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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善娜•羅尹一怔,看向馬紅俊的目光有點茫然,但很快就轉為漠然,隨即又變成一臉的春光燦爛。

少女心底不由一嘆,果然不能對男人抱有期待啊。

少女一身單薄的黑袍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輕笑間,輕輕摘下臉上的黑色面紗,露出一張如花似玉的清秀臉蛋來。

接著,隨著腰帶被解開,黑袍從少女身上滑落,一具雪白如玉,但遍布紫青淤痕的瘦削胴體,幾乎全部呈現在馬紅俊面前。

少女蹬掉長靴,露出一雙潔白如玉的小腳丫,赤條條站在馬紅俊眼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穿上!」馬紅俊冷著臉道。

「主人,您不要我麼?」

少女臉色潮紅,嬌柔的聲音雖然沙啞,但又給人一種別樣的魅力。

馬紅俊冷著臉道,「那你想要麼?」

少女嫣然一笑,猩紅的眼眸仿佛有水光在涌現,如花似玉的清秀小臉上透著仿佛水蜜桃般的瑞霞,吐氣如蘭道,「主人,我要。」

「呵呵,收起你這套把戲,先把衣服穿上。」馬紅俊冷著臉道。

少女倏地往地上一跪,低著頭道,「主人,侍奉您是奴婢的榮幸,請您放心,奴婢絕對會好好伺候您,絕不會對您有任何不軌之心和動作。」

「我不需要你的侍奉,先把衣服穿上,我有話對你說。」

馬紅俊依舊冷著臉,心底卻一陣嘆息,這才不到半年的時間啊,這個十一歲的少女竟然就被摧殘成了這樣。

「奴婢不敢!」米善娜•羅尹道。

「穿!」

馬紅俊只是冷冷吐出一個字,目光雖然並未避開少女,但也沒有絲毫雜念。

「誒!」

少女低垂著俏臉,盡可能的不讓馬紅俊看到自己眼底掩藏的冰冷目光。

片刻後,米善娜•羅尹穿戴整齊,俏生生站在馬紅俊面前,眸底的冰冷也像是從未出現,乖順的等待著她的主人下一步的訓示。

「來,坐!」馬紅俊道。

少女一言不發,靜靜坐在馬紅俊對面,毫無波瀾的俏臉上,一雙血紅的眸子內,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

「呵呵!」

馬紅俊輕笑道,「你一定在想,天底下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對吧。」

米善娜•羅尹連忙道,「奴婢不敢。」

馬紅俊擺手道,「你就不好奇,我剛才為什麼讓你月兌衣服麼?」

米善娜•羅尹道,「您是我的主人,您讓我干嘛,我就干嘛,奴婢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是麼?那把衣服月兌了,躺到這上面。」馬紅俊面無表情的說道。

「誒!」

米善娜•羅尹點點頭,隨手解開了腰間束縛著黑袍的帶子。

馬紅俊冷聲道,「夠了,你以為我也和那些人一樣,在惦記你的身體?大錯特錯。」

米善娜•羅尹低首垂眉道,「不敢,主人,奴婢自知自身髒,配不上您。」

「呵呵,坐!」

馬紅俊指了指木制茶幾前的座椅,冷著臉道,「我剛才讓你月兌衣服,其實更想看到你會拒絕,然而你沒有。」

「米善娜•羅尹,既然你叫我一聲主人,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你要永遠記著,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男人的玩偶,更不是男人用來隨意發泄獸欲的工具。」

「我知道你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但你既然已經跟了我,那你就要記著,你以後不用再去曲意逢迎任何人,也不會再有任何一個男的,強迫你去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包括我。」

「听明白了麼?」

「是,主人,奴婢記住了。」米善娜•羅尹道。

馬紅俊點頭道,「是麼?那把衣服月兌了,坐我懷里來。」

米善娜•羅尹搖了搖頭,沒動。

馬紅俊冷喝道,「我讓你把衣服月兌了,你沒听到麼?」

米善娜•羅尹低首垂眉,但還是沒動。

「呵呵!」

馬紅俊獰笑一聲,一把攥住少女胸前的衣服,將她摁在木制茶幾上,冷聲道「你耳聾了是吧?我讓你把衣服月兌了,坐我懷里來,你听不到麼?」

說著,馬紅俊一把將少女扔在木制茶幾前的地上,獰笑道「我只數三聲,等我數完,你要是還不月兌衣服,我就把你從這扔下去,讓你在殺戮之都自生自滅。」

馬紅俊指了指右側牆面上的窗戶,冷聲說道,「你不是想活下去麼?在這殺戮之都內城,沒有我的庇護,我看你怎麼活下去。」

「一、二。」

「不要,主人,我這就月兌。」

米善娜•羅尹慌了,她分不清眼前這人前後說的到底哪句才是真話,但她還沒有殺光世上的壞男人,她不敢賭。

少女說著站起身來,身上裹著的黑袍也隨之再次敞開。

「行了,真是掃興,今天就到這吧,去,給我到樓下打杯水來。」馬紅俊擺手道。

「誒!」

米善娜•羅尹連忙撿起地上的腰帶,系好身上的袍子,朝馬紅俊躬身一禮,轉身往門口走去。

「記住了,不許偷喝,讓我發現,小心我要你小命。」馬紅俊赤果果威脅道。

「是,主人!」

米善娜•羅尹開門離去。

「唉,看來要將她教成一個正常人,有點任重而道遠啊。」

空蕩蕩的房間內,馬紅俊搖頭嘆息,雙眸內哪還有剛才的凶神惡煞?

他當然對米善娜•羅尹沒興趣,但並不是嫌她髒。

實際上,破壞往往要比恢復更容易,米善娜•羅尹原本只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初級魂師學院尚未畢業的少女,但僅僅不足半年的時間,她就已經在修羅城一幫渣滓們的凌辱下,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對男人曲意逢迎,笑里藏刀的蛇蠍婦人。

雖然她的內心深處確實還存有良知,但如何將這深埋在心底的善良喚醒,讓它沖破少女內心的黑暗、殺戮、嗜血、仇恨、瘋狂,從而讓少女重返光明,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卻是一個任重而道遠的艱難過程。

這也是馬紅俊剛才為何要試探少女,而且前後態度截然不同的原因。

不過他也沒有放棄的打算,雖然將米善娜•羅尹教成一個正常人需要不少的時間,但如果給這個時間分個段,將它劃分成每天,那也就不算什麼了。

很快,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米善娜•羅尹就端著一大杯血腥瑪麗和幾盤食物,從門口走了進來。

米善娜•羅尹將食物和血腥瑪麗放在木制茶幾上,恭敬的說道,「主人,您請慢用。」

馬紅俊雙眸內蘊神光,凝視了少女幾秒,微微點頭,右手在腰間輕輕一點,取出隨身攜帶的天星快,夾起幾根炸土豆條,塞進了嘴里。

「嗯,沒毒!」

馬紅俊細細咀嚼品味,隨後又將其他幾盤食物挨個嘗了一遍。

「好了,你可以吃了,我有這杯黃泉露就夠了。」

馬紅俊說著端起足有兩斤重的血腥瑪麗,起身往身後隔壁的臥室走去。

米善娜•羅尹連忙道,「主人,我不餓,這是奴婢給您取的食物。」

「咕冬!」

馬紅俊 灌了一口血腥瑪麗,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澹澹的說道,「我也不餓,你若是不餓,那就等餓了再吃。」

「好了,我要回房休息了,你就住你身後那間,這是你的被褥和洗漱用品,要是還缺什麼東西就跟我說。」

馬紅俊說著從腰間的儲物魂導器中取出一套被褥,以及相關的生活用品,將之放在了木制茶幾和旁邊的沙發上。

「對了,一會兒吃完來我房間,我有事對你說,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主人,叫我少爺就行。」

既然已經換馬甲和改頭換面了,那麼屬于馬紅俊的標至性物品,也就是他老師弗蘭德贈予他的炎戒自然是不能戴了。

至于另一件儲物魂導器,也就是玉小剛托胡列娜送給他的那塊火鳳玉佩,這個倒是無所謂。

雖然掛在腰間,但有衣服的遮擋,馬紅俊也不怕被胡列娜看到。

米善娜•羅尹一怔,連忙對馬紅俊躬身行禮道,「謝謝少爺,對了,少爺,胡列娜小姐說,壁櫥里的食物我們可以隨意取用,但這血腥瑪麗,她說我們要是想喝,就要給水缸里面添加新的進去,這次就當她請您的。」

「呵,小氣的女人,剛才還說讓我隨便喝。」

馬紅俊心中吐了個槽,擺手說道,「好,我知道了,但你要記住,這黃泉露只能我喝,你絕不能踫,什麼時候我讓你喝,你才能喝,記住了麼?」

「是,少爺,奴婢記住了。」米善娜•羅尹說道,低垂的腦袋上,眼底閃過一絲濃濃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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