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雙臂抬起,雙手抱圓,猛的打出一招真氣彈,擊向半只耳!
半只耳心里已經有點發慌,可劉岩已經出招,他必須得全力防御,因為劉岩太強了!
劉岩只使出了六成功力,半只耳就受不了了,盡管他做出全力防御,可還是被劉岩的真氣彈打的向後飛出,砰的一聲撞到後面的軍車,又掉落地上。
這一下撞得很重,半只耳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另外兩個人見到這個場景,大驚失色,半只耳是三人當中實力最強的一人,竟然只能在劉岩面前走上兩招!
本來他們也不是什麼高尚的家伙,兩人對了下眼神,就大吼著一起沖了上來,雙雙出招打向劉岩。
劉岩早有心理準備,又是兩招噴火龍打出,兩股紅通通的氣團分別擊向兩人。
這兩人是先出招的,可是劉岩的噴火龍速度更快,後發而先至,頂著兩人的氣團,一點點逼近兩人的身體。
這兩人嚇壞了,只感到熱浪迎面撲來,他們使盡全力反抗,可實力相差太大,十幾秒之後,劉岩的噴火龍撲到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衣服幾乎燒盡,頭發眉毛都烤焦了。
見他們的首領全都被打的如此狼狽,那些民兵都慌了,有的人想去撿地上的槍反擊,有的想要上車逃跑,亂作一團。
劉岩急忙連出幾掌,把撿槍的民兵打倒,同時,羅伯森和幾位持槍的工作人員勇敢的從大巴車後面沖了出來,對準了他們,大聲喊著︰「不許動,趴在地上!」
本來這些民兵就群龍無首了,再被劉岩打傷幾個,又被羅伯森等人用槍頂住了頭,更是不敢動了,都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上次那幾個人都給放了,這次一下子抓了這麼多人,劉岩猶豫了,這該怎麼處理呢?
劉岩和羅伯森走到一旁,小聲商量著,羅伯森有了上次的經驗,對劉岩說道︰「這次咱們別放人了,干脆把三個首領給扣起來,放其他人走,等咱們拍攝完畢,再放了他們,反正就剩十幾天了。」
劉岩覺得羅伯森說的有道理,就讓工作人員把三個頭領給綁上,推到大巴車里,然後讓剩下的那些民兵開車離開了。
離開之前,劉岩還警告他們,不許再來搗亂,如果搗亂,這三個首領的性命不保!
那些民兵開著軍車,灰溜溜的逃走了,他們的槍也帶走了。
劇組的大部分人驚魂未定,羅伯森導演就干脆給大家放了半天假,讓人們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然後再繼續拍攝。
劉岩也沒為難那三個首領,他還首先給他們用真氣療傷,然後好吃好喝養著,除了自由,其他的待遇都很好。
有了這三個人當「人質」,劇組再也沒受到過打擾,順利的拍完了這個場景的戲份。
半只耳盡管被囚禁了,可是他並沒有很難受,因為他心里已經被劉岩給徹底打服了,甚至他還抓住僅有的幾次機會,向劉岩請教了一些修行的知識,想要拜劉岩為師。
劉岩沒有理他,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劉岩可沒有閑工夫教他功夫,再說了,這些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他們是在華夏這麼干,劉岩早就把他們繩之以法
了。
在釋放他們三人之前,劉岩和他們聊了一會,他讓工作人員把三人的綁繩解開,四人一起坐在大巴車里面。
「你們覺得我會不會放了你們?」劉岩翹著二郎腿,笑著問他們。
三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他們心里猜測劉岩不會殺他們,可劉岩真的當面這麼問,他們心里又打鼓了。
在這個地方,荒山野嶺,真的把他們殺了埋掉,也不會有人知道,就算當地政府知道了,也不會管,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害蟲,死了更好。
「你們三個功夫不錯,為什麼不干點正事呢?」劉岩問道。
半只耳低下了頭,想了想,說道︰「我們都是以前的戰友,退伍之後就一直做這個。」
「你們去過華夏嗎?」劉岩忽然問道。
三人都愣了愣,答道︰「沒有去過,華夏的治安非常好,我們可不敢去!」
劉岩嘿嘿一笑,自豪的說道︰「還算你們有自知之明,告訴你們,我就是華夏人!」
「你是華夏人?」三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們見劉岩英語口語很流利,而且劇組大部分都是西方人面孔,他們原以為劉岩是華裔梅國人呢。
「對啊,有什麼奇怪的?你們就知足吧,如果我不是華夏人,你們可能就沒命了!」劉岩冷笑著告訴他們。
這點他們是不得不承認的,華夏人在外面對人相對比較友善,喜歡講道理,沒有那麼野蠻。
不過也正是由于這些優點,華夏人在外面確實經常挨欺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是這個道理。
「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不會再和華夏人為難!」半只耳抬起頭來,堅定的說道。
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來看,他是真的不想和劉岩為敵了,劉岩盯著他笑了笑。
「我想問問你們,當初你們為什麼會成為軍人?」
三人互相看了兩眼,其中一人答道︰「我們那里男孩子基本上都去當兵了,因為當兵有飯吃。」
另一個人說道︰「我當兵是因為我叔叔讓我去的。」
半只耳最後答道︰「我爸爸就是軍官,他希望我能出人頭地。」
劉岩搖頭嘆息道︰「看來你們三個沒有一個最初目的是為了搶劫才當兵的啊?」
此言一出,三人的臉色微紅,不敢說話了,劉岩接著說道︰「你們現在可以走了,不過如果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為非作歹,我覺得不輕饒!」
三人見劉岩真的要放了他們,喜出望外,都忍不住露出激動的表情,根本沒拿劉岩最後那句話當回事。
在他們的心里,華夏人都是善良的,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劉岩見他們根本就沒感到一絲絲的愧疚和害怕,心里覺得惱火,立刻站了起來,一伸手,就把離自己最近一個人的胳膊抓住了,略一用勁, 吧一聲,他的胳膊就月兌臼了。
那人慘叫一聲,臉上就冒了汗,捂著自己的胳膊,驚恐的看著劉岩,不知道劉岩什麼意思。
「疼嗎?」劉岩冷冷的問他。
「疼,很疼……」那人使勁點著頭。
他不僅覺得疼,而且胳膊已經動不了了
,根本不敢使勁,他以為這條胳膊已經廢了呢。
劉岩再次抓住他的胳膊,手上使用巧勁,往上一送, 的一聲,胳膊又復位了。
那人再次慘叫,這可比剛才還要疼,不過疼過之後,他驚喜的發現,胳膊又恢復了正常,能動了。
「我胳膊好了,謝謝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不懂得華夏的推拿之術。
「我只想告訴你們,我們華夏可以讓你們很疼,也可以讓你們解除疼痛,就看我們想不想了,明白嗎?」劉岩要讓他們在離開之前,心里保留著一份恐懼,他深深理解,靠心善是得不到和平的,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有和平的保障。
三人心中大駭,知道劉岩此言不虛,如果以後真的落在劉岩手中,他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
「不敢了,我們以後絕對不敢干壞事了。」三人連聲做著保證。
劉岩看出來他們是真的害怕了,就點點頭,一揮手︰「你們走吧!」
三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沒敢動,劉岩一皺眉頭︰「你們聾了嗎?讓你們滾呢!」
「是,是,我們滾!」三人這才快步從大巴車上跑了下去,一溜煙逃掉了。
他們跑了,劇組也起營拔寨,換下一個場景,這次的拍攝場地是在華夏的影視城,這里有幾場宮殿里面的戲份。
要回花夏拍戲,劉岩心情特別好,劇組其他人亦是如此,尤其是羅伯森導演,他肩負著整個拍攝的重任,真的是不想再出事了。
華夏的治安非常好,羅伯森是知道的,所以他也很開心,在車上和劉岩談笑風生,一掃之前眉頭緊鎖的愁容。
到了影視城,各方面的條件都好了很多,拍攝的很順利,工作人員的積極性特別高,頭兩天就拍攝了好幾場大戲。
第三天早上,劉岩剛剛來到劇組,就看到胡三平正在和羅伯森聊天呢,他急忙走了過去打招呼。
「胡總,您怎麼來了?」
「小劉啊,呵呵,我有點事,過來看看。」胡三平每次看到劉岩都很高興,現在劉岩可是他手底下的王牌,而且這部電影很有可能打入國際市場,如果大火的話,劉岩就是華夏最年輕的國際影視巨星了。
劉岩听說他有事,心里感到奇怪,這個影視城距離京城可不近,開車要七八個小時呢,坐飛機也得一個小時,他特意跑過來,會有什麼事?
而且羅伯森的臉色似乎有點難看,不太高興的樣子。
「胡總,有什麼事啊,我能幫上忙嗎?」劉岩坐下來,試探著問道。
「哦……」胡總沉吟一下,說,「我有個朋友,他听說咱們正在拍這部電影,想要加進來一個角色,我這不正和羅伯森導演商量呢嗎?」
劉岩听了,心里也有點生氣,如果是在電影正式開拍之前,加個角色,是沒問題的,可以讓編劇稍加改編,只要不特別生硬,這都是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