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櫻一起吃完晚飯，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世界頻道上熱鬧起來。
李正打開區域頻道，冷清地像是鬼頻，顯然他跟猿飛雨落沒什麼好聊的。
反倒是私信里有點熱鬧，有鳳山等人發來問今天是否要挑戰活動的；有之前參加拍賣會的人想從李正這里購買道具的；也有劉奇少和唐千藏問李正能賣給他們多少培育皿的。
先處理劉奇少和唐千藏的問題，告訴他們培育皿制作需要時間，過些日子才能交貨，讓他們稍安勿躁。
李正已經想好了，昆侖那邊給一百台，給九天三十台。
一共一百三十台培育皿，連續不停地搓，要搓將近一個小時，李正今天肯定是沒空的。
這兩位搞定，李正又挑了幾個看著順眼的，談妥了幾筆訂單。
基本上都是飛行器和科技杯的，其他訂單李正一個都沒接。
也有人詢問最後一個拍品是什麼，被李正無視了。
全都處理好，李正發現一個有意思的家伙。
夜玫瑰的負責人。
「李先生，我剛才試了一下愛麗絲的性能，能否告知我當時錄入的語音是哪位人氣主播的？為什麼听著這麼……這麼……敗火呢？」
李正看完這條私信，樂得不行，瞧了眼對方的名字︰弗蘭克。
「弗蘭克，你去直播界面搜索周淑芬就知道了，這位主播在進入矩陣之前就是我國當紅一線，擁有數千萬粉絲，人氣很旺。」
「周淑芬？」弗蘭克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我這就去看看。」
弗蘭克通過搜索進入周淑芬的直播間後就知道李正沒騙他，現在這時間點正是矩陣中娛樂人數最多的時候，周淑芬直播間內觀眾竟然有一千萬之多！
人氣比李正所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彈幕要是不屏蔽，連直播畫面都看不見，只能听到一個有些耳熟的破鑼嗓子大聲說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沒有實力別賽臉。」
「高跟鞋緊身褲，叫我周姐你記住！」
弗蘭克听到這聲音，當場就是一陣哆嗦，臉都發白了。
剛才他抱著被命名為愛麗絲的家政人形，想玩點不一樣的花活。
結果猛不丁這個聲音就冒了出來，給他當場嚇萎了。
現在還有點再起不能。
看著那滿屏的彈幕，弗蘭克簡直有點懷疑人生︰「聲音這麼難听的主播，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喜歡看？他們是受虐狂嗎？」
好奇之下，他試著屏蔽了直播間里的彈幕。
下一刻，一個穿著迷彩服，梳著利落的馬尾辮，臉洗得干干淨淨，皮膚白皙女敕滑，五官秀美靚麗的女生出現在他面前。
只是看了一眼，弗蘭克就感到自己體內多巴胺瘋狂分泌，一種名為「戀愛」的感覺出現在心底，有一種甜甜的幸福感。
連精神萎靡的弟弟都有點精神煥發了！
這容貌，威力比愛麗絲大了不知多少倍！
弗蘭克簡直想放聲大喊︰「媽，我戀愛了！」
然而，當那個女生開口說話的瞬間，這種感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弟弟的精神更加萎靡，多巴胺原路返回，順便給大腦上了兩塊厚實的鐵板，並且牢牢焊死。
一種立刻出家為僧的沖動在心底滋生，弗蘭克簡直懷疑自己無師自通學會了龍國佛家的大悲咒。
「噢∼∼∼法∼∼∼∼∼∼克！！！！！」
弗蘭克死死抓著頭發，對如此可人的姑娘擁有這樣的聲線感到接受不能。
「我姐受不了！」
「為什麼？！」
「為什麼上帝給了她如此容貌，卻給了她這樣的嗓子？」
「為什麼！！！！！」
他忽然想起剛才那滿屏的彈幕，重新打開後才看清，那滿屏彈幕雖然包含各種語言，但翻譯後其實只有一句話︰可惜長了張嘴！
「找到了嗎？」李正發來私信問道︰「長得很漂亮吧？周淑芬在我國可是有著反沖斗士的光榮稱號！」
「呵……呵呵呵呵……」弗蘭克慘笑數聲回道︰「也是我從出生以來，第一個想要親手毒啞的女人！」
「那我只好勸你千萬別付諸行動。」李正微笑回信道︰「你毒啞她一個，我屠光黑玫瑰！」
弗蘭克後背忽地一涼，他知道李正說得出就做得到，而且他們大概率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說……說笑而已，李先生不要當真。」弗蘭克瞬間認慫，有些不甘地問道︰「那台智能人形能退嗎？」
「你猜。」李正只回了兩個字。
還想退貨？
你當我這里是啥？
掏寶嗎？
七天無理由退貨？
想都別想！
「那……可以幫我換一台嗎？這個聲線我真的接受不了！」弗蘭克換了個條件。
「你猜。」
換貨也不在服務範圍以內。
準確說……
李某人賣出去的東西，向來沒有售後服務。
從展舟舟當初那個「滾」字開始，李正就決定把服務精神撕碎揉爛扔進垃圾堆了。
鳳某對此就深有感觸。
「至少把發聲系統關掉或者拆除總可以了吧？」弗蘭克哀求道。
總不能把三十多枚雷系道具打水漂吧？
「我不會。」李正回道︰「要麼你自己想辦法，要麼你試著把她的腦袋摘下來，雖然腦袋摘下來之後她很大概率會直接損毀。」
「……」弗蘭克知道，自己別想在李正這里討得好處了，只好開門見山，「那李先生賣幾台培育皿給我，總可以吧？」
你看，狐狸尾巴這不就露出來了？
李正蜜汁微笑︰「不賣！」
弗蘭克不是第一個被拒絕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誠然，出售培育皿可以賺到大量資源。
但……李正經過一場拍賣會之後，已經不缺那點東西了。
相比而言，控制這些國外玩家的實力，更有價值。
不過參與拍賣會的玩家中也不是沒有其他人買到培育皿。
吳昊是除了劉奇少和唐千藏之外唯一一個從李正這里買到培育皿的玩家。
李正之所以答應賣給他五台，不是因為他龍國同胞的身份。
而是看在五十個單位的鐳元素份上。
否則吳昊也跟其他人一樣，休想從李正這里買到哪怕一台培育皿。
「鐳元素，有了這東西，我終于可以把以前積攢的那些破損動核給修復了。」
李正把玩著手里一塊不規則藍色熒光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