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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姍姍來遲

甲天下的強勢出場,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畢竟在之前的比武場,並沒有看到他的出現,大家反而更加認識金屠,也更加期待他的出場。

同一時間,右側最邊緣的一個擂台之上,一個身穿黑衣浩雪宗弟子,悄悄的上了擂台,沒有人注意到他,因為甲天下的強勢,讓人們忽略了他的存在。

一來是因為此人氣息內斂,招式收放自如,對于靈元的掌控,達到了苛刻的地步,與之戰斗的修士,往往覺得對手不堪一擊,卻不知不覺間,被對手壓制,最終不得不認輸投降。

到現在為止他已經戰勝了四位對手,而這些對手連這個人的招式都沒有看到,不得不說兩者間的差距,實在是太過懸殊了。

同時左側的第一個擂台上,黃翰頂著 亮的腦門,將一個對手,霸道的推出了比舞台,這家伙的力氣十分的龐大,走的又是以力破法的路數。

這家伙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亮過武器,全憑一雙肉掌,就戰勝了三位對手,只能說天才就是天才,底蘊不同,實力自然千差萬別。

後側擂台之上,一道火紅色的身影,落于擂台之上,同擂台的也是一位女子,大家似乎像是約定好了一般,十座擂台只有這一座,沒有男性挑戰者。

這里似乎成為了這些巾幗們的天下,只見炎陽綾挽著金紅色的光炫,將對手纏繞起來,手腕輕輕一抖,那女子便被拋出了擂台。

在公孫霓裳強勢將對手甩下擂台之際,她右邊的一座擂台上,毒霧彌漫四溢,一個與華溢海對戰的修士,被毒霧迷暈,然後丟下了擂台。

擂台之下橫七豎八躺著五六個人,個個面容發青,不過此毒只是麻痹對手,並不致命,否則的話,這些人現在已經是尸體了。

華溢海的師尊,滿意的了頭,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只是他臉上的褶子,以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人不由得覺得,他笑起來實在有些恐怖。

十個擂台上,除了甲天下,黃翰,公孫霓裳以及華溢海,剩余的位置,全都是外出歸來的修士,這些人幾乎都是當初的親傳弟子,在突破結丹期後,外出增長見識,尋常的宗門弟子,根本不是其對手。

過了不一會,金屠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躍上了第一個擂台,這擂台上的修士,是一位結丹期後期境界的弟子,金屠修為結丹期五層,與之差了兩個境界,可是當他取出那柄金色巨斧之時,一切都改變了。

金靈氣隨著巨斧的揮動,如同刮起了一場金屬風暴,整個擂台之上,掀起了一場金色的刃芒,那名修士眉頭緊鎖,拼命的想要抵抗這霸道的攻擊。

然而金之力無物不破,無物可擋,是五行之中最為銳利的存在,號稱無堅不摧,一也不為過。

對方是土系靈脈,堅實的土壁,絲毫抗衡不了這霸道的刃芒,僅僅幾個回合,對方就招架不住,狼狽的跳下了擂台,一臉的晦氣模樣。

而金屠像是出了一口惡氣,狠狠的攥了攥斧柄,目光看向甲天下所在的擂台,一幅戰意盎然的模樣。

不過隨後他又收回了目光,反正早晚會有一戰,也不急于一時,家族的大事為重,這一次就只能先放過他了,這是金屠內心所想。

他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結果便尋無果後,皺著眉頭說道,「不在?怎麼會這樣」

其實除了他之外,黃翰等人也在尋找樓乙的蹤跡,只是尋遍了所有位置,都沒有看到樓乙的蹤跡,這不禁讓他們想到,難道他要放棄這次機會不成。

戰斗仍在繼續,甚至愈演愈烈,然而場上的這幾個人,似乎都沒怎麼變過,那些不甘心失敗的弟子,又陸續挑戰了其他幾人,結果結局都一樣,不免心灰意冷,放棄了剩余的機會,悄然離開了賽場。

有些人有自知之明,有些則抱著投機的心思,想要等到比試的最後階段,做最後一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轉眼過去了兩三個時辰,而樓乙始終沒有出現在擂台之上,甚至連影子都沒有出現過,此刻戰斗也進入到了膠著狀態。

為了避免大家使用車輪戰,選手再戰斗過後,有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可以休息,這又讓一些人放棄了想法,黯然的離開了賽場,但是仍有一些人在等待著,他們有這一搏的實力。

又過了一個時辰,終有台上有一人被挑戰成功,他顯得疲憊不堪,雖然每一個選手有一刻鐘的時間休息,可是一旦戰斗進入膠著狀態,比拼之時的消耗,遠不是一刻鐘能夠恢復的。

更何況台下的某些人,以有心算無心,好整以暇等待機會,儼然一幅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輸了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戰斗打的難舍難分之際,天空之上突然又有人騰雲駕霧而來,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擂台之上,並沒有怎麼關注對方的到來。

當然有兩個人注意到了他的出現,一個是薛忘情,他嘴角扯了扯,不滿的嘀咕道,「裝什麼大尾巴狼,還來個壓軸出場嗎?輸了的話看你如何收場……」

另外一人則是一直陰沉著臉的韓持,他不滿的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這小子不敢來了……」

騰雲而來的自然不是樓乙,而是韓晃,不過他卻將樓乙給帶來了,只是他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而且樓乙目前的狀態,也十分的詭異。

韓晃像是禁錮著他而來,來到擂台的正上方,瞅準了某一個位置,就將這燙手的山芋,給從天上丟了下來,那擂台之上的人,原本正在恢復靈元,豈料樓乙從天而降,保持著一個盤膝而坐的模樣。

周身環繞著驚人的寒流,刺骨的寒氣彌漫向四周,這一幕讓許多人大吃一驚,紛紛看向這個從天而降的家伙,黃翰咧嘴笑了笑,金屠嘴角扯了扯,華溢海了頭,而甲天下眉頭微微一蹙,倒是公孫霓裳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當初那個並不起眼的黑衣修士,也望向了樓乙,眼神之中多了一抹神采,不過他很快別過臉去,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最為吃驚的當屬樓乙所在擂台上的這個人了,原本苦戰一場,準備好好調息一番,他就這麼出現在了擂台之上,嚇得他差經脈逆行,走火入魔。

這股怨氣可想而知,只是樓乙自從從天而降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閉目靜思的狀態,沒有動過分毫,甚至睫毛都沒有動彈過。

這修士頓時感覺被無視了,突然出現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靜思,這是多麼的蔑視自己,那修士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後輩,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狂啊!」

為了以防有詐,他並沒有即刻動手,而是繞著樓乙轉了幾個圈,確信他的確是在靜思之後,冷笑一聲道,「多謝你又幫我爭取到了一刻鐘的時間!」

這人手中藍光一閃,大量的冰錐凝聚而成,四周寒氣受到牽引,向著他所在的位置匯聚而來,眾人為樓乙捏了一把汗,黃翰跟金屠則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在搞什麼鬼?」黃翰疑惑的說道。

金屠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隨即轉過頭去,他現在正面對著一位實力較強的對手,不過從他擰著的眉頭,就能看出,他此刻也是有些擔心對方的。

冰錐呼嘯著襲向樓乙,不過卻不是為了殺死對方,而是為了將樓乙震出擂台,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股深藍色的光環,突然從樓乙的體內呼嘯而出,所有的冰錐,只一瞬間全部崩碎。

那進攻的修士,帶著一臉的錯愕與不解,被生生的震飛了出去,狼狽不堪的落到了擂台的下方,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瞪大了眼楮,張開的嘴巴,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韓晃的眼角扯了扯,幽幽的嘆了口氣,只有薛忘情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放下手中的酒壺,喃喃自語道,「不錯,沒丟老子的臉。」

樓乙動也沒動,就將對手震落擂台,而且無人看得出,到底是用的何種功法或者術法,一時間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而作為當事者的樓乙,卻仍然一幅毫無防備的模樣,靜靜的盤膝而坐,閉目靜思。

這期間竟然沒有人再上擂台,擂台之上寒氣越聚越多,儼然化作了一片雲山霧海,而樓乙就身在其中,身上的氣息,隨著呼吸時緩時急,瀚靈決配合著韓雨柔贈予的戒指,正以驚人的速度,壯大其內需。

只是如果單憑這一,就能嚇退所有人,那未免也太過兒戲了一些,最終還是有弟子跳上了擂台,這是一位土系靈脈的修士,大家都知道水來土掩的道理。

既然樓乙坐著不動,那麼就有足夠的時間,來構築防御,到時候憑借厚實的土壁,在憑借自身的術法,以有心算無心,自然能夠出其不意的戰勝對方,只是當他這麼做的時候,韓晃的眼角再次抖動了起來,默默的為這名弟子,獻上了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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