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路閑聊,沒多久時間,五菱宏光便抵達了距離天府電視台不遠處的一家高檔食府。
楊歡和任佳佳,幾乎掛在了段浪身上,一左一右,挽著段浪的胳膊,朝著食府里面走去,可是在短暫一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楊歡和任佳佳這兩個女人,無論是身材,容貌還是氣質,可都絕對能夠秒殺大多數人。
為此,你完全可以忽略掉她們的年齡。
較之于楊歡的親昵舉動,任佳佳在楊歡的慫恿之下,也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倒是讓段浪微微有些詫異,但是,他終究是沒再多說一些什麼。
任佳佳,可是他的初戀啊。
他此番回來,在地球上待的時間,終究不會太長。
雖然段浪沒有打算,要跟任佳佳發生一點兒什麼,但是,這種簡單的肢體接觸,若是他都不允許的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吧?
在無數人驚愕的目光中,三個人來到食府頂層的旋轉餐廳,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
「段浪,想吃什麼,隨便點,我做東。」楊歡說道。
「還是你們來點吧,我這個人,不挑食,不厭食……」段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十分了解段浪性格的楊歡,也不跟段浪過多廢話一些什麼,有了段浪這句話,便對著菜單一通亂點,最後說道,「菜品就點這些吧,另外,再來兩瓶酒,要你們酒店最好的紅酒。」
「好的,幾位,請稍等。」服務員恭敬地回答一聲,便退了出去,沒多久時間,菜品和酒水,就已經一一上了上來。
「段浪,佳佳……」楊歡倒了三杯酒,道,「為了十多年後的第一次重逢,干杯……」
「干杯。」任佳佳一只縴縴玉手,端起酒杯,沖著段浪輕輕一笑,說道。
這些年來,每當任佳佳想到自己昔日跟段浪失之交臂的場景,她內心彌漫著的,不免就是懊悔。
只是,即便是她再懊悔,也已經于事無補。
一步錯,步步錯啊。
「段浪,這次回來,你打算待多久?」幾個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突然,楊歡問道。
「等我解決完了地球上的事情,就準備離開,我母親,我小姨,還有嘉寧,她們現在可都下落不明呢,我一定要尋到她們。」
「段浪,對不起啊。」楊歡說道,「昔日,劍門派在遭到攻擊時,我們根本幫不上忙。」
「這不怪你們。」段浪說道,「憑借我在劍門派留下的底蘊,劍門派都避免不了覆滅的下場,你們又幫得了什麼忙呢?」
「兩位小姐……」一群人,正在吃飯閑聊時,但見一名服務員,端著兩杯上好的紅酒,來到楊歡和任佳佳身前,指著不遠處窗台的一個位置,說道,「這是那位先生請你們喝的酒。」
服務員此話一出,無論是任佳佳,楊歡,還是段浪,都忍不住將目光朝著服務員指的方向一掃,但見幾個人,正坐在那里,說說笑笑。
其中一個三十來歲,西裝革履的男子,微微沖著楊歡和任佳佳點頭示意。
隨即只見,楊歡一把端起一個紅酒杯,拖著她那曼妙的身軀,便徑直朝著那一桌走去,那一桌的其余幾人,可都是頗有深意地掃了西裝男一眼,而西裝男見到楊歡走來,便直接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你請我們喝酒?」楊歡問道。
「若是,小姐還希望喝點兒其它的,我曹某人也很樂意效勞。」曹柳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地說道,「在下曹柳,曹操的曹,柳樹的柳,來自燕京,不知小姐……」
「嘩啦啦!」
在曹柳一副十足的吃定了楊歡的樣子的時候,楊歡卻是想都沒想,直接將杯中紅酒,潑在了曹柳的臉上。
如此場面,可是讓在坐的幾人,齊齊面色驚駭,難以置信。
哪怕是曹柳本人,剛才還帶著笑容的面色,在此刻也徹底黑沉了下來。
隨即只見,曹柳想都沒想,狠狠地一耳光,直接沖著楊歡扇出。
不過,眼看著曹柳那一耳光,即將落在楊歡臉上時,卻只听得「嗖嗖嗖」的一陣破風聲,隨即只見,一只筷子,不知從何處飛來,直接扎穿曹柳的那只手……
「哼,我管你是誰,要解決下半身的問題,就去找小姐……」楊歡此時此刻,卻根本沒理會曹柳那面色難看的樣子,直接將手中酒杯,砸在曹柳身前,轉身離開。
「站住。」一直沉默著的曹柳,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和你的朋友,還敢這麼對我?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你們要是不給我曹柳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曹柳一定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曹柳,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那麼熟悉?」
「噓,那可是華夏當今第一大家族,曹家太子爺,曹柳。」
「我的天,這幾個人,不但敢潑曹少酒水,而且,還敢將曹少打傷,這下怕是有好戲看了,那可是燕京曹家啊,又豈是隨隨便便什麼人,想要招惹,就一定能夠招惹的?」
「可不是嗎?這個女人,也真是傻,在這個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想要對曹少投懷送抱,奈何連仰望曹少的資格都沒有?不說是跟曹少天長地久,哪怕只是一夜風流,也是一段佳話啊。」
……
旋轉餐廳內,許多人見此一幕,不但沒有義憤填膺,憤憤不平的意思,反而是搖頭嘆息,嗤笑不已。
在他們看來,楊歡和任佳佳兩人,此時此刻對曹柳的舉動,簡直是太不恰當了。
「曹家,曹柳?」在一群議論聲中,段浪緩緩站起身,來到楊歡身前,直面曹柳,問道。
「曹少,這只筷子,就是他擊打而出的……」曹柳身邊,一個年輕男子,見到段浪上前,連忙對著曹柳說道。
「是嗎?」曹柳卻根本沒理會段浪,只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怨毒之色,說道,「敢如此對待我曹柳,你想怎麼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