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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說起來,這個徐先生還挺靠譜的,一開始我以為他們這些從國外回來的留學生,都不太樂意結婚呢。真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從訂婚到結婚,你沒看他們的婚紗照,拍的可漂亮了。」寧雪晴忽然笑著道︰「要不然我們以後也找個時間,把結婚照再補一次吧。之前結婚的時候,那些照片看著都不太好看。」

「嗯,你看著辦就好。」霍不凡道︰「不過如果可能的話,我覺得你還是要勸一勸潘思米,最好不要這麼盲目的做決定。」

「怎麼,你不看好他們倆?」寧雪晴話語頓了頓,隨後問︰「還是說,你其實挺喜歡思米的?」

潘思米當初可是當著寧雪晴的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位昔日的老同學兼好閨蜜,對自己的老公是有想法的,這一點寧雪晴並不傻。她也想過,像潘思米這麼有誘惑力的女人,連她看了都會動心,霍不凡難道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丈夫明確的拒絕了潘思米,她還挺高興的,可是現在,听到霍不凡說勸潘思米不要結婚,寧雪晴的心又提了起來。

「你想多了,我是覺得那個徐力帆,並不是真心愛潘思米,說不定他是別有用心。如果盲目的選擇結婚,以後潘思米可能後悔。」霍不凡道。

「啊?徐先生不好嗎?你怎麼看出來的,平時我看你們兩個不是聊的挺好嗎。」寧雪晴不解的問。

霍不凡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也沒有辦法解釋,關于徐力帆的身份,目前公司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無論寧雪晴還是簡思思,霍不凡都沒有說,一是覺得沒有必要,二是怕她們知道徐力帆的真實用意後,在平時的接觸中,會露出馬腳。

萬一讓那股勢力有所察覺,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反正你能勸就盡量勸勸吧。」霍不凡道。

寧雪晴哦了一聲,道︰「那我找個機會跟她說說吧,不過這種事,我也不太好跟她講。畢竟人家馬上要結婚了,現在說她未婚夫不好,有點拆台的意思。」

霍不凡沒有強迫什麼,能否勸潘思米回頭,只是基于普通朋友的關系。潘思米听就听,不听也沒辦法。

當然了,寧雪晴的顧慮他也明白,從情理上來講,在人家新婚前說男方壞話,確實很不應該。

掛斷電話後,霍不凡看向旁邊坐著的顧菲洋。

顧菲洋臉頰紅撲撲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見霍不凡看過來,她下意識側過臉去,一副不自在的嬌羞樣子,問︰「寧小姐和你說了什麼?」

「她說讓我帶你回去做客。」霍不凡道。

顧菲洋啊的驚呼一聲,然後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太夸張。她臉色更紅,立刻搖頭道︰「我不去。」

可能覺得這個答案不太好,顧菲洋又連忙解釋道︰「主要我現在不敢見寧小姐,一想到和她見面說話,就覺得心里發慌。書恆,我就在這里呆著不行嗎?你有空的話,就來看看我。」

顧菲洋說話的樣子,就像一只可憐的貓咪,在等著主人的垂憐。

這幅令人憐惜的模樣,讓霍不凡嘆息出聲,道︰「如果你真想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做,以後肯定要和她見面的。說實話,就算答應了你,我也不想欺騙她,或者瞞著她。無論任何事情,都應該和她說清楚。」

「不要!」顧菲洋看起來有點慌亂,道︰「你如果告訴她,萬一寧小姐生氣怎麼辦,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們倆有什麼煩惱。」

「你也許確實不想,但這件事是無可避免的。」霍不凡道。

顧菲洋沒有說話,她其實何嘗不明白霍不凡說的是對的。

只要自己想和霍不凡在一起,就必須要面對寧雪晴這一關。

紙包不住火,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再者說,在事情還沒發展到讓人難以容忍的時候,就先把真相說清楚,總比事後被人發現來的強。

前者叫坦白,後者叫捉奸在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可是想到要和寧雪晴面對面談論霍不凡的事情,顧菲洋這心里就慌的不行,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什麼樣的語氣,甚至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寧雪晴。

「或許你可以再考慮考慮,你還有機會去做其它的選擇。」霍不凡道。

雖然他承認顧菲洋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女人,但如果可以的話,霍不凡寧願被她放棄。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惹怒寧雪晴了。

然而,在這件事情上,顧菲洋卻沒有任何退縮的想法。

「我沒有別的選擇!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但我只要你一個!」顧菲洋很是堅定的道,話音頓了頓,她又道︰「至于寧小姐那邊……給我點時間好嗎,現在的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見面,你應該不會用強迫我和她見面做前提條件吧?」

這一幅試探的語氣,讓霍不凡忍俊不禁,道︰「沒有那個必要強迫你,只不過見了面,總比藏著掖著來的好。你想等一等,也沒有關系,實際上我也建議彼此冷靜一下,也許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這都是一時的沖動也說不定。」

「我才不會呢!想讓我不愛你,除非我死了!不,哪怕死了,也做不到!」顧菲洋很是勇敢的道。

表白的話語,讓她臉頰再次發紅,看著她那副嬌艷的模樣,霍不凡很能理解蘇子航那樣的人,為什麼會對顧菲洋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

所謂紅顏禍水,也許顧菲洋自己根本意識不到,她的魅力究竟有多麼強大。

至今為止,霍不凡所見過的女人中,能比顧菲洋更具誘惑力的,屈指可數。

這時候,病房門被推開,童子箐走進來。見顧菲洋已經蘇醒,她滿臉驚喜的提著一籃子水果跑到跟前。

這女孩的動作很是魯莽,為了防止她撞到顧菲洋身上,霍不凡下意識上前擋住。

這保護性的動作,讓顧菲洋心里一暖,被心愛的男人如此愛護,應該算女人們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了。

而童子箐並沒有這樣的感觸,她只瞪著眼楮,道︰「你擋我干嘛!」

顧菲洋笑著拉了霍不凡一下,道︰「她是我的學生,叫童子箐。」

「我知道,之前你昏迷的時候,就見過她了。」霍不凡道。

童子箐哼了聲,繞開霍不凡,走到顧菲洋床頭,道︰「顧老師,這個男人誰啊?他說是你朋友,怎麼感覺比老公管的還多呢。」

所謂說者無心,听者有意,顧菲洋心慌意亂,臉紅不已,道︰「你別亂說,他,他……」

「咦,你怎麼臉這麼紅,發燒嗎?」童子箐伸出手模向她的額頭。

「我沒事,就是屋子里有點悶……」顧菲洋連忙擋開她的手,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听你公司里的人說的啊。」童子箐說著,忽然想起前幾天的事情,道︰「說起來,上次來看望你的時候,可真是把我氣死了。屋子里有個大冰塊,外面又有個硬梆梆的爛石頭,可煩人了!」

「爛石頭?」

顧菲洋滿臉的不解,大冰塊她能理解,應該是說霍不凡的,可爛石頭說的是誰?

說話間,病房門又被人推開了。

唐世鳴領著岳雯雯走進來,看到媽媽已經蘇醒,岳雯雯高興的撲過來︰「媽媽,你醒了!太好了!」

「慢一點,媽媽身上還有傷,別把她撞疼了。」霍不凡提醒道。

岳雯雯連忙收住腿腳,站在床邊,一副想撲進媽媽懷抱,卻又不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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