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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楚岩的元氣流入體內,柳傾城便是知道自己誤會了楚岩,小臉不由的紅潤起來。

「對不起……我剛剛,我剛剛以為你要對我……」

「你以為我要對你怎麼樣?」楚岩狡黠的一笑。

柳傾城小臉一紅,微微羞澀的低下頭︰「我以為,你要對我做那事……」

楚岩一下笑了︰「我說大小姐,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你當我是秦瘋啊?你是我未婚妻,遲早是我的人,我要欺負你,等大婚以後不就可以了麼。再說,本少可是很純潔的,人家的第一次,怎麼也要選一個環境好一點的地方吧?難道要當著一個死人的面?」

楚岩說著,突然頓了下,一臉邪魅的笑道︰「咦,老婆,你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柳傾城的玉面一下陰沉到了極致,要不是現在她身中劇毒,她甚至會懷疑,自己能一巴掌把楚岩拍到牆縫里,讓人扣都扣不出來。

可是柳傾城還是忍了下來,楚岩咧嘴笑道︰「這才乖麼,不過說真的,這一次你知道了吧,以後要听老公的話,不然的話,是很容易吃虧的。」

柳傾城一陣沉默,這一次事確實讓她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楚楓及時跟著自己,那她真的就中了秦瘋的道,一想到這,她心中便是升起了恨意。

「好刁鑽的春毒!」

此時楚岩已經耗盡了一半元氣,可是柳傾城體內仍是浴火一般,藥性完全沒有要褪去的意思,反而還有一絲絲越發濃烈的意思,這讓他的臉色越發難堪。

「這毒竟然在吞噬我的元氣,以漲自己之力?」楚岩發現一些端倪,說著他便褪去柳傾城白衣,頓時如玉一般的美背暴露在楚岩面前。

「啊!」

柳傾城尖叫聲,立刻用怒目看向楚岩,當她看見楚岩充滿憔悴的臉色後才緩和一點。

「別多想,我說過,大婚之前我不會踫你,就一定不會,這毒有一點刁鑽,隔著衣服,我沒辦法準確的找到穴位,放心,在這血腥的場面,我是不會對你做那事的。」

听見楚岩的話,柳傾城才羞澀的低下頭沒有反駁,獨自猶豫了好一會,喃喃聲。

「今天……謝謝你。」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可是她知道,如果今日不是楚岩的話一定會釀成大禍。

等到時候,柳家說不定也會因為她的一時沖動而毀滅,自己將成為柳家的千古罪人。

楚岩一愣,旋即笑了出來,呵呵,看來本少今天的英雄救美還是很奏效的麼,像秦瘋這種傻子,看來以後還是越多越好,這樣的話,本少才能早一點爬上這小丫頭的床麼。

「你說什麼,我沒听清楚。」不過心中這樣想,楚岩還是決定在調侃一下柳傾城,卻不料,迎接他的是一盆冷水。

「沒听見算了。」柳傾城聲音一下冰冷起來。

當然,楚岩並不知道,柳傾城如此並非是因為他的調侃,只是柳傾城自己心中在作祟而已。

她是一代天之驕女,她原諒不了自己今日做過這種愚蠢的行為,和險些釀下的大錯。

楚岩也算識趣,接下來他便沒再和柳傾城爭辯,而是一直傾盡全力的為柳傾城解毒。

又是半柱香過去,這毒比楚岩想象中還要霸道,幾乎消耗盡了所有的元氣,竟然依舊沒有減弱的意思,這讓楚岩微微皺眉,他雖然經歷了十年廢物,修為不如柳傾城,可是他自身的元氣卻異常渾厚,甚至可以和一般的動塵境相比,但如今他消耗了所有元氣,依舊沒有辦法解開這毒,這讓他的臉色越發蒼白。

很快,楚岩的額頭已經有虛汗流出,上半身的衣衫也被打濕,這讓他不禁的眯起眼。

「看來是我小瞧這毒藥了,要用壓箱底的東西了麼?」

楚岩獨自的喃喃聲,可現在性命攸關,楚岩發現,這些春毒竟然在一點點蠶食著柳傾城的元氣,就好像是一種寄生蟲一樣,如果不能及時解決,那很可能會對柳傾城造成嚴重的後遺癥。

其實這種毒還有一種最簡單的辦法解決,就是男女行房事,以陰陽之力,這種毒立刻可解,可除此之外,卻很難解除。

「呼……!」楚岩長嘆口氣,他突然將自己的元氣收回。

「怎麼了?」柳傾城急的蹙下眉,她知道自己的毒還沒解除,可是楚岩怎麼一下停止了?

「你不要回頭,也什麼都不要問,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疼,你要忍住。」

楚岩淡淡的說道,隨後也不給柳傾城答應的機會,他手中突然多出幾根銀針,每一根銀針都有三寸長,正好可以藏于楚岩的手指當中,他的手腕一抖,緊接著一根根一陣悄然無聲的飛出。

「啊!」

柳傾城不由的嬌嗔聲,她只覺得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那些銀針,竟是每一根都刺進在她的美背上。

可是疼痛稍縱即逝,轉而取代的是一股暖意,仿佛有一只溫柔的大手在為她梳理經絡一樣。

在這時,從後面看向柳傾城的美背,有著幾個紅色的小血點,不多時,這些小血點逐漸變成深黑色,這才有著一點點的毒素從柳傾城體內流出。整個過程,楚岩猶如都是神色嚴肅,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著均勻的呼吸。

「終于結束了啊。」

當所有毒素全部從柳傾城體內被逼出時,楚岩才松了口氣,這時候他的手腕都在微微發抖,體內的元氣猶如一條干枯江河一樣。

突然,楚岩眼前一陣虛晃,因為整個人消耗的很大,他一下就靠在柳傾城的美背上。

「你做什麼?」柳傾城嚇了一跳。

「別動,我靠你一會就好,也別出去,外面都是秦瘋的人,現在你毒素剛解,元氣連三層功力都不到,等我恢復以後,我們再一起出去。」楚岩有氣無力的說道。

柳傾城見楚岩並沒有過分這才不在掙扎,可是心里依舊是有一點別扭,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男人牽過手,可是現在卻被楚岩這樣靠著,讓她的小臉不禁有一點紅潤起來。

可是她也知道,楚岩會這樣虛弱都是因為她,其實楚岩完全可以用最簡單的辦法解除春毒,等到事後,他也完全可以將責任推卸給秦瘋,可是他並沒有,這讓柳傾城不禁對楚岩升起一點點好感來。

看著楚岩憔悴的樣子,柳傾城美眸中充滿了疑問,在心里不停的問自己。

「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關于楚岩,柳傾城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是柳天峰讓自己嫁的人,說他是人中之龍,可是從他出現,他更像是一個地痞流氓,身上充滿了邪性,紈褲,所以讓她討厭至極。

可是現在她看著這個在自己美背上不時打著鼾的少年,心里卻是充滿了一點點的好奇起來。

「看來是我錯看你了,天墉城所有的人都錯看你了,你究竟是在隱瞞什麼,又在藏匿著什麼呢?」柳傾城在心中想著,她記得曾經有一個長輩和她說過,越是堅強的人,內心很可能越脆弱,越是裝作無事,可能更是經歷過風雨,而楚岩偏偏就是這樣。

楚岩並不知柳傾城心中所想的事,不過……真的經歷過風雨麼?楚岩知道,是經歷過的。

在柳傾城的背上,楚岩並沒有沉睡,只是進入一種潛意識的休息當中,突然在酒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這讓楚岩一下睜開眼,雙眸猶如一頭醒來的猛獸一般。

「噓!」楚岩對柳傾城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誰!」

「客觀,我是這家店的小二啊。」

「進來!」

店小二這才推開門,開始他臉上還充滿了婬邪,他本以為打開門,會見到一幕春意蕩然的畫面,可不料初入眼簾的,竟然就是秦瘋的尸體。

「啊!」

店小二大叫一聲,他手中的托盤一下摔在地上︰「你們竟然殺了秦少!你們死定了!你們死定了!」

店小二說著,轉身就要跑,可楚岩反應極快,他手掌一拍,先前被他丟掉的一把劍刃一下被震起,踢出一腳,直接將劍刃踢飛出去。

「嗖!」

劍刃直接穿透店小二的胸膛,奪走了店小二的性命。

當看見這一幕時,柳傾城柳眉微微蹙起,她帶有一絲絲責怪的看向楚岩︰「楚岩!你為什麼要殺他!」

「不殺他,接下來要死的可能就是我們。」

楚岩嘆了氣,也懶得和柳傾城廢話,直接起身走到店小二的身上抹了抹,找出一個玉瓶來丟給柳傾城︰「你自己看看吧。」

「春毒?」柳傾城接過玉瓶玉面微微的難看起來。

「先前在你酒里下毒的就是他,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一直充滿色意,我老婆這麼漂亮,且是誰都能染指的?哼,我殺他都是客氣的。」楚岩哼了哼,這才看了一眼柳傾城︰「我恢復好了,咱們走吧。」

听到楚岩的夸贊,柳傾城心中還是很美的,這時毒素已解,雖然還不能動用,可自由行走還是沒問題的,她急忙的跟上楚岩。

兩個人離開酒樓,正如秦瘋所言,千米之內全部被秦家人驅逐,周圍全部是秦家的守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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