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恍若做夢般的看著何站在餐桌前的身影，抬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捏了下。
臥槽，好疼，不是做夢。
所以說，不是她在做夢，而是何真的有給她做早飯。
繼昨晚何突然給她說對不起之後，這又是一個大刺激。
等到何主動提出要送玖玖去上班的時候，玖玖一臉微笑的禮貌的拒絕了何要送自己去上班的要求。
因為害怕自己自己跟何一起到公司會引起一些騷動，玖玖開戰斗機一樣的將車開到公司，快速上樓然後整理今天的文件，給何送過去。
當然，一起送過去的還有李默整理好的文件。
自從昨天玖玖回來之後，何的脾氣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下降，甚至可以說是好到不的了。
李默等人看到玖玖簡直是兩眼淚汪汪，如果不是現在不允許搞封建迷信，他們特想給玖玖燒香拜一拜。
而玖玖在把資料遞給何的時候，何一臉微笑的接受並且還主動詢問玖玖最近累不累，需不需要去外面旅游休假一段時間，甚至還格外友好的跟玖玖推薦了幾個比較適合現在的旅游場所。
習慣了何的冷嘲熱諷還有各種看她不順眼，突然何對自己好起來了，玖玖真的是特別特別的不適應。
對她來說，這種好比冷嘲熱諷更讓她感覺到難受。
尤其是此刻，何說這話的時候還面帶微笑。
習慣了何的冷嘲熱諷跟冷臉，突然看到何面帶微笑的關心自己，當真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即便玖玖竭力忍耐，但還是沒忍住，看著何問了句，「何總，你沒事吧？」
何臉上的微笑瞬間卡殼，狀似波瀾不驚的問，「我能有什麼事？」
「那個，真的，你有事就跟我說事，你昨天晚上到現在，先是給我說對不起，又給我做早飯，現在還讓我休假，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我有些承受不住。
那個何總，我真的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你要是真的有啥事，你就跟我說事，我能承受的住。」
因為老五的話而反思覺得自己太過分了想著要彌補一下玖玖的何看著玖玖的這幅模樣，心里瞬間就涌出了一股子無名之火。
看玖玖的時候她腦袋里瞬間便涌出了‘不識好歹’這四個大字。
他好心好意的補償玖玖，結果她卻這樣子，可不是‘不識好歹’。
第一次主動對人好卻遇到玖玖這種‘不識好歹’的人，何心口憋了一把火，本來還笑的一臉溫和的面上瞬間狂風暴雨，惡狠狠的等著玖玖，指著門口方向，「滾出去。」
玖玖，「……」
雖然說何讓自己滾出去真的很沒有禮貌，但相較于何之前的詭異模樣，玖玖還是覺得何這幅模樣比較能接受一點
玖玖格外乖巧的滾出去。
自己聞聲細語對玖玖好的時候玖玖沒有一點兒的感覺，反倒是自己讓玖玖滾出去了，玖玖卻瞬間長舒一口氣，。
這個落差讓何格外的不舒服。
給他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
因為這個事情，何心里更是格外的沮喪。
何也說不出自己是怎麼了，在看到玖玖面對自己不自在的時候，格外的不舒服。
何不舒服了，他手下的人便開始遭殃了。
具體表現在李默給何送一份何要的文件時，明明什麼錯誤都沒有，卻被何罵了一頓可以體現出。
李默是何的心月復，是何最信任的人，他都被何這樣責罵，其他人就更不要說了，當真是被何罵成狗。
而最慘的不是被罵成狗，而是你被罵成狗了，你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你罵成狗。
而最最悲慘的是，不是你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把你罵成狗，而是你被對方罵成狗了，你還只能默默接受，誰讓人家是老板呢。
當真是史上最悲催的事情了。
看著一個又一個被何罵了一頓的人從何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玖玖莫名覺得，此刻的何才是正常的何的感覺。
何不高興的後果就是晚上又拉著老五去喝酒了。
而這次一起來的人還有衛斯理。
衛斯理跟著老五走進包廂，就看到何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往嘴里灌，大有將自己喝死的架勢。
何在外人面前狂拽酷炫，在朋友面前理智克制，第一次看到何這樣失控，衛斯理跟老五兩人連忙將何手中的酒杯拿下，問，「四哥，你沒事吧？」
因為喝多了，何的反應明顯比之前要慢得多。
此刻听到衛斯理的問話，想吃抬手揉了揉眼眶，看到來人是衛斯理，嗯了聲後，拿起酒瓶準備往嘴里灌酒。
大有一醉解千愁的架勢。
衛斯理跟老五被何這架勢嚇了一跳，連忙將何面前的酒水全都拿走。
因為有前幾天何叫自己出來喝酒的經驗，老五很快就猜測出這事跟玖玖有關系。
老五看著面前沒酒了，沒辦法繼續喝下去卻已經開始發呆的何，抬手將衛斯理從包廂里扯出去，問，「你有四哥女朋友的聯系方式嗎？」
衛斯理，「你有病吧，我跟她一共沒說過十句話，我怎麼可能有她的聯系方式。
等等，你意思是說，四哥變成這個樣子，跟他那個女朋友有關系？」
老五點頭，「我覺得是。」
老五湊到衛斯理耳邊，神神秘秘的說，「你可能不知道，四哥前幾天也跟我喝酒了，也是因為他那個女朋友的事情。」
「四哥認真了？」如果不是認真了，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喝酒。
衛斯理仔細的回想了玖玖的模樣，好看是好看，氣質好是氣質好，但就資料顯示，一個小門小戶家的女兒，大學還沒有畢業的，好像並沒有多少特色。
怎麼看過無數美人的四哥就栽到了她的手上呢？
當真是怪哉。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時間說什麼怪哉不怪哉的話了，解決目前情況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