南怒了。
快速從乾坤袋里拿出金針朝著他扎了下去,听到他的叫聲,一道陣法出現,瞬間把他給帶去了遠方。
「南蕪!」
「叫什麼叫,就算你叫得再大聲也沒用。」
敢欺負她,找死!
瞧著自己眼前的幾人,她咳嗽了聲,拍了拍手一臉的笑眯眯。
「你剛去哪了?」
小南聞言轉過頭看了下南雅,他眼里的擔憂與放松讓她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都怪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人。
害得南雅這麼擔心她。
「剛又被活埋了唄。」
想起了那人說的話,她看向了他們幾人,「你們知道除了這片大陸外,還有其他大陸嗎?」
見著他們都搖頭,小南看向了南雅,只有他一人沒有搖頭。
「似乎有,但不確定。」
真不愧是她的男人,知識面就是廣。
她把那人說的話重新復述了一遍,再說完後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她餓了。
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只烤雞,也不管他們此刻的震驚思索,她直接吃了起來。
待到她吃完一只烤雞後,他們才回過神來。
「那咱們豈不是什麼都不能做,眼睜睜的看著這里的百姓們一直這樣下去?」凰軒自認為做不到。
「什麼眼睜睜,又沒讓你親眼看到。」
小南發現她現在時不時就很想跟凰軒懟一懟,這種感覺太爽了。
「南蕪,你是不是有辦法?」
凰軒正想說話,姬明月就阻止了,這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真是欠揍。
小南笑眯眯地看著姬明月,還是她聰明,「八個方位八個人,如果咱們同時出手,說不定可以。」
八個人?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現在只有七個人,哪來的八個人?
「不是還有一個嗎?上次來找我麻煩的那個叫啥來著,我好像記得他姓葛?」
她原以為他們應該都知道的,卻不曾想他們都搖了搖頭。
「估計是哪個小家族的吧。」
凰軒一臉的不屑。
「咱們還差一人,只能將就了,再說了,我也不知道這個方法可不可行,還有那個叫葛啥的靠不靠譜。」
她看了他們一眼,再次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
「還有一點,我現在沒有以前的記憶,會的陣法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