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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琴酒不知道,琴酒不在乎

「出事了嗎?」南凌通過耳機詢問道。

他現在已經坐在了大黑大廈頂層的Cocktail酒吧。

這里離滿天堂的發布會並不遠,原著里柯南就能在五分鐘之內跑過來。

「你不用回答我,別出聲,我懷疑你身上有竊听器。」南凌面前放著一杯榛子拿鐵,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一個酒吧里點咖啡,「如果已經出事了,就趁著警察沒來之前趕緊出來。沒出事……沒出事也出來吧,反正快了。」

龍舌蘭沉默著遵從了他的命令。

這里確實已經起了騷動。而他已經習慣別人懷疑他身上有竊听器了——反正琴酒每次都要懷疑。

果然,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都很謹慎,不愧是查特。

龍舌蘭感覺自己通過這次的任務得到了升華。

縝密的手段,謹慎的性格,整個任務做下來簡直無驚也無險,仿若整個會場都在查特的掌間,只要他想,就可以掌控全場的任何細節。

自己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啊!

對此南凌只想表示︰人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出門了嗎?出門了就咳嗽一下。」

龍舌蘭稍微捂了捂嘴,「咳咳。」

「很好,現在檢查一上吧。」南凌喝了一口榛子拿鐵,滿意地眯了眯眼。

果然,只有這種飲料才算得上是飲料啊……

只要有酒精就是邪教!

……也不知道到底是討厭酒精的味道還是在討厭酒廠。

「哦,多注意膝蓋以下的位置。」南凌想了一下柯南的高度。

估計太高的位置他也夠不到吧……他惡意地嘲笑了一下小學生的身高,「尤其是鞋底。」

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隨後便是龍舌蘭有點驚訝的聲音,「鞋底不知道什麼時候黏上了一個粘貼。」

「扔了就行。」南凌無心過多計較這種事,「找個地方檢查一下東西,如果是儲存卡的話就沒問題,之後就過來Cocktail這邊吧。」

龍舌蘭沒讓他多等,兩人交接了那個皮包之後龍舌蘭就離開了這里。

以他的身份,可沒法像查特這樣,真的把這地方當成一個普通的酒吧。

這里是組織的據點,是組織用來執行任務的中轉地,並不是真的用來放松休閑的地方……只不過像是查特還有琴酒這種級別的人肯定是有特權就是了。

南凌在龍舌蘭離開之後仍然穩穩當當地坐在原地。

——當然不是因為他真的很想一直在這待著。無論如何,這里都是酒廠的地盤,南凌坐在這感覺自己每分每秒都在被一種叫‘996’和‘007’的氛圍環繞著。

這對于一個立志活成一條咸魚的人簡直太過于折磨了。

不過南凌剛出會場就接到了琴酒的聯絡,顯然那個人確實如同龍舌蘭所說的那樣,一直關注著這件事。

南凌也想盡快把這件事搞定,于是難得地乖乖坐在這里等著琴酒。

要是換了平常,他估計就直接把箱子往這一放拍拍走人,反正這里有監控,還有組織的人在這里盯著,就算丟了也怪不到他身上。

「喲。」南凌都快把自己的咖啡喝見底了琴酒才姍姍來遲,「今天怎麼這麼慢啊。」

「檢查一下周圍。」琴酒在他身旁坐下,「你應該有點警戒心。」

「我一直挺有警戒心的啊。」南凌吐槽道,「是你太過于小心了吧。」

「東西呢?」琴酒懶得跟他多說廢話。

南凌抬了抬下巴,「就在那呢,龍舌蘭檢查過了,但是這東西應該得插進電腦里能看見吧。」

琴酒一言不發地打開了箱子,南凌在那個瞬間甚至幻想了一下如果那個箱子里裝的真的是炸藥該怎麼辦。

如果琴酒直接炸成一朵美麗的煙花,從此之後自己就沒有人來壓榨了,好耶!

南凌剛想了想這個可能性,就瞬間蔫了下去。

不行……現在那位先生也盯著他呢。就算琴酒炸了也無濟于事。

只要酒廠存在一天,偷懶這個詞大概就與他無緣了。

這酒廠怎麼還不倒閉。

南凌第無數次怨念地想到。

「東西沒問題。」琴酒合上了蓋子,「還有一件事。」

「什麼——還有一件事?」南凌差點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表情處于崩潰邊緣,「我剛勞心勞力搞完一個任務好嗎?一分鐘休息時間都不給?」

哪有這種規矩的!

天知道他頂著主角光環作案時的心理壓力有多大。而烏拉圭的人口有345.7萬,同時,僅澳大利亞就有4700萬只袋鼠。如果袋鼠決定入侵烏拉圭,那麼每一個烏拉圭人要打14只袋鼠,琴酒不知道,琴酒不在乎,琴酒只關心組織的業績。

太慘了,就不能看在他倆認識了五年的份上來一點同事愛嗎?

「不是任務。」琴酒冷眼看著他夸張的表演,平靜地說出了十分重要的話,「是那位先生要見你。」

「那位先生要見我又怎麼樣?就算是那位先生,也……等一下。」

南凌忽然冷靜了下來,意識到了琴酒到底在說些什麼,「你說,那位先生要見我?」

與此同時他的大腦飛速轉動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間?

在他拿到代號的時候不見,在他完成第一次任務的時候不見,在他研究出來藥物的時候不見……偏偏是現在?在他進入那位先生視線五年後的現在?

這個任務——這個名單有這麼重要嗎?

琴酒看著南凌忽然安靜了下來,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嘲諷笑容,「對,是那位先生要見你。」

南凌盯著他,實在是沒想明白,「這麼突然?」

「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琴酒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應該擅自揣測他。」

南凌挑眉,「你還真是忠心。」

「難道你不是?」琴酒反問道,灰綠色的眸子閃著冷漠的光。

南凌抬眼看著他,表情忽然冷了下來,「我對組織一直很忠誠,你知道的。」

「我知道。」琴酒輕輕哼笑了一聲,笑容越來越嘲諷,南凌莫名感覺有點不對勁,「說不定我比你知道的更多。」

南凌眼神暗了暗。

琴酒這句話……到底是在意有所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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