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個女人中,一個是一家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另外一個和說話的這個女人一樣,也是某一個公司職位不低的主管。
不同的是,她不是陪同老板出席,因為老板有事,臨時讓她和公司副總一起出席。
正是她,是季修北的粉絲。
至于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因為她已經公司副總,此次是代表出國度假的父母單獨出行。
三個人無一不後悔出席這宴會。
要不是出席這宴會,她們就能躲過這一劫。
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因為單獨赴宴沒有陪同,所以此刻才無人可靠。
其他兩位雖然有男伴,但男伴害怕牽連到自己和公司,並沒有站出來為她們出頭。
了解了這三人的身份,晏列心里有了數。
這會兒,三個女人最害怕的就是晏列不說話。
他越是不說話,她們心里就越是沒底。
「晏董,季董,求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行不行?我們真的不敢了!」
脾氣不好的女人說完,另外兩個女人也你忙不迭開口。
尤其是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她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其他兩個女人最多就是丟工作,但她不一樣,她很可能會牽連到自家的公司。
她帶著濃重的哭腔說,「晏董,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季先生和晏小姐的麻煩了!」
四位父母對她們說的話無動于衷,還是晏列先開口,「希望三位能明白,哪怕今天當事人不是我女兒和女婿,就算是其他人,三位也不該在宴會廳當眾鬧事,砸我的場子。」
晏列這話說的很明白了,點明了她們的另一錯處。
不管她們今天羞辱的是誰,也都是在晏家舉辦的盛宴上砸場子,都是在下晏家的面子。
只是,她們羞辱的是季修北和晏兮,罪加一等。
無視三個女人絕望的眼神,晏列繼續道,「今天鬧出這樣的事,想必三位已經沒有顏面繼續留在船上了,我也不勉強,就近下船吧,希望三位以後謹言慎行。」
他說完後看向其他三位父母,會意後,四人同時起身準備離開。
卻不想,他們才邁了兩步,就听到了一連三聲「撲通」的聲。
這是三個女人跪下的聲音。
「晏董,季董,求求你們原諒我們吧。」
「我們再也不敢了……」
「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然而,四位父母沒有一個人回頭看她們一眼,更是沒停下腳步。
走出休息室後,晏列吩咐保鏢,「如果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靠岸的港口,就用急救艇送她們走。」
直至這一次,晏列眼中才浮現出厭惡,仿佛她們多在船上待一秒,他都會惡心的反胃。
「是。」保鏢應下,「您放心,我會處理好。」
四位父母回到郵輪頂層經過季修北和晏兮房間的時候,靳裕雅女士問卞靜嫻女士,「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兮兮好點沒?」
卻听卞靜嫻女士說,「我相信我女婿能把小兮照顧好,你不相信你兒子?」