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烙印,別忘了那些人可都是被南蕪詛咒過的。」
南蕪可是陣法的創始者,既然是她親自下的詛咒,怎麼可能會沒有烙印?
他相信只要仔細觀察,肯定能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
他現在在意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那幕後之人為什麼會懂這些陣法?要知道南蕪並沒有把它們都記錄下來。
「你在想什麼?一臉的嚴肅。」姬明月看了一眼離夜問道。
「你說對方是誰?他為什麼會懂這麼多的陣法,如果不是知道南蕪的情況,我都差點以為是南蕪做的了。」
這是他疑惑的事。
姬明月聞言也是一臉的嚴肅,她總感覺有張大網在他們頭頂上,等時機成熟,那張大網就會朝著他們罩下來。
姬明月猛地想起了一個人,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個孩子。
「你還記得當初南蕪出現時,他身邊跟著一個孩子嗎?」
「你是說有可能是那個孩子?」
離夜也想起來了,那段時間,有個男孩子一直跟在南蕪身邊,他們之前查了,那個男孩子是個孤兒,隨後他搖了搖頭否定了。
「不可能是那個孩子,當初我仔細地檢查了下那個孩子,他已經死了。」
「那個孩子是南蕪親自殺死的,有可能那只不過是個障眼法,為的就是保護那個孩子。」姬明月反駁道。
「不可能,就算一開始那個孩子的死是南蕪故意的,可是後來有好些人認為他也是同伙,怕他假死,把他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後來我找到的時候,除了腦袋,已經找不到他的身體在哪里了。」
離夜閉上了眼楮,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孩子的下場,他只不過是呆在南蕪身邊一些時日,就被人這麼殘忍的對待。
那時候他是氣那些人的,氣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可是他也沒辦法替他報仇,因為他知道這孩子純粹是受了南蕪的牽連。
他總覺得這孩子知道事情的真相。
都怪他,如果他把那孩子的尸體埋了,就不會發生後來那些事了。
姬明月沉默了下來,她沒有想到那個孩子竟是這麼的可憐。
連死都不能死的安穩。
「會不會是南家的人?」
她想起了南蕪的妹妹。
「不可能。」離夜直接否定,「南蕪並沒有把陣法傳給誰。」
離夜說到這頓時一愣,他想起來了,南蕪的確是沒有把陣法傳給誰,但是她可以寫下來放到藏書閣里。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記得之前南蕪跟我說過,她把一些陣法圖畫成了一本書,藏進了南家藏書閣的角落里,等待有緣人去研究。」
這就可以理解為何南家的那後輩知道血祭大陣。
因為他有看過南蕪留下來的那本陣法書。
離夜越想越覺得姬明月的話有道理。
說不定那幕後之人還真有可能是南家的人。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如果對方真的是南家的人,那麼他應該會來南家才對。」
有可能跟他們一樣,在這後山里,只不過他們沒有察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