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去?!
這里是樓閣之三樓啊,高達十數丈,想摔死人啊?!
「放肆!爾敢?!」
眾人錯愕,錦衣老者更是驚駭戒備,退後戒備!
一支干癟手掌,無聲無息抓住錦衣老者脖頸,如老鷹抓小雞提起……
錦衣老者的實力是不弱,但是,在弘伯面前,完全不夠看。再加上有心算無心,一招生擒!
「轟……」
弘伯對武信的吩咐,向來是不打折扣。
隨手一揮,錦衣老者如炮彈射出,狠狠砸向地面,沉悶巨響聲中,砸出數米深坑,使得眾人跟隨心髒一跳。
以錦衣老者實力,就這麼扔下去,死是死不了,骨斷筋折難免!但是,明顯被弘伯禁錮了修為,並故意擲下去,受傷會比較重……
「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武信神情嚴厲看向錦衣老者帶來的其余四人,平靜問道。
四人身軀繃緊,爭先恐後連連搖頭,還不約而同地悄悄後退。
想起武妖凶名,他們不懷疑,武縣令真敢把他們全殺了!難道他們的命,還能比錦衣老者和高歡,值錢貴重嗎?
武信頗為滿意點了點頭,吩咐道︰「沒有就好!回去轉告郡丞大人,自己的擦干淨,自己犯的錯自己解決,別來騷擾本縣!本縣不想與他為敵,不會去告發他,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否則……本縣不介意,和他到聖上面前爭……打官司!」
聲音不大,足夠眾人听聞,連樓下被摔得七暈八素,口噴鮮血的錦衣老者,也能清晰听聞。
「是!是!是!」那四名隨從如母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此事說起來,還是王世充理虧。因為天下皆知,高歡高縣尉是王世充的代表。
這事鬧大了,不管結果如何,王世充辛苦維護的良好名聲,肯定毀掉大半。
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高歡的脾性,雖然高歡真的沒把秋稅秋糧送給王世充,誰知道到底有沒有私吞?
正常邏輯,如果高歡真沒私吞,武信不該這麼大膽才對,明擺著有肆無恐。
說不定武信手中真掌握著高歡為王世充斂財的證據,沒反過來威脅王世充,算對得起王世充了!
一位儒袍俊偉文士,王世充之兄王世惲之子兼王世充得力臂助,王仁則,苦笑分析道︰
「叔父息怒!武妖此舉,明顯是報復和警告。否則,看鬼谷商行下場,高管家等人,估計回不來了!」
「報復和警告?」王世充皺眉疑惑看向王仁則。
在王世充諸多兄弟子佷中,王仁則和他最像,無論個性、手段、城府、氣質等,都頗為相似,最得王世充看重和寵溺。
如果不是兩人五官不像,外人都懷疑,王仁則是否王世充luan倫而來的私生子了!
王仁則提醒道︰「高郵湖!否則,叔父與武氏、武妖,無怨無仇,武妖沒理由如此行事!哪個縣令赴任前,會故意不拜訪頂頭上司?而且屬下出現在郡城了,就武妖沒出現,明顯是故意!」
「哎……誰知道太原王氏和武陽諸佛、純陽附屬等,竟然那麼沒用!出動多位老祖了,竟然還沒殺得了武妖,一群廢物!」
在場眾人恍然,王世充苦澀長嘆一聲,咬牙切齒罵道。
高郵湖之戰後,信武衛等,前往各城招募人手,特別是購糧,如今信武衛尚在江都城活躍呢。但是,武信卻至今沒踏入江都城半步,有違常理。
「老爺……」
高大管家心中一沉,拜倒痛哭流涕,委屈至極!
「夠了!」
王世充臉露猙獰怒叱,語氣陰沉質問道︰「令佷的性格,你最清楚!你敢說,武妖所列罪名是虛假?令佷真沒私吞秋稅秋糧?你要敢確定,本郡丞就敢直接發兵句容!」
高大管家心中一凜,訕訕沉默不敢多說。
高歡的罪名,是以公告形勢發出,因素俱備,鐵證如山。連高大管家都懷疑了,何況其他人!
這也是武信的高明之處,直接宣揚出去,明列罪證,弄得天下皆知。
王世充還敢在高歡這事上糾纏嗎?估計還會盡力遮掩,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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