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你,你們怎麼一聲不吭地來到了羊城?」羊城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里面,段浪聲音略微有些責備地問。
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韓嘉寧觀察仔細,怕是他們都不會知道。
沐千嬌遇到事情了,一定遇到事情了。
當時,段浪立馬讓人查詢沐千嬌和沐小妖的行蹤,隔了好久,才得知,這對母女買了前往羊城的機票。段浪生害怕這對母女遇到什麼意外,立刻聯系了蓉城軍區,恰好蓉城軍區有一架軍機要直飛羊城軍區……
段浪在羊城一下飛機,就直奔羊城機場。
因為,軍機的速度,畢竟要比沐千嬌母女乘坐的民用航空的速度快許多。
而在羊城機場外,段浪就見到了朱莉華故意刁難沐千嬌的一幕。
朱莉華,梁汗青?
難道,沐千嬌這次帶著沐小妖一聲不吭地來到羊城,是因為梁汗青?
不可能!
段浪內心,剛剛騰升起這樣的一個念頭,又迅速被他給否決了。
別人不清楚沐千嬌的性格,難道,他段浪還不清楚沐千嬌的性格嗎?
她絕對不可能因為這個負心漢,而帶著女兒,長途跋涉,直奔羊城。
而且,從在機場見到沐千嬌一直到現在,段浪可都是一直在觀察沐千嬌,這個女人眼楮紅腫,好像剛剛痛哭過一場一般。
而這樣的痛哭,段浪同樣深信,應該不可能與梁汗青有關系。
這麼說,難道沐千嬌在羊城,還有其它什麼眷顧?
在這麼思索的同時,段浪不由地就有些後悔了起來。
早知道這樣,他當初就應該好好的調查一番沐千嬌的底細,這樣的話,他現在也不至于腦子里一片空白。
「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沐千嬌淡淡地說道。
「什麼事?」段浪關切地問。
「沒什麼大事,我自己能夠應付,段浪,你還是趕緊回蓉城吧。」沐千嬌催促道。她和段浪之間的關系,一直名不正,言不順,而且,她還在韓嘉寧的眼皮底下上班,沐千嬌可是害怕韓嘉寧誤會一點兒什麼。
如果,自己沒有女兒,再年輕十歲的話,遇到段浪這樣的男人,她或許會毫不猶豫的爭取,但是,那,僅僅是如果而已。
「你一聲不吭地走了,眼楮都紅腫了,還叫沒什麼大事?」段浪沒好氣地喝道。
「我,真沒有。」咬了咬銀牙,沐千嬌說道。
「你是在擔心韓嘉寧嗎?」面對態度決絕,神色恍惚的沐千嬌,段浪道。「要是因為這樣的話,你就完全不必擔心,這次的事情,還是她發現的不對勁,而且,催促我來羊城找你的。」
「什,什麼?」沐千嬌驚道,她在這個時候,可是變的更加不安了起來。
韓嘉寧,這次的事情,真的是韓嘉寧?
要清楚,在段浪這件事情上,沐千嬌本身就覺得自己對不起韓嘉寧,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韓嘉寧對她越好,沐千嬌內心,可是更加不安啊。
「大叔,媽媽,你們先談,我困了,去休息了。」沐小妖在這個時候,雖然有些舍不得離開。
但是,她還是十分清楚,眼下這樣的場合,不再適合她,于是打了一個招呼,站起身,就朝著套房的一個房間走去。
「段,段浪,你說的,你說的是真的,是韓總叫你來的?」沐小妖進入房間之後,沐千嬌滿是驚訝,再次問道。
「是的。」段浪道。
「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沐千嬌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催促道。「段浪,你走,今晚就走。」
「嬌嬌,嬌嬌……」段*喊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難道,就不清楚她的用意嗎?」
「什麼用意?」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沐千嬌這個女人,平日里都是那般的精明,而當她自己深陷其中的時候,不由地就有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覺。
「她是知道你跟我的關系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叫我來,這只能說明,在某種程度上,她已經默許了這樣的事情。」段浪道。
「這,這怎麼可能?」沐千嬌問。
「你是知道的,我跟韓嘉寧雖然結婚有這麼長時間了,但是,我們也只不過是有夫妻之名,而並無夫妻之實罷了。」段浪說道。「她一開始,可是時時刻刻,分分秒秒,恨不得讓我從她的生活中徹頭徹尾的消失,不過,又礙于她爸媽,她卻根本不能那麼做,而打心眼里就鄙視我的她,對于我做什麼,跟誰來往,也是根本不在意的,包括,我跟你在一起。」
「段浪,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一事是一事……」沐千嬌道。
「好啦。」段浪一把抓住沐千嬌的手將她嬌艷的身軀拉扯到自己的懷中,道。「我段浪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韓嘉寧也是一清二楚的,我跟你是什麼關系,她同樣是一清二楚,她既然叫我來,那就是從內心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你就踏踏實實的放心吧。」
「你這,你這叫我以後怎麼面對韓總?」沐千嬌埋怨道。
「該怎麼面對,就怎麼面對,怕什麼?」段浪問。
「可是,我們這,畢竟是非法的。」沐千嬌道。
「誰說的?」段浪道。「我們又沒領證,怎麼就違法了?再說了,我們國家現在有許多地區,可是還保存著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兩種並存的婚姻制度呢,他們怎麼就不違法了?」
「人家是少數民族……」瞪了段浪一眼,沐千嬌面色一紅,道。「對了,段浪,你該不會也是少數民族吧?」
「不是。」段浪道。「不過,要改一改,也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你說什麼?」沐千嬌驚訝地瞪著段浪,問。
「改一改我的民族啊。」段浪笑道。「其他民族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至少在藏族,同時保留著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兩種制度,等我改成這個民族,到時候,我就娶她個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哎喲,疼,疼,疼,嬌嬌,輕些,輕些,這可是肉長的啊。」
「你剛才說什麼?」沐千嬌一只手掐著段浪的胳膊,疼的段浪嗷嗷直叫,問道。
「我說,我羨慕齊人有一妻一妾的生活,我這輩子,有一妻一妾,也就滿足了。」段浪哀聲求饒,十分委屈地說道。
「誰是妻,誰是妾啊?」沐千嬌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