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其他幾個女店員,看見往日高高在上,冷眼相待的男神,如今是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都對安心投去了羨慕嫉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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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宏遠一時恍惚,握著安心的手竟忘了放開。
他握得太緊,安心抽了幾下,都沒能抽出來。
要不是他今天幫了自己大忙,安心真想照著他稜角分明,帥氣逼人的臉,給他一大巴掌。
可眼下自己能升到十級,有了質的飛躍,全靠了他的貢獻。
于是她按捺住心底的反感,伸出另一只手在樸宏遠的眼前晃了晃。
「喂!醒醒!你是睡著了嗎?」
安心調侃道。
樸宏遠瞬間一驚,趕忙松手,臉唰得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可能還是個雛。
安心心底壞笑一聲,面上卻不露痕跡的和樸宏遠道著別。
「這些衣服,拜托你幫我送過去。地址收好!」
樸宏遠握著安心塞到他手里的紙條,楞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掌心仿佛還殘留著她指尖的余溫。
樸宏遠攥緊紙條,心里一陣悵然。
她怎麼可以這麼漂亮!
只是去了個衛生間而已,如此短暫的分別之後,自己竟然覺得她又美了幾分。
這是什麼情況?
真的一見鐘情了嗎?
為什麼她才剛走,自己就迫切地想要再次見到她?
這是怎麼了……
安心走後,樸宏遠像丟了魂一樣,失魂落魄。
店里來了顧客,他也再無心思接待。
從香奈兒出來,安心領著父母又去了範思哲。
一樣也是掃蕩似的狂買。
之後又去了名表城,珠寶店。
凡是她認為父母應該裝備的,她都一口氣買了個遍。
一圈逛下來,老太太的氣質確實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紫色皮草搭配成套珠寶,全程高冷,闊氣十足。
安心攙扶貴婦一樣傲人的母親,心里別提有多高興。
安建民也是一身名牌的跟在母女倆身後,走路高抬腿輕放腳,生怕把腳上矜貴的皮鞋窩出褶子。
樣子十分滑稽。
這是老兩口這輩子穿過的最貴最奢侈的衣服。
雖然心疼錢,心里還是蠻受用的。
過往的人們看著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奢侈大牌的一家人,都投來異樣的眼神。
甚至一幫結伴而行的婦女悄悄議論起來。
「最近又有哪片城中村被拆了嗎?」
「沒听說呀!」
「看那一家子,典型的暴發戶嘛!」
「是啊,從頭到腳一身奢侈品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
「膚淺!」
「瑟!」
「哼!最看不慣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
「估計這一趟下來,拆遷款也敗光了吧?」
安心攙著母親經過這群婦女。
對她們的吵吵聲充耳不聞,目不斜視。
不料,她脖子上的迪奧項鏈,再次刺痛了那幫婦女的眼。
「切!牛什麼牛,還不知這錢是怎麼來的呢!」
「就是!你看她的那雙眼楮,勾魂攝魄,簡直就是活月兌月兌的狐狸精轉世!」
「誰說不是呢!」
「一出門就遇上這種人,真是晦氣!」
「倒霉!」
「呸!」
人們不堪的議論也鑽進了安建民夫婦的耳朵。
方才還引以為傲的穿戴,此刻像生了刺一樣,扎在老兩口身上。
極不自在。
安心見狀,心里一陣不爽。
生平最恨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
自己沒條件享受,就質疑別人的人品。
還大言不慚地造謠詆毀。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心深吸一口氣,握緊一雙秀拳,走向幾個婦人。
臉上突變的神情,讓方才還嘰嘰喳喳的幾個人瞬間一驚。
那雙眼,投.射過來的眼神,像刀刃一樣鋒利。
仿佛分分鐘就能將她們統統切片。
眼見安心逼近,婦人們霎時慌亂起來。
眼里布滿驚懼。
就在她一雙秀拳蓄勢待發,就要橫空出擊的時候,張力迎面走了過來。
「安小姐好!」
張力在安心面前駐足,躬身問好。
態度虔誠,眾目共睹。
張力是京元集團陸董事長的秘書,生的干淨,辦事爽利。
喜歡扒八卦的人,多有耳聞。
沒事就喜歡在步行街溜達的人,也多少有過幾次與他擦肩而過的機緣。
一群女人中,很快有人認出了張力。
看到張大秘書的舉動,不由得捂嘴驚叫。
「老天,是我看花眼了嗎?陸董的秘書竟然會向她彎腰問好?!」
「你說什麼陸董的秘書?哪個陸董?樓頂那個嗎?天吶!」
「她不會是腿長的都邁到陸董的床上了吧?」
「嘖嘖嘖!沒看出來,還真有兩下子!」
「怎麼?羨慕了?你去開個眼角,拉個皮,你也可以呀!」
「胡說什麼呢?人家可是良家婦女,誰像那個狐狸精一樣啊!恬不知恥,陶瓷精盆!」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
無端端對美麗又多金的安心就起了人身攻擊。
張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陸董在意的女人絕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欺負。
于是,再次九十度彎腰,伸手做出請的姿勢︰「安小姐,董事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您作為陸氏集團的最大股東,陸董請您先到他的辦公室里稍作休息!」
什麼?
董事會?
不是說好集團的事情她不參與的嗎?
這個死陸振凱!
一想到在集團酒會上當場被眾人刁難圍攻,安心就一陣頭皮發麻。
「天呢,我沒听錯吧?她竟然是陸氏集團的最大股東怪不得這麼有錢呢!」
「走吧走吧,別說了,小心一會兒惹禍上身!」
幾個女人,一听張力的話,瞬間感覺後背發涼。
推推搡搡地疾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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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告訴陸董,我一會兒就到!」
「好的,安小姐!」
張力應聲走開。
雖然開董事會是個幌子,但能撮合他們再見一面,總歸不是壞事。
陸董從福利院回來之後,情緒就一直不高,尤其是和振華少爺談完之後,他的臉就像結了冰一樣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