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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章 不能自己跳坑

調查報告出來之後,所有關心胡銘晨的人基本上都給他打了電話或者發了信息,就是家里面,胡建強和胡建軍,也急迫的打電話給他,要求他回家去。

「我說你吃飽了撐的,真不知道你跑那地方去干啥,你簡直就是好心沒好報,現在好了,惹了一身麻煩事,我告訴你,趕緊回家來,趕緊回來,別在那邊呆著了,那是人家的地盤。」胡建軍有點氣急敗壞。

胡建軍不會上網,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他的消息是胡雨嬌傳給他的,胡雨嬌告訴胡建軍,說他哥如何被人冤枉,如何有可能要坐牢,這可把胡建軍和江玉彩嚇得不輕。

「爸,什麼人家的地盤,這是國家的地盤。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還有誰敢胡來嗎?」

「哎喲,你呀你,你是不知道社會的險惡,你太單純善良了,老子告訴你,那些齷齪事,老子見得多了,有人要整你,這你還不明白?」胡建軍說得他多見多識廣一樣。

可實際上對外界的了解,對社會大環境的感悟,他怎麼肯能比得過胡銘晨。

只不過他是老子,那個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似乎也沒啥毛病。

「爸爸,我知道有人要整我,我要是連這點還看不明白,你兒子豈不是白痴一個嗎?別人真的要是有那個實力整我,那我不管是在哪里,都逃月兌不了。可我要是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人的事,他也拿我沒轍。」李文杰信心強大道。

胡銘晨現在不僅知道有人要整自己,甚至那個推波助瀾的人是誰,他也清清楚楚。

作為一名重生者,一名四五十歲心里年紀的人,胡銘晨會那麼單純,那麼傻乎乎的任人擺布?那不可能。

胡銘晨對孩子的離去是有虧欠,是感覺愧疚,可並不表示他就樂意背下那些黑鍋,更不意味著他就任人宰割。

「有些事,不是你做沒做過,你就算沒有做,人家也可以按到你頭上,竇娥冤懂嗎?」胡建軍教育道。

「爸爸,啥時代了,還竇娥冤,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哎,你自己和你那兒子說,我說什麼他也听不進去。」胡建軍挺埋怨的,隨即就將電話拿給旁邊的江玉彩。

「小杰,你就听你爸爸的,先回家來吧,你回來麼,大家照顧著你點,人家想亂來也不好下手啊。你想,你要是出了什麼狀況,媽得怎麼活啊。」江玉彩說著就啼哭起來。

「媽,媽,你哭什麼,別哭,沒啥事的。」

「什麼沒啥事,小嬌都說了,別人要把你弄進局子里,我們也問了你三叔,他說你想翻身並不容易好端端的,你呆在學校或者呆在家不好嗎?不說一聲,就跑去那發大水的地方,你簡直不懂事,讓一家人擔心,嗚嗚」

「媽,媽,小嬌懂什麼,別听她下說,我三叔也不了解內情,你別哭了,別哭了,真的沒事的。」胡銘晨只得苦勸。

「你說沒事就沒事,你以為那是你家嗎?那些人以為是你的下屬嗎?你趕緊回來吧,不行的話,讓你三叔的飛機去接你。」

「哎呀,我三叔那是直升機,飛不了這麼遠的。好了,好了,我天把酒回來,現在在酒店里面休息呢,這是自家的酒店,休整一下我就回家來,好吧?」受不了母親的啼哭,胡銘晨只得答應休整一下回家。

得到胡銘晨允諾回來,江玉彩這才停止哭泣,語氣也才好一點。

掛了家里的電話,胡銘晨就打給胡建強。

「小晨,你在哪里,是不是在回來的路上了?」電話一通,胡建強就迫不及待問道。

「三叔,我還在商都,就在維西酒店里休息。」

「你應該趕緊回家來,我感覺道氣氛不對啊,你爸媽和我們全家,對你十分擔心。」

「三叔,不要草木皆兵,我沒事的,剛剛我爸媽給我打電話了,我答應過一兩天就回來。你們說得那麼嚴重,嚇壞他們。」

「不嚴重不行,我看到那個調查報告的結論了,你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我已經吩咐吳懷思,讓他去找你了,他是律師,今後,再有人問你話,得有他在場陪著你。」胡建強沒有胡銘晨那麼樂觀。

「又不需要打官司,你讓吳懷思來干嘛?」

「有備無患嘛。」

說到這里,就有人敲門,胡銘晨還以為是服務員送餐來,讓方國平開門,結果今來的是吳懷思。

「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胡銘晨有些詫異。

「胡總吩咐之後,我就馬上飛過來了呀,我其實昨天才從商都回去,就是處理維西酒店的事情。」吳懷思回答道。

「三叔,吳懷思到了,好了,那我就不和你聊了,你們不用太擔心,沒多大事。」

胡銘晨與胡建強掛了電話,他才招呼吳懷思坐下。

「哎呀,多大個事啊,一個個驚弓之鳥的樣子,要喝什麼就自己拿吧,我們兩個都挺累的。」

「我自己能行,哪能要你們招呼。家里面也是擔心你嘛,可以理解的。」吳懷思自己給自己拿了一瓶水,又幫胡銘晨沏了一杯茶放在他手邊。

「那這個事你怎麼看?」胡銘晨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後問道。

「我和你看法差不多,這個事不會有多嚴重的後果,更不太可能讓你坐牢。如果這樣要被懲辦,那麼所有的救援人員恐怕都要人人自危,不管是消防隊還是其他救援力量,他們應該都有過人力不可為的時候,換言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被救活。而且,你們並不存在主觀和刻意,你們來此的目的,實際上還是救人,而且我听說了,在商都市,你們就危難中救了不少,既然在商都,都能不畏艱險,沒道理去了衛東市就變,這個道理講不通。」吳懷思道。

吳懷思是法律人,現在也是企業高管了,他的邏輯性就要強得多。

「嗯,所以我也並不是很擔心。」

「胡少,雖然你不會受到具體的懲處,可是有一點,那才是關鍵。」

「哪一點,你說。」

「名譽,如此一鬧,還是全國大範圍的,你的名譽,乃至學校的名譽,你家的名聲,就會變得不好。在我們的這個社會中,一旦名聲臭了,實際上比悄無聲息坐牢還麻煩。」吳懷思道。

「是啊,名聲,名譽存心是要我家變成過街老鼠,要將我家打成全國的對立面,讓我們身上存在著污點,人人敬而遠之。」胡銘晨撓著頭道。

「其實要解決這個問題也不難,只要將你的身份是實力展現出來,這個問題,就你能不攻自破,甚至反轉。」吳懷思提了意見建議道。

「我的身份就是朗州大學的學生,不是人盡皆知了嗎?至于實力,難道我還出個財務報告嗎?」

「也不需要多詳細,你不是對很多大學都有捐助嘛,只要將這些信息呈現出來,還有,你對這次水災也捐了幾十個億的啊,那些捐款的票據展現出來,那誰還能說你什麼?那時候你就是各大善人了,誰還要批評你,也是有口說不出話。誰還會相信你如此善心的人會干那種事呢?不會,不但不會,全國上下,相信對你還會是一片贊譽之詞。那樣的話,所有的名聲就挽回回來了。」吳懷思往具體一點說道。

胡銘晨微微搖了搖頭︰「我不需要如此,那個要整我的人,可能也是知道我的一些底細以及了解這方面部分內容的,他們恐怕也是怕這樣的局面出現,所以在爆料的時候,點出了很多東西,偏偏對此不提。」

「那別人不提,我們刻意主動提啊,這樣就不會被牽著鼻子走了嘛。」

「可是我還想繼續過點低調而自在的生活,我要是主動說了,你覺得我還能在朗州大學呆嗎?別說朗州大學,恐怕,國內的所有大學和國外的很多學校我都呆不下去。」

「呵呵,我能理解,如此年少多金,善良心好,單身帥氣的鑽石王老五,不管去到哪里,都會是眾星捧月般的焦點,並且,還必須要有大批保鏢隨行護衛,否則,安全都不能確保。」吳懷思輕輕一笑,挺理解胡銘晨的道。

「我不願意那樣,我想盡辦法避免那樣。所以這條路,行不通,我不願意接受。別人都沒干的事情,我自己干了,這不是自己跳坑嗎?」胡銘晨繼續搖頭擺手。

「這也不行的話,那要不你主動召開一場新聞發布會,把所有的媒體找來,一次性還原當時的情況,這樣的話,大家今後就不亂嚼舌根子了。有些媒體,我們還刻意通融一下,只報好的,廣做宣傳。至于網上的消息,咱們也可以使用強力手段,要麼刪除,要麼封禁。這樣的話,一個星期後,差不多就能風平浪靜了。只要這段時間你不拋頭露面,那就沒啥問題。」吳懷思又給胡銘晨想出一個他覺得合適的辦法來。

「新聞發布會?不可,不可,那會是無限鬧大,我也不願意收買媒體,這種事我不干。好了,暫時不想,我肚子餓了,你打電話問問,怎麼還沒送餐來,我吃飽了,好美美睡一覺呢。」吳懷思的建議,又被胡銘晨給否決了。

自己的意見接連被否決,吳懷思也不氣惱,他趕緊給陳茜茹打電話,讓她送餐來決絕胡銘晨的五髒廟。

吃過飯後,吳懷思也在隔壁房間住了下來,而胡銘晨,將手機調整成靜音之後,倒上床,就心無旁騖的睡了起來。

好多天沒睡過舒服覺了,既然人家不讓幫忙,他干脆就好好睡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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