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也絕對不會是她,更何況就算是她,我也心甘情願。」
謝澄眼神當中充滿了深情,自從自己對她情根深種之後,就算她對自己再怎麼冷眼相看,他都甘之如飴,「可是你就不一樣了。」
莫寧緊緊地咬著下唇,就連唇上紅紅的口脂都給咬碎了,她目眥欲裂,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踫上釘子。
「你一定會後悔的!」她氣咻咻地狠狠一甩袖子,轉身就走遠了。
看著莫寧離開的背影,謝澄這個時候卻陷入了沉思,他實在搞不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段時間,姜棋兄妹也知道一定會遭遇大的災難,更早早地就模清楚了謝之衡到底在玩這什麼鬼把戲。
「哥哥,你打算怎麼回擊他們呢?」
姜音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疤痕,心中有些不忍,「你上一次受傷之後,身體就更加虛弱了,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地休養才行。」
「哥哥沒事。」
姜棋笑了笑,眼神中滿是欣慰,「目前兄妹還是十分危險,我想盡快解決到我們的敵人比較好,不然我們的日子將一直不得安生。」
「這段時間那邊將會有大行動,想必還是沖著我們來的。」
听到這句話,姜音微微眯起眼楮,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深意,「只要他們敢來,我們一定能夠拿下他們。」
「話說的太早了。」姜棋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謝之衡不是那樣輕輕松松就可以對付過去的人,他們兄妹兩人早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段時間想要在這里苟延殘喘實在是太過困難了。
現在必須想一個辦法讓謝之衡誤以為自己真的時日不多。
「他們近期打算怎麼做?」姜棋開口詢問。
沒過兩日兩人就布局,成功地引出了謝之衡那一邊的人。
他們這段時間也知道,其實一直有殺手悄悄地埋伏在他們的終邊,但是他們一直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照舊喝酒飲茶,似乎生活的十分舒適安逸。
他們也一早就打听好底細,知道這段時間很有可能還有一大批丫鬟還在一起進入府上。
看來又是和上次一樣的計謀。
元子青本來想要攔著,可是姜音卻默許了。
沒過兩天就有殺手偷偷地潛伏進她的房間,發現她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心中狂喜,趕緊偷偷地在茶杯當中下藥,沒過多久就趕緊離開了。
姜音知道那個丫鬟肯定還在放門外等著,于是拉了一下姜棋,讓他配合自己。
把茶水完全倒在了地上,姜音沒過多久,轟的一聲倒在了一邊,姜棋見姜音這個時候也裝作昏迷的樣子,于是趕緊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啊,趕緊帶一個大夫過來!」
整個房間都陷入一片混亂,為了防止人多口雜會露餡,這個計劃也只有姜棋姜音兄妹兩人知道,看著眾人已經亂作一團,姜音心中有些愧疚,可是為了引蛇出洞,他們不得不選擇這樣做。
沒過多久,一個大夫就匆匆忙忙地背了一個藥箱跑了過來,為了防止計劃會失敗,姜棋還是特地給姜音嘴里塞了一顆藥丸,這可以暫時讓她的脈象紊亂
胡子一把的老大夫為難地擦了擦頭上的汗。
他又仔細看了看面前姜音的兩色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是讓人覺得十分奇怪的是脈象無比紊亂,但是又說不出什麼原因。
「大夫,這到底是怎麼了?」花言表現的最為著急,他一直都非常心疼姜音的遭遇,這段時間也在拼盡全力的想要保護好他們兩個人,可為何還是給別人可乘之機?
「都怪我不好,是我不小心讓音兒喝下了茶水,不然她也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姜棋滿臉的愧疚,「恐怕是有人在茶水中下毒了吧。」
「這段時間一直在房間里面伺候的丫鬟到底是誰?」元子青怒不可遏。
他一直把姜音當成自己的知己,也知道這段時間他們在茶館當中被人找麻煩,他們住在了自己的家里,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平安。
可是現在居然有府上的丫鬟不知道好歹的想要動姜音,這簡直就是給他一個沒臉。
「我們也不知道,我只是當時過來想要陪著音兒坐一會兒聊聊天,具體是哪個丫鬟出入,我們實在是不清楚。」
姜棋眼神擔憂地望著床上的姜音,他當然已經記住了那個丫鬟的長相,但是他也清楚,如果說這個丫鬟的事情真的已經成功了的話,她一定會第一時間回去復命。
他們還要給這個丫鬟留一定的時間,讓他去告訴謝之衡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听了這話,花言簡直就是滿月復愁緒,現在沒有任何線索給他們留下,他們又應該如何來解決這件事情?
「那就把所有的丫鬟都抓過來,把她們好好的審問一遍!」元子青這一下子脾氣也上來了。
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肯放過一個,他一定要看一看是誰這麼不長眼,居然敢給姜音下毒!
「你這麼做又有什麼用?指不定又會像上次那個小丫鬟一般,突然間就畏罪自殺了。」
姜音語氣有些虛弱,眾人听到她開口說話趕緊湊了上去,「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里不太舒服?」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指不定過兩天就能好呢。」姜音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的身體無礙,現在卻要讓大家一起擔心自己,她實在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我看肯定又是那個謝之衡在暗地里偷偷搗鬼。」
花言暴跳如雷,他實在是責怪自己,為何這些天一直都沒有好好地看著姜音?
「你現在這樣愧疚又有什麼用?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姜棋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凝重,「等會我親自去找蔣璇一趟,讓她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與此同時,遠在周國的謝之衡也得知了這個消息,他簡直就是笑的喘不過氣來。
「終于有一天,我終于能夠了結這一對兄妹的性命了,他們實在是太礙事,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