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池之內,銀朱武將此次戰役結果,告知棄天帝元靈。
「此役吾魔界可謂損失慘重,即使有狼叔、暴風殘道、華顏無道的援助,但對蒸蒸日上的紫耀天朝,實在捉襟見肘。」
棄天帝元靈說道︰「听你所說,紫耀天朝確實不容小覷。所幸在此次戰役中,《萬血邪》吸納了不少鮮血,再吸取一些,便可開啟。「
銀朱武看著棄天帝到了這個時候,竟只是關心邪的開啟,絲毫不以異度魔界的損失為夷,「你沒听吾說嗎?魔界經此一役後,損失慘重。魔龍已死,無兵源補充的鬼族,再強行與少陽君領導下的紫耀天朝一戰。即使到時《萬血邪》開啟,也無能再執行摧毀神柱的任務。「
同時,心中開始懷疑棄天帝所說救活九禍方法的真實性。
因為,棄天帝的表現,明顯對神柱的位置更為關切,絕不單單是為了救活九禍這麼簡單。
棄天帝元靈為了安撫銀朱武,當即說道︰「朱武,放心。魔界為吾所創,吾又豈能不有所準備。「
只見天魔池入口開啟,一名溫文儒雅的人背負劍囊進入,來到銀朱武面前。
「是你,斷風塵。「銀朱武認出這名身上無一絲魔氣之人的身份,正是位列尚排在暴風殘道與華顏無道之上,四天王之首•斷風塵。
斷風塵向銀朱武以及天魔像行禮,「斷風塵參見主君,魔皇(棄天帝)。「
銀朱武探問道︰「斷風塵,與紫耀天朝之戰未見到你,吾還以為你尚在療養。」
斷風塵向銀朱武解釋道︰「還請主君恕罪,斷風塵自鬼族解封之後,便收到魔皇命令,執行‘放出明聖天書消息以擾亂中原‘的任務,所以未來得及趕回參加吾魔界與紫耀天朝的戰役。直到接到魔界兵敗的消息才趕回。」
說著,斷風塵解下背後的劍囊,交到銀朱武手中,「雖未達成魔皇交代的任務,但吾滅了與玄宗關聯密切的月華之鄉。取得月華寶劍,並以此為陷阱,引玄宗中人前來。這口劍已吸取了翠山行等人布陣之氣,將可利用。「
「既然是執行他交代的任務,那吾就就不再說什麼了。」銀朱武接過月華寶劍,將這口武器扔給了天魔像。
月華寶劍被棄天帝元靈收走。
話雖如此,但銀朱武心中,對棄天帝的用心越發懷疑。
斷風塵的行動,說明棄天帝確實另有計劃。
收走寶劍後,棄天帝元靈說道︰「赭杉軍等人未來發現真相,唯有後悔莫及吧。」
隨即,對銀朱武說道:」朱武,斷風塵就是吾為你準備的後手。「
壓下心中懷疑,銀朱武說道︰「斷風塵雖為四天王之首,但實力也不過是略勝暴風殘道與華顏無道,不足以對抗坐擁整個中原的紫耀天朝。「
「放心,吾會賜給他這樣的能力。「說話之間,棄天帝元靈調動能量,魔元源源不絕的貫入斷風塵體內,」受吾之能,承吾元力,他將擁有與你一戰之能,幫助你對抗紫耀天朝。」
听到棄天帝元靈此話,銀朱武已基本確定,這位魔界創造者,確實別有用心——
大家好,我是水字數的分界線——
後花園之內,翠羅寒與凜若梅二人自入宮以後,在武藝方面仍是不敢有一絲的松懈。
刀光劍影之間,二女身影交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寒暑六訣•天寒絲路」
「風蕩寒梅•極斬式」
刀劍交擊,各展風采。
演武過後,早已來到的少陽君鼓掌道︰「看來你們的武藝在入宮後並未放下。」
翠羅寒與凜若梅見少陽君來到,收去兵刃,交給侍女,「殿下。「
凜若梅說道︰「是我們听聞殿下親往前線,與異度魔界交戰。為了在未來之時能夠幫得上殿下,我與姐姐提議演武。「
少陽君鼓勵道︰「你們二人做的非常好。吾天朝以武立國,身為吾之妃嬪,武藝方面自然不能有絲毫的松懈。你們二人在武道方面有何疑問,盡可說來。「
二女在少陽君與玉辭心比武之後,對自己這位夫君的實力有了初步的了解。能夠得到他的指點,對自己必然大有益處。
二女中,年紀較大的翠羅寒說道︰「殿下如此說了,那我與妹妹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還請殿下指點我們。「
「嗯,翠良娣,你之劍法為《寒暑六決》兼以九針劍法,劍聲清正,劍韻綿長,行劍有獨到劍意,能窺機先。若想有所精進,或可自棋道中尋找。」
「棋道?」
「不錯,棋之一道包羅萬象,天地山川星河無不可演化其中。執棋之人需從全局考慮。你的劍法根基月兌胎于天地六氣,或可從此道入手。」
翠羅寒听完之後,開始思考少陽君所言。她雖琴棋書畫均有涉獵,但最為精通的是琴道。
(翠蘿寒曾花費萬金找到制作繞梁琴之名家,制作‘繞梁琴’)
棋之一道或許真得可以成為自己劍術突破的契機。
「至于凜良娣你,你的兵器是斬刀,此兵刃的特點是刀勢雄渾,讓人即使擋住了刀刃,也會被沉重刀勢震傷。你倒是可繼續發揮此刀的長處。此回與魔界之戰,我在其敵方陣中見過一名女魔將,手持槍斧。戰斗作風暴烈,你或可借鑒。」
听過少陽君意見,凜若梅俏臉一紅。畢竟自己身為天疆宗女,父親為天疆牧神,母親為天疆羽族公主。
父母二人皆是天疆中佼佼者,生下的她自然也是天賦異稟。
自小時候起,她就發現自己的力量遠超周圍同齡人。
長大後,才知道這叫做「天生神力」。
只是一名女子,被人說力氣大總歸不好。
翠羅寒見凜若梅臉紅了,不由調笑道︰「凜妹妹之神力,我可是深有體會啊。「
「翠姐姐…」
少陽君笑道︰「古有婦好開疆闊土,木蘭替父從軍,皆被傳為一時佳話。凜良娣不需要有所疑慮,他人如何說是他人的事。」
話說到這個地步,少陽君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你們已是孤之側妃,天朝之內除了父皇母後與孤外,便是你們最尊貴。想做何事,便去做。不需要顧及他人的想法。你們看孤的義姐,她是他們國家的最強者。」
翠羅寒說道︰「太子的話,似乎與我們平時所接觸禮教有所不同。」
「自然是不同。孤之所以會對你們說這些,是不希望你們在天朝有任何的拘束。當然,行事之前要先考慮天朝顏面,這是我們身份所帶來的責任。其余之事,你們盡可放心為之。孤不希望側妃這個身份,成為你們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