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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她那操不完的小心肝啊

在場屏住呼吸圍觀的小孩們,真是萬萬沒想到,事情開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

看著他們小老大黑胖的陀螺在地上轉的顛顛的,再看看白灑跟前那跟被抽了筋骨,就是躺在那一動不動的陀螺,小家伙們俱都是一愣。

而短暫的驚愣過後,小娃子們齊齊爆發出一陣喧天的歡呼。

「噢噢噢,白撒哥又白撒花生米嘍,白撒叔又輸嘍,噢噢噢……」。

泥煤的,真氣人!

而且更氣人的是,黑胖這死小胖子,挺了挺他的肥肚皮,笑嘻嘻的晃悠到石墩邊,很是不客氣的,一把操起那十顆花生米的賭注揣兜里不說,這丫的還賤兮兮的來了句,「白叔,那我可就笑納了昂!」。

昂你妹的昂!

白灑氣結,偏不信邪,抓起地上挺尸的陀螺,再度給繞上線,然後往地上拋出,這一次,陀螺不再挺尸,神氣活現的在地上轉悠的歡,卻看的白灑的臉越發的黑。

麻蛋的,這下轉的如此歡樂,是明知道這一把他沒有下注,也沒有跟人賭的緣故嗎?

真心操蛋。

也正因為操蛋,白灑才氣,才郁悶,才糾結,才不服輸。

「再來!下一個輪到誰?」,氣呼呼的喊完話,也不管下一個出戰的是誰,白灑轉頭吩咐看著花生米的小娃子,「毛球,再拿十顆出來押上。」。

被點名的毛球反應慢半拍,被身邊的小伙伴們起哄,他才慢吞吞的哦了一聲,然後分兩次數數,五顆五顆的來,數了十顆出來再度擺上。

然而……

事情還沒有開始,大家已經料到了結尾。

實在是,白撒哥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這一回,開場的陀螺倒是好好的給他轉了,可也不知是為何,明明轉的好好的,白撒哥舉著鞭子再去抽給加動力的時候,人陀螺又撅蹄子撂挑子了。

白灑眼睜睜的看著,那本還轉的好好的陀螺,在自己的一鞭子給力下,居然該死的,很不給他臉的,又自顧自的躺下挺尸,白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里的鞭子,再看看挺尸的陀螺,無力感再次襲上心頭……

「噢噢噢,白撒哥又白撒花生米咯……」,同樣的奚落聲響起,邊上對戰的拴住蹦到石墩邊,同樣收光十顆花生米,還學著黑胖那般賊兮兮,「白叔,那我也不客氣啦!」。

白灑已經心累的根本不想看,只擺擺手。

「下一個!」。

「噢噢噢……」……

然後︰

「再下一個!」。

然後︰

「噢噢噢……」……

再然後︰

「再再下一個!」。

再再再然後.再再再再然後……

肖雨棲一邊啃著牛肉干,一邊蹦到空地上來的時候,可憐的白撒哥已經入了魔障,不輸光了不罷休的魔瘋模樣,看的肖雨棲在邊上一直嘖嘖嘖的直搖頭嘆息。

可憐的家伙!

看了半場的肖雨棲,最後看著自家臭爹的蠢手下如此模樣,她深刻的表示,這麼蠢的人,咋就都是臭爹的人呢?

唉!她那操不完的小心肝啊!

「再來!」,輸到最後,已經輸紅了眼的白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輸了多少,只知道一個勁的喊再來。

只可惜,他帶來的花生米有限,眼下都輸空了袋子底,幫著他看守花生米的小娃一听,還沒有哭喪著臉喊沒有了呢,邊上參戰了,此刻卻已經在笑眯眯享受戰果的小女圭女圭們,卻很是不給面子的噓。

「驢驢驢,白叔,你的賭注都輸光了,誰還跟你再來呀,哈哈哈哈……」。

白灑卻還沒有反應過來,「輸光了?花生沒有啦?」,不可能啊?這才多久?明明自己都沒感覺打了幾場,他帶了一小布兜子的花生米呢,怎麼會這麼快就沒啦?

他不可置信,「真沒啦?」。

吃著花生正帶勁的黑胖翻了個白眼,「白叔,你當我驢你呢?真沒啦,你輸光啦!」。

白灑郁結,訕訕的模模鼻子,以商量的語氣跟黑胖好聲好氣的商議,「黑胖啊,看著咱們這麼多回比斗的份上,咱沒賭注也來一回?就當……」。

「白叔,那可不成,我爹都說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沒賭注,我們不跟你玩。」。

我草,肖雨棲在邊上看的咋舌,這小黑胖闊以呀!

話說,自己都不知道見過多少回,人家沒啥打賭的賭注,他不是也照樣跟對方比,跟對方玩?

為什麼偏偏遇到這個蠢貨白灑,就不一樣了哩?

還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呵呵他一臉!

她看呀,小胖子嘴里所謂的規矩,就是專門給白痴貨——白撒哥單獨制定的!

嘿,你還別說,旁觀者清,肖雨棲猜的還真就沒錯。

黑胖就是這麼不要臉,仗著自己是小孩,白灑也不能打他,不能拿他怎麼樣,故意佔便宜沒夠了這是!

黑胖那神氣活現小人得志的模樣,堵的白灑肝疼,卻拿這小破孩沒可奈何。

他一個大人,厚臉皮的找小孩練賭技,來證明自己能行的,就已經夠不要臉的啦,要是還因為這個跟人小家伙爭執起來,他自認為皮沒厚到那個程度。

邊上的小孩見沒有便宜可佔了,一個個的都圍在小老大黑胖身邊,一個個也跟著小人得志的,朝著白灑略略略的刮鼻子,做鬼臉。

紛紛嘴里喊著,「噢噢噢,白撒哥真可憐,輸了輸了要賴臉,噢噢噢,白撒哥……」。

「你們這些見風使舵的小破孩子!」,白灑捏拳郁悶的。

邊上的肖雨棲︰

這丫真蠢真可憐,在小幼崽們的面前找存在感都刷不贏的存在,真是讓她說什麼好呢?唉!

可憐她家臭爹哦,真是太可憐了!

身為護短的外星人,她掰著手指四舍五入的算了算。

這白撒哥是臭爹的手下,是星星大叔的朋友,而臭爹又是自己的臭爹,星星大叔的朋友就等于是自己的朋友,那眼下這貨被幼崽子們欺負,不等于這群人欺負的是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爹?

那欺負她的朋友,她的爹,不等于就是欺負她肖雨棲?

這個認知,讓護短的某只不能忍。

算了,今天她心情好,看在白撒哥是自己人的份上,她就順帶幫幫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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