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眼睜睜的看著姜音倒在自己的面前,還未來得及反應,頓時身體動彈不得,軟弱無力的感襲來。
還沒來得及反抗,一群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哈哈哈,今天出來收獲不錯。」
「是啊,大哥。」
一個穿著勁裝的男人將姜音摟在懷里,眼楮中閃過一絲,眼神露骨的盯著姜音,骨指分明的雙手緩緩滑過姜音那白皙的臉龐。
旁人看著那個領頭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的恐懼和敬仰,他深知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可怕。
表面有多溫柔,暗地里就有多陰狠!
此時姜音還不知自己已經被一個男人盯上。
男人轉眼盯在某處,眼楮微眯,像是一只懶惰的貓咪,原本清秀的面孔,因懶散無力而有種別樣的美。
……
姜音率先醒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不知是自己膽子本就大,還是已經習慣,竟不感到害怕。
「唔……嗯?」
「呦,這是睡醒了?姑娘。」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姜音下意識的抬頭看一眼,隨後眼里閃過一絲的驚慌。
那男人的臉上有一從額頭到眼楮的疤痕,看起來凶煞至極,但眼里的關心卻是平息姜音的那一點害怕。
「你們是何人?」
盡管知道自己沒事,但姜音心里還是警覺起來。
對方是敵是友還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渾然不知。
這里看起來像是山洞,但里面的擺設卻是應有盡有,再看看桌子上時常把玩的翡翠扳指,不像是尋常人家里該有的。
「嘿嘿,姑娘,你不用擔心,這里很安全……」話還沒說完,就被進來的男人打斷。
那男人長得尖酸刻薄,眼里透露著精明和。
再看看他身上那衣衫不整,一副剛完事的模樣,姜音的眼里閃過嫌棄。
「和這個女的廢什麼話,別忘了咱們的身份。」
那個男人看著姜音十分惱怒,不顧那個凶惡的男人在場,嘴里吐出一串怒罵的話,卻不敢上前動手。
姜音看出異樣,心里疑惑卻並未出聲,這會的山洞里只有回響的怒罵聲。
姜音微微勾起嘴唇,眼神里的冰冷溢出,看向男人。
一個面如清冷的人走來,眼無波瀾。
「嘖,本公子就出去一會,你們就鬧出這麼多的事?」
可偏偏那個男人還不自知,頭都沒抬,嘴里念念有詞,繼續謾罵的男人看著靜止不動的凶煞的男人,心里浮現出一絲的不詳預感。
扭頭一看,仿佛身上的血液都靜止了一般,眼里也只有恐懼。
姜音看著那個嘴角帶著冰冷的男人,心里也有個譜,看來這個男人就是領頭的。
「你們這是綁架?」
她看著這一幕戲劇性的畫面,自己這是第一次遭到綁架。
不對,這好像不是第一次,記得在現代的,自己因為在娛樂圈里遭到人的嫉妒,差點被撕票。
因此再次遇到綁票時,就顯得淡定,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你猜,你叫什麼?」
听著這和男人形象不符的聲音,姜音疑惑。
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她越發看不懂眼前的人。
「我的名字重要麼?對了,那個男人呢?」
姜音終于想起花言,以花言的武藝,除了人數眾多且敵人武藝高強,否則他不容易被人綁架。
可萬一這群綁匪趁著花言不備,趁機下毒手了怎麼辦?
「重要,你是說那個紅袍子的男子,被我殺了,滿意嗎?」
可領那個領頭人失望的是,姜音並未有傷心的神情,于是繼續說道︰「你怎麼不擔心他?亦或者是你不喜歡他?」
姜音沒有答話,她只是覺得眼前的這男人廢話多。
多管閑事就是他的不對,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自己要想辦法拖延時間,自己失蹤,除了花言其他人一無所知,因此她要做的就是等待。
那個領頭人似乎看出了姜音所想,冷笑了一聲。
「想找人救你嗎?你還是省省吧,那個男人被我下了藥,此時應該還在原地等著,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所以下場只有兩個,要麼死亡要麼被救。」
姜音听了,憤怒由心底而生,吼叫的聲音中帶著點沙啞。
「我和你有什麼仇,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動別人她可以不管,可唯獨她身邊的人就是不行。
誰知領頭人只是輕笑了幾聲,並沒有將她的話當回事。
「把那個男人扔出去,我不想看見他出現在我面前,懂我意思?」
領頭人對著那個疤痕男說話,手指著尖酸刻薄的男人。
姜音並沒有將這些話听進去,心里擔憂花言的安危,等到領頭人走了也不知情,等到回過神來,卻發現這個洞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看著空曠的洞口,心里想過無數個可能,甚至是撕票。
若是這樣,說起來還真的有點對不起公主姜音,時常經歷這種糟心事。
縱使自己在現代是影後,可在這里還是一無所知,終究是太女敕了!
就在這一刻,姜音明白了許多,也看透了很多道理,她的那點小本領還沒有使出來就被抹殺。
這種感覺還真是令人不快,她扭動著手腕,走到門口,看著外面,說這里是小寨子,倒不如說這里是個小城鎮。
姜音詫異的看著這里所有的一切,她真的沒想到這里居然會有這番景象。
男女老少熱鬧的湊在一起,站在這都隱隱隱約約的能感受到這里的熱鬧非凡。
姜音看著這一切,眼里透露出一絲的羨慕。
這時,略帶著猥瑣的聲音傳來︰「小姑娘在這干嘛呢?走走走,進山洞里,外面冷。」
姜音看出這個男人的把戲,皺著眉頭,裝作沒听見,繼續看向遠方。
誰知那個男人趁著姜音不備,伸出帕子捂住姜音的口鼻,拖著她來到洞內,將她一把推倒在地。
姜音的眼里閃過絕望,她伸手用力推著男人,卻不知怎地使不上勁,眼看著那個男人惡心的要湊到眼前。
她眼眶的淚水不停打轉,但卻被憋了回去。
「你給我滾!難道山洞的劫匪只會干這種齷齪事了嗎?」
男人卻如听不見似的,姜音使出全力揪著他一只手的手指,用力一扯,男人一只手指月兌臼,劇烈的疼痛讓他叫了出來。
男人緊緊按住反抗的姜音,迅速甩了她一巴掌,「死到臨頭了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