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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六章 道佛交融(求票票)

佛家!

魔羅宗臨近佛家,那里的情形一直都在掌握之中,數月前的事情,佛家遭受創傷,普通弟子死傷不少。

掌門等人卻沒有。

更別說還有那般玄關底蘊。

若然只是一兩位玄關存在,只要彼此差距不為很大,蒼璩自忖可以將其解決。

卻……思及一事,拱手一禮,說道更多。

就怕到時候會出現別的意外。

抹去佛家,也是自己所想做的,武真郡侯也有那般意思,自己有能力解決許多麻煩。

卻也不為自信解決所有麻煩。

比如一些麻煩就有可能出現。

「紫蘭軒的那個狼神前往西域了?」

「他的實力還是不錯的,浮屠尊者或許會指點他。」

「紫蘭軒的衛莊他們,鬼谷傳承也是不弱,你與鬼谷的恩怨,需要你自己解決的。」

「你吃了一次虧,當不會吃第二次。」

「浮屠之法。」

「浮屠之法,講究唯我無常,真我如一,本源金剛無垢,領域也是純正霸道。」

「同你的種玉功萬物一體波動相比,本源屬性有不同,他的法可以克制你的種玉功。」

「你的種玉功也可以克制他們。」

「浮屠之法,大都是浮屠世尊與他的弟子們所創,底蘊道理渾厚,以種玉功現在的底蘊,自然比不上。」

「天地間,不存在真正相克的真法手段,萬物陰陽,乾坤萬化,本為一體。」

「曉夢當初為你療傷的時候,說過你也有借鑒浮屠脈輪修行法,本侯就于五髒五行的脈輪、幻海空輪于你說說吧。」

「他山之玉,可以攻石,你若是能夠將脈輪之妙化入種玉功,當有可能令自身體魄更為精進,與人交手,元精之源,生生不息。」

「你先說說你對浮屠之法的了解吧。」

佛家有西域那邊的支撐,自然不是容易解決的,蒼璩有那般心思,在周清的意料之中。

自己會有助力,卻不會是面面俱到的助力。

紫蘭軒的力量。

衛莊和那位狼神實力都還行,起碼聯起手來,蒼璩都不能取勝,否則,紫蘭軒早就麻煩了。

解決佛家,那位狼神出面?

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衛莊若是也出面,也是自尋死路。

不過,他們到時候若是以針對蒼璩的理由出手,也不好處理,終究要看蒼璩自身之力。

浮屠之法!

很強。

焰靈說過,浮屠之法對她有些克制。

蒼璩現在也說,對于萬物一體波動也有克制。

克制!

是相對的。

是所修真法的優點長處恰好在對方身上不能夠完美的發揮出來,那般結果是外在因素,更是自身因素。

在天魔波旬面前,在浮屠世尊尚未證道面前,誰能夠克制誰尚未可知!

若是焰靈的天魔力場,達到天魔無盡,無形萬象的地步,浮屠真法也是無用。

蒼璩的萬物一體波動可以撼動真我本源,那麼,浮屠的真法也是無用。

浮屠真法精妙,能夠將其修煉出真髓的是少數,可以完美發揮浮屠真法精妙的也是少數。

狼神能夠被前來傳道的浮屠之人選中,自然在那一道比較擅長,非尋常浮屠修者可比。

只能說蒼璩還不夠強,不足夠強。

那一點……蒼璩自己也有發現,欲要精進。

想要打敗對手,自然要了解對手,浮屠真法……自己還是掌握不少的。

看向蒼璩,簡單一語,浮屠真法的有些妙處也是可以化入種玉功本源的。

「多謝郡侯!」

「浮屠之法,在下也是從那些浮屠之人手中得到,神妙之處不顯,大體是一些道理。」

「我有琢磨,便是脈輪共鳴五髒六腑。」

「諸夏修行,髒腑百脈皆有,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皆在其中,心脈更是重中之重。」

「而浮圖修行,脈輪精進,五髒一體,生命之源,分化五行,煉入五髒,令五髒生出玄奇。」

「亦合諸夏五方五行歸元。」

「于此有所得,上次同蒼璩他們交手,艱難保存一二性命生機。」

「三脈七輪,幻海空輪!」

「在下于此了解不為精神,不過明悟一二,望郡侯指點!」

蒼璩心中有數,對于紫蘭軒的狼神他們,若言害怕,自是沒有,就是棘手一些。

到時候,那些人插手,佛家有可能就不能夠抹去。

武真郡侯應有安排。

修行!

此次傷勢未有痊愈便是前來這里,另一個大目的就是修行,那才是根本。

也是自己在武真郡侯的面前價值所在。

也是魔羅宗的價值所在。

「你能夠簡單琢磨,就可做到那般,已經不俗了。」

「本侯近年來,也有創出一些融合道家、浮屠兩家之長的修行真法,稍後于你一觀合道之下的篇章。」

「三脈七輪,幻海空輪,法界之門,真界之門!」

「三脈!」

「粗淺而論,可為 椎大龍為中央核心之地,左右筋骨脈絡各位一脈,三元如一,可為三脈。」

「修行極高,三脈也可演化真我現在如一,左右為過去、未來,三生三世可為三脈。」

「同諸夏修行對比,可為上承日月星,下為水火風,本我精氣神無瑕無垢。」

「過去、現在、未來為一體!」

「此般,便可諸夏道理與浮屠道理的差異。」

「七輪!」

「人體寶藏之地,諸夏有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筋骨五行、丹火龍虎,浮屠則是幻海空輪。」

「……」

「……」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蒼璩對浮屠之法有深層次了解,對他有好處,對魔羅宗有好處,對諸夏將來有好處。

迎著蒼璩問道之目光,周清輕抿一口茶水,自桉後起身,徐緩說道浮屠修行。

這一點……自己需要做更多。

西域樓蘭那里,浮屠對于諸夏修行,應該也有很深的研究,佛家那里的修煉之法,便是經脈修行。

高屋建瓴之下,道理本源未改,輕而易舉。

******

「根據瑯琊縣那邊的情報,我們的人已經被擒拿不少,還有其它勢力的一些人。」

「那些秦國兵士的速度很快,仿佛知道我們藏在哪里一樣!」

瑯琊之南,啟陽小城。

城池偏僻,四周山川眾多,更有盛春枝葉繁茂,林木匆匆,道路崎區,外人難入。

方圓綿延一兩百里。

深處一隅,溪流之旁,簡單的茅草屋舍林列,一眾男子匯聚,正彼此不住說著什麼。

「難道我們中還有秦國的暗子?」

一人給于直接懷疑。

否則,如何解釋秦國會那麼輕松將農家的弟子一一擒拿,消息來看,不僅僅是瑯琊縣了,整個瑯琊郡都要開始了。

定有暗子不住給于通風報信,不住給于按圖索驥。

說著,那人本能的看向四周諸人,入眼處……都是一位位多年來的好兄弟,都是知根知底的。

當無秦國暗子。

卻也保不準別處有秦國暗子,畢竟天羅地網,無孔不入。

「可能有!」

「也可能沒有!」

「也可能是秦國對我們農家很了解了,許多手段都掌握了,是以我們聯系的一些秘密訊號對于秦國也非秘密。」

「泗水郡之事,有不少農家弟子入秦國麾下,蒼璩、田言麾下都有農家弟子。」

「尤其,現在田言她們也隨著扶蘇前來瑯琊了,田言手下有不少人,或許是那般緣故。」

先前出言的那人搖搖頭。

他們這里當無秦國暗子,別的地方或許有。

瑯琊縣那里的農家弟子被一一擒拿,當有緣故,比如農家弟子之間的聯系方式。

那是農家所獨有的,諸子百家都不一樣,故而隱秘許多。

果然泄露,就是災難。

而今,很有可能已經泄露了。

「田言!」

「蒼璩!」

「兩個該死的家伙,就是他們……將我們農家攪動的天翻地覆,否則,憑借泗水郡那里的秦國之力,如何奈何得了我們農家。」

「該死!」

「真該死!」

「田言!」

「枉為農家之人,枉為烈山堂的人,有辱田 堂主的威名,陳勝,我覺我們應該召集人手,為農家除惡。」

「有田言在扶蘇身邊效力,以田言的手段,瑯琊郡這里的許多人都會遭殃。」

「當先將田言鏟除。」

「以田言帶來的力量,不會是我們的對手,陳勝,吳曠,你們覺得如何?」

一語洪亮而又憤怒。

農家的弟子都是俠義之士,可是……竟出現了如田言、田蜜那般的人。

在農家最為危急的關頭,不思齊心協力,反而倒戈相向,是農家的敗類,是農家的叛徒。

至今想起來,還是怒火中燒。

恨不得現在就將田言碎尸萬段。

這麼久了,他們一直想著將田言抹殺,可惜,她跑的倒是挺快,直接從泗水郡前往咸陽了。

現在!

自尋死路?

前來瑯琊郡!

就是找死!

「田言!」

「她……她的所作所為令人難懂,她是田 的女兒,烈山堂的掌控之人。」

「羅網。」

「田 身死!」

「驚鯢!」

「蒼璩!」

「……」

「當初的事情尚未完全弄明白,田言不是普通人,她應該知道我們想要殺她,偏偏還來了這里。」

「當有足夠準備。」

「再有秦國之力,我們要殺她不是那麼容易的。」

「到時候殺她不成,反而被她引出我們,就不妙了,尤其現在瑯琊郡戒嚴,東郡那里的秦國精銳也有前來。」

「非處理田言之事的時候。」

「何況,蜃樓那里也來了不少陰陽家的高手,月神、星魂都是陰陽家一等一的高手。」

「我等親自對上都沒有把握。」

一語深沉而應,話語多有力,旁側諸人皆看過去。

田言,是農家的罪人,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事情,農家許多弟子因她而死,六賢冢也因她而化作廢墟。

他們在這里躲藏,也是因為泗水郡的事情。

田言還在農家的時候,就有烈山堂智囊的稱呼,也因此,在烈山堂有不小的威望,田 身死之後,可以掌控烈山堂。

瑯琊郡!

他們覺得是殺田言的好時機,田言自己就不知道了?

肯定知道。

相對于田言,他們並不佔優勢,就算真的將田言殺死,代價也會很大。

好處呢?

死了一個田言,死了一個對帝國沒有用處的女子,對農家也是無用的女子。

農家付出莫大代價,受益的只有秦國。

得不償失。

除非,有最佳的機會出現。

「陰陽家!」

「那些人也是該死,蜃樓那里的防守還真是嚴密。」

「為了破壞蜃樓,農家也派出不少弟子,結果一個都沒有回來,其他人也是一樣。」

陰陽家!

他們的確來了,也有收到關于他們的行蹤消息,如陳勝之言,果然殺田言,很有可能要和陰陽家對上。

那就不太好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

「難道就什麼都不做了?」

「就眼睜睜看著瑯琊郡遍布秦國之力,將來我們怕是連這里都待不下去了。」

一人不甘的低吼著。

實在是憋屈。

殺人不行!

不殺人也不行!

「農家,現在不能有更多的損失了。」

「諸位的心情,我都明白,可……你們也當知曉,我們真要出手的話,代價會很大。」

「瑯琊郡這里已經有不少羅網和影密衛的人,只要我們有留下蹤跡,他們就能夠有所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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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田言,不值得農家有更大損失。」

「還有嬴政、李斯遇襲之事,我們農家若是冒頭,只會成為羅網那些人邀功的目標。」

「更為不妥。」

「我們需要等待!」

「等待合適機會出手!」

迎諸人頗為急切和不屈之神態,與列于此的陳勝搖搖頭,農家經不起更大的打擊。

需要收斂,需要隱匿。

田言的事情,早晚要有一個結果,也非急于一時。

「與其將目光放在田言身上,還不如多找一些地宮令牌。」

「消息來看,已經有十一處,保不準還有第十二處,若可……便是機緣,農家也能出現一些高手。」

「而且那些令牌本身也有秘密,農家需要追尋,需要將那里的秘密找到。」

「只要我們隱匿起來,瑯琊郡那里我們就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儒家才是扶蘇他們的目標。」

「算著時間,李斯應該和扶蘇匯聚一處了,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話鋒一轉,提及另外一事。

比起田言,也是絲毫不遜色的。

「地宮。」

「都十一處地宮了。」

「上次東郡那里的地宮,若有所得,就太好了,可惜……我們得到消息的時間略晚,典慶和野老未可前往。」

「否則,戰神圖和天材地寶都是我們農家的。」

「第十二處地宮,不知道在哪里?」

「令牌指引之地?也是不知道在哪里?」

「嗯?」

「信鳥來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消息。」

田言!

地宮!

都是緊要之事,陳勝所言的確很有道理,為了殺一個田言,付出太多代價就不好了。

田言還不配。

地宮?

現在也沒有更多的消息,盡管各地的農家弟子都在加緊尋找了,奈何……每一次發現地宮,都是爭奪激烈。

正要多言,有覺飛鳥臨近,盤桓在此,諸人抬首,陳勝伸手讓其落下,從這只灰色的鳥兒身上取下一物。

「是什麼事情?」

旁邊諸人皆好奇。

「今早……扶蘇和李斯一處,帶著人馬,離開瑯琊縣了。」

「從方向判斷,當是桑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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