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瞧瞧,我們的音小姐醒過來了。」
薛越欣的眼中閃著狠毒以及對姜音的恨意,她恨姜音憑什麼能得到謝澄?她哪一點比音江差?
姜音警惕地看著薛越欣,「你想怎麼樣?薛越欣,你次次找我麻煩,我沒有和你計較,可這次你又把我帶到這種地方,薛越欣,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音江,我都把你擄來了,你覺得我還會怕嗎?你該不會還在想著謝澄吧,你放心,謝澄是不會趕來的,前提是他有自知之明。」
薛越欣的眼里閃過一絲的嫉妒,看著姜音那貌美似花的面容,恨不得將那張臉毀了,可是她不能,這張臉還有點用處。
姜音听到這番話,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薛越欣,我不管你在不在乎謝澄,我現在問你,花言和蔣璇怎麼樣了?」
薛越欣不會把謝澄怎麼樣,畢竟她還是喜歡謝澄,可是蔣璇和花言就不一定。
薛越欣伸手撩了撩頭發,漫不經心,「他倆可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可是你啊,姜音,我費盡心思把你擄來,可不是為了這些只言片語。」
說完,拿出了那封姜音自以為是兄長留的信封。
姜音愣住了,不敢置信,「這……這是你騙我的?」
薛越欣看著愣住的姜音,心中暢快,不顧自己平時的樣子。
「是,是我派人留給掌櫃的,我派人跟蹤了你們,提前知道了其他客房都滿了,也知道你們要去哪兒,所以先你們一步將那封信給掌櫃。」
姜音眼中逐漸黯淡下來,自以為是兄長的信封,沒有想到……
姜音眼里的冰冷愈多,看著薛越欣就如同死人一般。
「薛越欣,這種事情你都能做出來,你還是人嗎?你為了謝澄不擇手段,呵,他知道嗎?他要是知道了,你以為他會接受你?」
薛越欣听了姜音的話,開始嘲笑,「音江,在你告訴他之前,我先人一步殺了你,如何?留著你只會破壞我和他的感情,只會是禍患。」
……
另一邊,花言邊站起身來邊揉著縴細的脖頸。
「呼,嘶,脖頸要斷了,下手就不能輕點。」
望著熟悉無比的郊外,花言突然想起了自己來這兒的目地。
「呦,睡醒了?有什麼不適嗎?」蔣璇懷里兜著野果,一邊吃著,一邊揣著野果。
「音江呢?是誰攻擊了咱們?」花言焦急地問。
蔣璇看著一覺醒來問題不斷的花言,也深知他這是在擔心音江,可是這個地方想要找到音江難上加難,只能暫時在這個地方等著,說不定音江也醒了只是出去走走,兩人無言。
花言等了一會,坐不住了,在這個地方走了又走,深怕音江受到什麼危險,蔣璇看著徘徊的花言,揉了揉發疼得腦殼。
可過了一個時辰,蔣璇和花言終是意識到了不對勁,音江很可能被那個神秘人帶走了,可是她在哪,兩人毫無頭緒。
花言只能在周圍找找線索,蔣璇看著著急的花言,心里自然也是擔心音江,花言看著地上的痕跡,不像是經過打斗留下的,可當督見那地上的一把刀時,花言愣住了,這把刀上帶著血,花言徹底的慌了。
在聯想到那封信,花言意識到這根本就是個圈套,有人故意引誘姜音來到這個地方,這個人是誰?
……
而這邊的姜音被綁在水牢,身上滿是血嘖,薛越欣看著一頓暢快,音江啊音江,沒想到你也有一日會落在我的手上,看著那燒紅的烙印,薛越欣也不顧自己的身份,拿起慢慢走向姜音,滿面猙獰,讓旁人看了頭皮發麻。
姜音此時只感到自己的血慢慢向外流,可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祈禱花言和蔣璇平安無事,能夠找到她。
眼看著那烙鐵要貼在皮膚上,姜音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慌亂,很想反抗,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處撒鹽,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力氣。
烙鐵突然被一個黑衣人截住了,姜音看著他,深知他倆是一伙的,那個黑衣人可為何要阻止?
黑衣人頭蒙黑布,根本看不清楚臉,只露出一雙眼楮,眼楮中不含有絲毫的情感,看著誰都像是看著死物一般。
黑衣人看著快要支撐不住的姜音,在看著薛越欣時,眼里閃過一絲諷刺,薛越欣看到後,忍不住握緊手,涂滿豆蔻的指甲深深地插在皮膚中,浸出些血。
薛越欣不能去找這個黑衣人的麻煩,因為他對自己還有點用處,再者這個人的身份來路不明。
她私下查過很多,都沒有查到這個人身上的標徽,查不到標徽的只有兩種,一是因為這個人的背景過于強大,自己根本就沒法去查第二是因為這個人是個落後的家族,可他身上的功夫,一看就知是前者。
薛越欣知道自己不敢惹,看著那略帶諷刺的眼神,她只能是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她故作若無其事。
「怎麼?我連一個小小的教訓都不能給她了?」
黑衣人伸手扔掉烙鐵,冰冷地說︰「你就這點手段?別忘記了你的目的,你牢牢地看緊音江,他們快要找來了。」
薛越欣听到這句話時,眼里止不住的詫異,這群人怎麼那麼快就追上來了?
薛越欣的臉上帶著點高傲,「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黑衣人眼神都不給薛越欣一個,直接走了。
薛越欣見這個人的態度差,氣得將烙鐵扔在了熔岩中,吩咐旁邊的侍衛將姜音放下來。
而這邊的花言和蔣璇像是無頭蒼蠅一般直沖橫撞。
「花言?」一聲焦急的聲音傳來。
花言和蔣璇看見匆匆忙忙的謝澄,頓時一愣,隨後問道︰「你怎麼在這?」
謝澄身上的衣著帶著點污點,可這些謝澄都不在意,心中急忙,「音江呢?」
花言听到這句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沒有回答,一旁的蔣璇連忙接話。
「我們三人被打暈了,醒來之後,就沒見到她,興許音江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