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老……」郭廣聞見到凌千秋投來的目光,整個人的面色,可是瞬間忍不住,一陣大變,哆嗦著著叫道。
「我剛才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凌千秋沉聲問道。
「是。」郭廣聞一咬牙,說道,「我就這將明珠叫出來,將事情弄清楚,若是明珠有錯在先,我郭廣聞,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包庇的。」
「郭廣聞啊郭廣聞,看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都還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啊,既然如此,我也不指望你給我一個什麼答案了,我自己來吧。」凌千秋說道。
「凌,凌老……」郭廣聞見狀,可是瞬間被嚇得不慘,連忙哆嗦著叫道。
「來人。」凌千秋卻是根本沒理會郭廣聞那面色難看的樣子,直接叫道。
「家主。」
「家主。」
「家主。」
……
幾個郭家下人,可是根本來不及多想,齊齊一步踏出,叫道。
「將那對狗男女給我抓出來。」凌千秋喝道。
「是。」幾人齊齊回答一聲,便不由分說,直接朝著別墅走去,隨即一腳踹開別墅大門,在幾人正要朝著別墅里面走去時,但見一道嬌艷欲滴的身影,卻是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們干什麼?」郭明珠怒斥道。
「人呢?」一人問道。
「什麼人?」郭明珠裝著胡涂,問道。
「明珠,你究竟將什麼人帶到家里了,還不遺余力地招惹了凌少,你還不趕緊如實道來?」郭廣聞有些焦急地說道。
「什麼人,沒什麼人啊。」郭明珠道。
「搜。」為首的一個人,可是根本沒理會郭明珠,直接一把推開郭明珠,便帶著人邁入了別墅。
「喂,你們干什麼,住手,我警告你們,立馬住手,否則的話,可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郭明珠見到幾人,不由分說,沖入別墅,可是根本來不及多想,一邊緊隨其後,一邊怒斥道。
「你們幾個,在門口給我守著,哪怕是一只蒼蠅,也不允許給我跑出去了。」凌千秋對著一群凌家下人喝道。
「是。」一群凌家下人,可是根本來不及多想,畢恭畢敬地回答。
「我們走。」凌千秋帶著馬奔騰,直接邁入別墅。
郭廣聞和柳小宛夫婦對視了一眼,同樣是邁入別墅。
這個時候,偌大的別墅內,一群凌家下人,正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搜尋著。
不過,他們卻至始至終,也根本沒搜出一個所以然來。
「住手,我警告你們,住手,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郭明珠見到一簇人,搜完別墅一二樓,又朝著三樓走去時,郭明珠則是直接攔在了幾個人身前,道,「樓上是我的房間,誰也不允許進去。」
「嗯?」其中一名凌家下人,見到郭明珠的舉動,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一把將郭明珠推開,就帶人朝著樓上奔去。
凌千秋等人,同樣是緊隨其後。
「 當!」
三樓房間的房門,直接被人一腳踢開,隨即只見一群人,瞬間沖入其中,仔細搜尋。
不過,當一群人,將三樓臥室,梳妝室,衣帽間,衛生間以及露台都一一搜尋了一個遍時,也根本沒搜出一個所以然來,一群人凌家下人,這才滿目狼狽地回到凌千秋身邊,稟告情況。
「沒有嗎?」凌千秋目光一沉,神色怪異,問道,「搜仔細了嗎?」
「搜仔細了。」一群下人回答。
「既然如此,咱們先下去。」凌千秋說著,就準備下樓。
「等等。」見到凌千秋要離開,一直沉默著的馬奔騰,卻是突然叫道。
「馬真君,有情況?」凌千秋問道。
「當修為達到我這樣的層次,任何的躲避,對于我來講,都是無效的。」馬奔騰沖著衣帽間的位置,一步踏出。
原本還淡定從容的郭明珠見此一幕,可是瞬間面色大變,身軀顫抖。
隨即只見,馬奔騰一只粗大的手,直接朝著衣帽間旁邊的一堵牆推去,一扇隱蔽的大門,瞬間打開,里面是一間暗室,一道面色煞白,氣息奄奄的身影,正躺在暗室的地板上,不省人事……
「是他?」柳小宛見到跌倒在暗室地板上的身影,不是別人,而是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讓她魂牽夢繞的那個男人時,柳小宛可是瞬間變色大變,難以置信啊。
而柳小宛在面色大變,難以置信的同時,郭廣聞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女兒帶到家里的男人,竟然是他們的故人,段浪……
「哼,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馬奔騰一見到段浪的身影,這才對著幾個凌家下人說道,「帶走。」
「誰敢……」郭明珠見此一幕,一步踏出,擋在段浪身前,怒斥道。
「郭小姐,你敢阻我?」馬奔騰聲音冰冷,問道。
「我阻你又如何?」郭明珠怒道。
「再廢話一句,我直接殺了你,信不信?」馬奔騰厲聲警告道。
「凌老,馬老……」關鍵時刻,郭廣聞一步踏出,道,「此前的事情,肯定是存在某種誤會,段先生是我郭廣聞的朋友,不知兩位,可否給我郭廣聞一個顏面,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顏面?」馬奔騰冷眸如刀,輕蔑地掃了郭廣聞一眼,道,「那玩意,你有嗎?」
「你……」郭廣聞可是被馬奔騰這句話,瞬間給堵的無言以對啊。
「他沒有,難道,你就有了嗎?」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從馬奔騰身後傳出,道。
「哼,真沒想到啊,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居然這麼快就能醒過來。」馬奔騰見到剛才還跌倒在地,此時儼然已經站起身的段浪,說道,「不過呢,既然你醒來了,我也就不再多此一舉了,交出我需要的東西,我馬奔騰,或許可以勉為其難,饒恕你一命。」
「不能繞他狗命啊。」凌曉峰聞言,瞬間就不樂意了起來,對著凌千秋說道,「爺爺,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而且,還是剝皮抽筋,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