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四下打量了一眼,最後都來到了那只石棺面前。
老癢第1次見石棺,好奇的問道︰「里面會不會有粽——粽子?」
吳邪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沒听說過先入殮,再雕刻棺材的,這應該是一副空棺。」
老癢有些不信,便蹲子,用手電仔細的去照,很快他便指著棺材的縫隙說道︰「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不咱們打開看看?」
陳浩伸出那兩只奇長的手指,在棺蓋的縫隙處模了模,他兩根手指的觸感極其敏銳,竟然感受到里面有活物在喘氣。
他愣了一下,隨即便想起了原著劇情里,這棺材里面是有一個通道的,而那一伙盜墓賊,就在這石棺里面埋伏無邪他們兩人。
吳邪看他臉色有變,就問道︰「怎麼阿浩,這棺材有什麼不對勁嗎?」
正在此時!
棺材蓋忽然挪動了一下,露出了一條縫隙,從中探出了一只干枯慘白的手,一把抓住了陳浩的手腕!
陳浩見狀,反手倒扣住對方的胳膊,猛的用力一扯,只听見 當一聲,棺材蓋直接被他給掀飛到了一邊,里面的東西也被他從棺材里面提了出來!
只見,從棺材里面拉出來的是一個人,這人他們都見過,這是那一伙盜墓賊當中被稱為泰叔的那個人。
陳浩的反應速度極快,把那人從棺材里扯出來之後,當即抬起膝蓋,朝著那人的胸膛頂了上去。
「噗嗤!」
那人來不及躲避,劇痛之下從嘴里噴出一大口的鮮血,疼得他呲牙咧嘴無法動彈,不等他反應過來,陳浩已經反手倒扣他的兩只胳膊,將他死死的制服住了。
旁邊的老癢見狀,趕緊掏出了拍子撩,一邊罵道︰「臥槽!嚇——嚇老子一一跳,我還以為是粽子呢!」
「小心棺材里還有人!」陳浩連忙提醒。
可是,不等老癢他們反應過來,就從石棺里面探出了幾個人,回頭一看卻是那伙盜墓賊的同伙,個個拿手槍指著眾人的腦袋。
「別動。把手舉起來,再動,老子一槍打死你們!」
「各位,別開槍!」
眾人一看,人家足足4——5把槍,要真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他們,只好舉起手來表示不做反抗。
那伙人見狀,趕緊上前奪過老癢的拍子撩,把眾人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泰叔啐了一口血沫,說道︰「呸,這小子身手好厲害,力氣也大的驚人,大家都防著他點!」
說完,又拿出一條登山繩索,將陳浩的一雙手死死纏住。
這時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走了上來,抓起陳浩的手指看了看,就咋舌道︰「嘖嘖嘖!不得了啊諸位,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瞧見他這兩根手指了沒有,這可是發丘中郎將的發丘雙指,能夠輕易地破解古墓的機關!」
他頓了一口氣,又說道︰「根據史料記載,以及我多年的研究,發丘中郎將是模金校尉的直屬上司,常年帶領著一支職業盜墓軍隊四處尋找古墓,挖掘墓中冥器來補充軍餉,歷史比模金校尉還要悠久,手段也更厲害!」
那年輕人顯然見識很廣,竟然一眼就認出了陳浩的身份。
他體型瘦弱,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縐縐的,怪不得那伙盜墓賊都叫他師爺。
其余的盜墓賊听了他的話,也都嘖嘖稱奇,紛紛看向了陳浩。
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帶著粵語腔問道︰「師爺,有沒有搞錯啊?發丘中郎將不系已經絕跡了上百年了嗎?怎麼還有?」
那被稱作師爺的年輕人。搖了搖頭道︰「王老板,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就他這兩根手指,我就能夠確定他絕對是發丘中郎將無疑!」
那王老板听了他的話,頓時面色一喜,說道︰「哎呀呀!他要真系發丘中郎將,那可就太好了啦,有他給我們帶路,肯定能夠順利的找到厙國人的墓葬群!」
其余人听了他的話,都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那身材干瘦的泰叔說道︰「王老板,這棺材下面的石階,就是通向地下河的通道了,讓他們幾個在前面給我們探探路!」
那王老板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將陳浩三個人給推進了那棺材的通道里。
陳浩被推在最前面,除了兩條腿,全身都被綁得死死的,根本找不到機會逃月兌。
吳邪和老癢兩人雖然沒有受到特殊待遇,但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見棺材的底部,是一個漆黑的洞口,一條石階蜿蜒向下,石階很陡,而且又小,只能站住半只腳。
眾人沿著石階走了下去,走到一半的時候,那條石階幾乎呈垂直的角度一路向下,深不見底,且還濕氣很重,看來下面的確很接近地下河。
那伙人擔心下面有什麼危險,便停了下來,讓吳邪一個人下去探探路。
那泰叔拍了拍吳邪的腦袋,然後拿出了一只哨子遞給了吳邪,冷笑道︰「你,下去看看!到底了就吹口哨,半小時沒上來,俺就宰了你這兩哥們兒!」
顯然,他這是擔心三個人一起下去,會丟下他們跑路,這才派一個人下去,留兩個在上面,好讓他們有顧忌。
吳邪接過哨子,憤怒的瞪了那些人一眼,二話不說,就朝著那條石階模了下去。
陳浩倒是不擔心,他會丟下自己兩人逃跑,在他看來,吳邪不是那種不講道義的人。
見吳邪下去了,那伙人便掏出香煙,一邊抽煙,一邊閑聊起來,在原地等待著。
「滴滴滴!」
等了大概20分鐘的樣子,從下面傳來一連串的口哨聲,看來吳邪已經到底了。
那泰叔朝著下面大喊道︰「小子,下面什麼情況,能通過嗎?」
很快,下方便傳來了吳邪的回音︰「下面是一條地下河,可以通過。」
那伙人听了他的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把陳浩和老癢兩人推在了前面,給他們帶路,朝著下面陡峭的石階爬了下去。
石階幾乎垂直向下,往下走了一段距離後濕氣越來越濃郁,兩邊的牆壁上都長滿了青苔,顯得很潮濕。
走了10分鐘後,他們走到了石階的最底下,下面的空間一下寬闊了許多,似乎是一片河岸,吳邪就站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