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開著面包車出了光華小區,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被他扔在後座上五花大綁的女人,腦袋里滿是秦明看向他時的那種厭惡的眼神。
胡三本就對秦明不服,奈何自己的實力沒有對方強大,所以才一直忍氣吞聲的蟄伏在他的手下,被迫做一名被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跟班。
本以為看在他勞苦功高的份上,秦明多少會對自己有點另眼看待。
沒想到為了區區一個女人,他就對自己吹胡子瞪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胡三又抬眼看了一下被捆在後座上,動彈不得的女人,眼里殺意升騰。
面包車一路向西,一直開到沒有路燈,看不見半點市區燈火的地方才停下。
安心被繩索勒住,加上一路顛簸,凡是繩索貼身的地方都被摩擦出了一大片一大片帶血的紅痕。
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包車突然一個急剎停下。
由于慣性向前倒的安心被繩索用力繃住,勒的傷口一陣生疼。
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胡三轉過身,開了手機電筒,一把撤下罩在她頭上的黑布,將手電照向她的眼楮。
突然被強光照射,安心的眼楮一陣刺痛,她條件反射地閉上眼楮別過頭,避開光源。
胡三盯著在黑暗中越發顯得妖嬈動人的女人,心里貓抓似的隱忍不住。
早知如此,自己直接找個僻靜的地方把她辦了不是就好了嗎?何苦用熱臉貼人冷!
雖說才與茉莉花茶消遣完,但他胡三的體力非同一般,只要睡上一覺,立馬就能滿血復活。
何況事情都已經過去一天了。
看她這水女敕羞怯的小模樣,一定比茉莉花茶更有韻味,更值得細細品味,用心體會。
胡三心里臆想著,一想到接下來的主題畫面,身體立馬給了回應。
憋憋漲漲的感覺刺激著大腦,他的手開始跟著意識行動。
「啊!你干嘛?!」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安心扭動著身體,一邊嘶吼,一邊躲避著胡三不安分的大手。
「別叫了,這里是城外亂葬崗,小心把車下的這位吵醒了纏著你!」
胡三戲謔地看著安心一臉驚恐害怕的樣子,索性從駕駛位上爬到後面,用剛才蒙眼的黑布罩用力堵上了她的嘴。
「嗯,安靜下來就對了!」
胡三勾起右手被煙燻黃的食指,在安心臉上輕輕刮了幾下,「三爺我辦事的時候最喜歡听人尖叫,這里沒人,一會兒你放心大膽的叫就是了,知道嗎?」
「不過,在此之前,你最好是安安靜靜地听我把話說完!」
胡三眼神凌冽,像把利刃一樣盯向安心。
「把爺我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會留你一條小命!」
「否則——」
胡三頓了頓,眼瞼驟縮,眼神里的殺意又濃了幾分。
安心嘴里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來,只能著急地哇哇叫著,一個勁兒地搖頭。
「好了,別擔心,你現在掌握著你們一家幾口人的性命,我們開始吧!」
胡三黃黃的食指順著安心稜角分明,小巧迷人的下頜骨,滑過脖子,滑向鎖骨,然後滿眼臊氣地解開她領口的第一顆扣子。
「唔唔唔!」
安心抗拒地搖著頭。
胡三豎起被燻黃的那根手指,噓了一聲,又把手掌隔空平放,在自己的脖子橫拉一下,露出滿嘴黃牙,發出「 !」的一聲怪響。
胡三暴戾無度,臭名昭著,惹惱了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想想父母和女兒,安心絕望地閉上眼楮,任由胡三手中的動作,肆意妄為。
眼淚決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第二顆。
第三顆……
胡三像欣賞一件絕世罕見的精美藝術品一樣,滿眼貪婪的欣賞著安心一寸一寸在外的雪白肌膚。
「胡三的面包車一路向西,出了監控範圍!」
秦明收到信息後,頓感不妙。
胡三的小肚雞腸,翻臉不認人在圈里是出了名的。他一定是記恨自己方才對他的態度,要拿安小姐下手!
這個禽獸!
秦明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親自帶人一路向西追趕了過來。
安小姐可是陸掌門的掌中寶,萬萬不可得罪!
何況,她有可能就是十年前的安美麗……
秦明想著,心里不由得一陣緊張,腳下一發力,儀表盤上的紅針又多轉了半圈。
很快,他便看到前方似有星星光點在閃動。
憑直覺,他知道那里是亂葬崗。平日里鮮有人來,而且附近也沒有車道,所以,這里應該是胡三的首選之地。
秦明滅了車燈,借著月色,跌跌撞撞深一下淺一下地向著那點星光開去。
胡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瑩潤光潔的雪女敕玉肌上,根本沒注意到周圍有幾輛車合圍了過來。
就在他解開腰帶,準備進入正題時,車門被人突然打開,一股夜里的寒風,冷不丁地灌進來,光著膀子的胡三被浸的打了個寒顫。
看清眼前的人後,胡三腦袋里嗡地一聲,一下子變得空白一片。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人從後座狹小的空間里拽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披在肩上一件外套,更不知道他是怎樣被人銬在秦明的商務車上的。
總之,在他意識突然恢復的時候,他正兩只手帶著鐵銬被人控制在座位上,前後左右都是冷冰冰的生面孔。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秦明給安心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關上車門,背過臉去,等她穿好衣裳。
此刻,他心里五味陳雜。說不清是一種怎樣的情愫,在主宰著他的思維。
這麼些年,雖然他身邊美女如雲,但沒有一個是他進過身的。
他只是與她們打情罵俏,打發一下無聊空虛的時光,並不與她們發生什麼實質性的行為。
自從十年前自己腦袋發熱,一時糊涂,犯下大錯之後,這十年來,因為愧疚,也因為自責,他從未再與任何一名女性有過身體上的接觸。
而他方才松綁時,分明看見了她左胸下的虎皮胎記。
她就是安美麗,自己心心念念了數十年的人!
安心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表情。
秦明轉身看見安心端坐在後座上,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既然老天再次把她送到自己身邊,那就是天定的緣分,不是嗎?
「你還好嗎?」秦明首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