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接著衙役就給姜音戴上鐐銬帶走。
姜音被帶走之後,茶館里出現一片混亂。
花言從外面進來,看到如此混亂的局面,花言趕緊詢問伙計,得知姜音被帶走了,他很著急。
可是姜音是被官府帶走的,他不能魯莽行事,此時他想到了齊元。
現在是在齊國,也只能找他幫忙,接著他就火急火燎的向齊國的皇宮跑去。
很快花言就到齊國的太子東宮。
「見過太子,眼下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齊元知道花言無事不會來自己這里的,看到他著急莫慌的樣子,也很擔心。
「什麼事情?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齊元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只能勸他。
「是這樣的,音兒被官府給帶走了。」花言現在巴不得齊元馬上就去把姜音給救下來。
齊元听花言這麼說心里一驚怎麼回事,官府為何要帶走她?
「官府為何要帶走她?現在什麼情況?」
花言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他一回茶館,听說後就來找齊元,「趕緊去看看。」
齊元帶著侍衛就和花言一起出了皇宮,他直接向押送姜音的那條路走去。
很快他就看到姜音的囚車,姜音雙手戴著鐐銬坐在囚車,一臉地淡定。
「停下。」
齊元直接走到囚車前面攔住囚車。
可是衙役不認識齊元,還以為他是普通人,態度十分強硬。
衙役看到齊元攔囚車,刷的一下抽出腰刀指著齊元。
「這可是重犯,你想干什麼?要劫囚車嗎?」
齊元很生氣,他也知道這些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現在出行又沒有皇家的儀仗,只帶了一個隨從。
齊元的隨從見衙役那麼無理很生氣,他剛要動手被齊元攔下來。
「這個你認識吧?」接著齊元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衙役看到太子專屬的腰牌,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太子殿下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衙役跪在地上連連的磕頭,生怕齊元一個不高興就會讓他們腦袋搬家。
齊元沒有為難衙役,此次來的目的是要救姜音,和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只要他們放人就行。
「你們都起來吧,把車上的人放了。」
衙役听到齊元的赦免,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太子殿下,這個是上頭交代下來的,小的不敢放人。」
齊元的隨從听了很是生氣,一把抓住那個衙役的領子。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太子的話都不听。」
衙役嚇得褲子都尿了,現在看來還是趕緊放人的好,要不然自己的腦袋可能現在就得搬家,衙役趕緊掏出鑰匙向囚車走去。
這個時候躲在人群中的薛越欣氣的直跺腳,她好不容易才把姜音給抓住,這個時候可不能節外生枝,要是被放了出去,再抓她可就難了。
「鄉親們,這可是殺人犯,那個孩子好可憐還那麼小就死在了她的茶館,她那麼黑心,不能讓她逍遙法外。」
薛越欣這麼一說,接著圍觀的群眾就開始大聲喊起來。
「她是殺人犯,不能放。」
「不能放,要讓她伏法,償命!」
一時間,人群中沸沸揚揚。那些人開始朝姜音的身上扔東西,什麼雞蛋,菜葉。
很快姜音的身上就沾滿了那些雜物。
姜音被這樣折磨,謝澄很心疼,他警告那些群眾,可是那些群眾那里肯听,他們也向謝澄丟東西。
看到這樣的場景,齊元知道這樣是帶不走姜音的。
「本宮跟你們一起去衙門。」
沒有辦法,為了保姜音沒有事,齊元現在只能這麼做。
就這樣齊元跟著囚車一起到了衙門。
姜音被帶上了公堂,齊元坐在那里旁听。
「帶人犯姜音,老實交代你是怎麼害死那個孩子的?」
衙門里的官員一拍驚堂木,整得有模有樣。
可是姜音一點都不驚慌,自己沒有做過什麼何必在意。
「回大人,我是冤枉的,這件事情肯定是誤會,我怎麼會去害一個孩子,請大人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是啊!大人,本宮擔保她沒有害人。」
審案的官員看到太子在一邊擔保,他不敢得罪太子,可是一邊又收了別人的銀子,真的是很難。
還是不要得罪太子的好,銀子可以退回去。
要是得罪了太子小命就怕都保不住。
他一拍驚堂木,「既然太子擔保,那麼本官就給你時間。」
「慢著。」
官員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齊信就從外面走進來。
他舉了舉手里的東西,扔給衙門官員。
「這是她害死人的證據,你看看吧。」齊信說完輕蔑地看了一眼姜音。
接著他假惺惺地走到太子的面前,「太子也在,我們齊國是講證據的國家。」
言外之意很明顯,不是誰的地位高誰就說了算的。
衙門的官員看了看那個證據,臉上很是為難。
這一邊是太子,一邊是王爺,兩個都不能得罪。
真的是太難了,本來打算能從這件案子中撈一筆的,可是現在看來什麼都撈不到還里外不是人。
「太子殿下,不是下官不放人,你也看到了,現在有證據證明,暫時不能放人,先把犯人押下去,等候發落。」
雖然有證據,但是還是要報告給上一級官員的。
沒有辦法,現在齊元也保不了姜音。
出現的證據對姜音很不利,所以只能暫且關押。
齊元他們幾個回到了茶館,商量此事。
「我們分頭去找證據,就不信他們做的天衣無縫,只要是栽贓肯定有破綻。我馬上就去那孩子的家里查證。」
謝澄說完,馬上離開茶館。
姜音被關在大牢,他比任何人都著急,即使姜音到現在都沒有原諒他,可是他已久是第一個跑在前面。
花言和齊元也去找證據,現在只能有足夠的證據才能讓姜音無罪釋放。
因為太子插手此案,被人收買的官府官員也不敢對姜音如何。
謝澄來到孩子的家里,卻找到了一封信件。
這信件足以證明姜音和這件事無關,他取了信件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